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叶回过头，便对上以绿的眼睛——
以绿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也没有上前：“……
我有话要跟你说。”
柳叶眼里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侧过身对身
旁的杨子说了几句什么——便看到杨子微微有些
不情愿地松开柳叶的手，朝电梯走去，到楼下去
等柳叶……
柳叶朝以绿走过去，笑了：“怎么了，一脸
便秘的表情？”
“……”以绿语塞，“……我有话要跟你说
！”
“说吧，什么话？”
“……”看着柳叶异常冷静的表情，以绿要
说的话又哽在喉间，说不出来，“那个……小问
走了。”
柳叶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个我知道啊。
”
“……”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
柳叶凶巴巴地瞪了以绿一眼：“到底什么事
。”
或许也是在那一刻。
以绿仿佛知道了柳叶很快就会消失在自己身
边了，胸口一股鸡血涌上来，猛地说了一句：“
柳叶——我喜欢你！”
柳叶募得睁大眼睛，像吃了个鸡蛋难以下咽
的模样。
“……我喜欢你。”柳叶又弱弱地说了一句
，声音却越来越小。
柳叶怔在原地，半天傻瓜似的笑了笑：“呵
呵呵……”
以绿：“……”
最后，柳叶大大咧咧地上前，一掌拍在以绿
脑门上：“你脑袋进水了！跟我说这些话！虽然
姐很爷们，但是怎么说我还是个娘们啊！你秀逗
了啊！”
柳叶说完，收起笑容，逃似的转身就准备跑
，却被以绿一把揪住：“嗷嗷……你不相信我！
你竟然不相信我！我说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柳叶！我真的喜欢你啊！”
走廊上有几个行人因为以绿的大嗓门纷纷回
头相看——
柳叶脸上洒下一条黑线，冲着扯着她的以绿
低吼：“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以绿莫名地就在那一刻心里涌上一股撕疼：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以绿说完，就一把拉下胸口上的衣服，朝柳
叶露出了上面那枚细长的柳叶纹身……
柳叶忽然犹如被雷击了一般定在原地，怔怔
地盯着以绿胸口上那枚纹身，半响回不过神来！
而以绿也在看到柳叶僵住的那一刻，眼眶开
始发热：“我知道我今天跟你坦白这一切不会有
什么结果……可是我必须把它说出来。因为我知
道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如果不是米白蜡跟薛西尤吵架了。
如果不是杨小问走了，勾吻麻木了。
如果不是苏苏草也走了，姜没药现在死不如
死。
以绿想，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跟柳叶摊牌。
——她会一直守着当初冲动去纹下的纹身，
一辈子。
可是。
就如以绿说的——若再不说出来，就没时间
了。
她不笨，潜意识里她也知道，柳叶，也要走
了。
……
那一天。
从柳叶慌乱挣脱她跑下楼梯的那一刻，以绿
就知道，似乎一切都有了一个句点。
她好后悔。可是又不后悔。
她只有若无其事地到病房里陪姜没药坐了一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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