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月微微俯身观察起宫女的尸体。
只见宫女双膝跪地并以前胸紧贴地面的匍匐姿势倒在地上,后背伤口上的血液已经不再流淌,从伤口的痕迹看来是刀剑直刺心脏毙命。
花写月并未动手,只看了两眼便心中有了定论,他毫无温度的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向一众皇子,声音中透着寒凉:“动手行凶者,必然是位高权重之人。”
皇帝见到他的眼色,眸中闪过一抹震惊,立刻转头向儿子们瞧去。
作为嫌疑人的皇子们以及作为吃瓜群众的世家公子小姐,此刻皆是一脸惊讶地等待花写月继续解释。
但花写月显然性子冷傲至极,便是王侯将相一样不给面子,说了结论,便不想再多费唇舌,而是自顾自指挥着侍婢将轿辇抬入洞中继续查探。
可他刚一转头,却见汝欢蹲在宫女的尸首旁,两手正握住后背伤痕处的衣衫。
猛地一撕,尸体脊背的肌肤立刻没有了布料的遮挡,露出一片殷红的血肉外翻,甚是可怖。
在众人的惊讶声中,花写月的眸色骤然一冷:“你又要做什么?”
汝欢只是低头观察伤口并未理他,羽林修泽的美眸却凑了过来,距他只在咫尺之间,一眨不眨地盯着花写月的冷眸,笑得意味深长。
“呦,花大人,你的检验工作做得太不彻底,大姐在帮你跟进后续哪。”
花写月脸色冷如极地寒冰,眸光毫不示弱地与羽林修泽再次互相瞪视起来:“就凭她?一个女子?”
羽林修泽的美眸溢出点点妖邪的戾气,声音却压得更加低了:“哦?花大人原来不相信大姐能验尸断案?那么本王便与花大人打个赌如何?”
羽林修泽的声音虽小汝欢却也能听见,但她并未回头只是假装不知,心中虽对羽林修泽如此相信自己的能力有那么一丝欢喜,更多的,却是无尽地感叹。
他是看着自己经常与人对赌,所以现学现卖么?
这个妖孽怎么也玩起打赌来了?
汝欢自然而然地停下了手中的检验工作,只是凝神静听两人接下来到底以何为赌注。
身后花写月薄唇轻扯,微微掠过一抹轻蔑的弧度:“好,不知冥王殿下要赌什么?”
羽林修泽俯低身子伏在他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因声音太低汝欢并没有听清。
却见花写月身体一震,原本苍白至极的脸容竟升起一丝红晕,心情激荡之下突然剧烈咳了起来。
冥王倒是有些诧异他如此激动,似乎连眼角都憋足了笑意,用那纯真童稚的声音道:“啊哟,这是怎么了,本王为花大人敲敲背。”
说罢,他还真的伸手向花写月后背拍去。
花写月咳得倒是厉害,一时间,似乎连躲避羽林修泽的手掌却也不能。
羽林修泽本运起了三分功力想试他一试,可见到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到下不去黑手了,只得收回内力顺势在他背上摸了一把,算是占了点便宜气他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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