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免疫力变得更强的杨谨又道:“我娘在京城那么多年,何时嫁给我父亲的呢?”
石寒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问,呆了呆,“嫁……人?”
杨谨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我娘若不是嫁给我父亲,我又是从何处来的呢?”
石寒顿时言语不能,心道:小傻子,你以为这世上的小孩儿,都是爹娘明媒正娶生出来的吗?多得是有亲娘没亲爹的小孩儿!再说,以你娘亲的身份,嫁人?呵呵,谁会娶她?
石寒如此想着,凝着杨谨那张隐约与宇文睿有三两分相似的脸,对杨谨的生父的猜想,更坐实了几分。
杨谨被她看得莫名,别扭地垂下眼帘,小声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石寒挑眉,摇头,“没有。我亦会派人好好查清楚你娘亲昔日经历的事,还有你的生父。”
“多谢你了!”杨谨由衷地勾起嘴角,眸子亮晶晶的,感激地笑了。
她心里还抱着一个念头:娘已经故去的,父亲是不是还好好地活在世间的某一处呢?
她无比期盼着能像大多数小孩儿一般,见到自己的至亲。
据说“女儿肖父”,自己这张脸,是不是和父亲长得很像呢?杨谨痴痴地想。
石寒的眸子却黯淡了下去。见这孩子满面期待的模样,她觉得自找了一个大麻烦。要查探清楚这孩子的生父的身份,恐怕不知还会牵扯出什么不得了的关系来。石寒已经预感到自己将来可能面对的窘况了。
不过,身为长辈,身为小姨,面对晚辈的殷殷期盼,怎么能不全力以赴呢?
石寒默默叹了一口气,为自己。
她抽出随身的绢帕,轻车熟路地抹过杨谨的面颊,道:“都快哭成个花猫儿了!还不快去,洗干净了脸来?一会儿出去,旁人还以为我把你骂哭了呢!”
面庞上是熟悉的触感和气息,杨谨一滞,刚刚散去的热气又蒸腾了上来,抿唇道:“你的……你的绢帕,我已经洗干净……晾着了……”
石寒莞尔,调侃道:“不错啊!我们家郎中还知道洗干净上面的鼻涕眼泪呢!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很好。”
杨谨更觉得窘然了,轻轻别过脸去,磕绊道:“我、我去洗脸……一会儿把、把晾干的绢帕拿来,还你……”
石寒欣然点头,又扬着下巴,点着她身上的褶皱,道:“顺便再去换件干净衣衫来。”
杨谨随之低头,发现自己身着的长衫上尽是方才偎在女庄主怀中弄出的褶皱。这要是被不知情的看到了,不得以为她刚刚和女庄主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杨谨的俊脸快要被滚烫烧没了。在心里大啐了自己一口,心说胡乱想些什么呢!
她拔腿便跑,可跑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惊然想起来从醒来时就憋在心里来不及问的问题。
“怎么了?”石寒见她那副纠结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有事。
杨谨张了半天嘴,总算挤出来那个问题:“我昨晚的……嗯,衣衫,是谁……谁帮着……脱的?”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觉得浑身的内力都要被耗干了。偏偏,问完了,还不能马上跑开,还得等待那个揪人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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