花容止吱唔了片刻,难为情道:“那就……粉色吧……”抬眼看着花恋蝶问:“你……赌什么颜色?”
花恋蝶抬起小手,在自己的下唇边沿狠狠擦了一把,性感的双唇间发出“吸溜儿”一声,嘿嘿道:“妹妹你输定了,他压根儿就没穿底裤。”
“你怎么知道?”花容止疑惑不已。
花恋蝶邪恶一笑,伸手从自己的锦囊中掏出一颗金桔蜜饯,准确无误地扔进自己的嘴里,痞相十足的嚼了几下,道了声“看我的”,便大摇大摆,故意迈着八字步朝那殷柔的男子走去。
花恋蝶的“花名”,对花容止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以前都是道听途说,可从未亲眼见过。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仅从花恋蝶那“过人”的胆识,就足以令花容止“自叹不如”了。
在这个女尊男卑的国度,女人当街调戏良男并非什么怪事,抬眼望去,犄角旮旯随处可见。有点儿家底儿的富家女,如果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纳三夫四侍,甚至更多。
可是……对花容止来说,男人,虚荣薄情!男人,鼠目寸光!男人,骨卑肉贱!男人,见钱眼开!男人,可有可无!一句话:什么都能有,就是不能有男人。
阮若男从转过身看到花容止那一刻起,就再没说过一句话,默默的站在一旁,默默的听她们师妹二人打赌,默默的……默默的偷瞟着压根儿不拿正眼看她的花容止,默默的感受着“暴风雨”来袭之前的平静。
刚刚在街头闹那点儿事儿,以她对花容止的了解,肯定会和她“秋后算账”,也许“问罪”的手段有千万种,唯独不可能的就是,像没事儿发生过一样,了了算了,就如现在。
不然,人家花容止怎么会无端端的拿一万两银票来为她“赎身”呢?
阮若男有自知自明,深知自己没那么高身价,禁不住暗叹:唉~我阮若男无才无财,何德何能,却惹得两位美女不惜重金下注赌得本人‘真身’,而且,还殃及到无辜路人的内裤……
一万两银子,若是换成素包子,够吃一辈子了吧?!我,我,我当之有愧啊!她,她,她为何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为何不直接把银票给我呢?别说一万两,就是打个五折,我直接就跟她走了呗!笨!二!
思及此,阮若男的一双凤眼儿不由自主转向花容止手上那张泛黄的银票,目不转睛,不舍得眨眼儿。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把手中的银票轻轻绕了一下,侧身弯唇问阮若男:“想要?”
阮若男一怔,目光左右飘忽,连连摇手,堆笑磕巴道:“呃~呵呵~不,不敢,呵呵~”
花容止诡异一笑,伸出葱白的食指向阮若男勾了勾,声音不大:“过来……”
“哦……”阮若男半情半愿,挪着脚步过去了,乖乖的站到花容止身边儿,不等花容止开口,先主动“自首”。
“那个……刚刚……对不起……我……”阮若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花容止不紧不慢转了话题。
“你觉得……那位小男子的……底裤到底会是什么颜色呢?”说罢,抬眼轻瞟十几米开外那位衣袂飘飘的美男子,这时,花恋蝶也正好走到美男子身边儿。
这个问题问的阮若男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同时也让她很是困惑,她一向对赌博无感,更何况赌得是男人的内裤,别说是内裤,就算是男人的西装夹克,对阮若男来说也毫无概念。
因为阮若男除了自己的老爸,她压根儿就没接触过其他异性。她也只是在每次帮她老爸洗衣服时,才有机会接触到男性的内裤,而且他老爸的内裤都是补了又补,洗了又洗,早就看不出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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