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便是曾经的景太后,景砚。”景砚和婉道,仿佛在说一些没什么不得了的家常事。
原来,竟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啊!
杨谨听罢景砚的简短叙说,不由得感叹。
景砚的叙说中,有她的生母沐漪寒,有她的生父宇文克俭,还有当今天子宇文棠,嗯,那时候,是叫小名吉祥的。
而景砚说得最多的,只有宇文睿,说她的顽皮,说她的聪明,说她的重情义,也说她的跋扈和专断。
在义母的叙述中,“先帝宇文睿”是活生生的存在,有鲜明的优点,亦有鲜明的缺点。杨谨发现,义母口中的宇文睿,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一次、记忆中的任何一面都要鲜活,深刻。
这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所以,义母的心里、眼里,是真真切切地在意着、爱慕着宇文睿的。
已经体味过爱慕女子滋味的杨谨,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可若是如此,那她怎么办?
杨谨的脑中映现出杨熙的影子来。
“她自幼失亲,身世可怜,我那时候很是疼惜她,纵是她偶尔调皮胡闹,我也总不忍心责备她……”景砚回忆着。
“她这般无忧无虑地长大,做了天子,却也渐渐养成了霸道的性子。待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既板正不了她,更舍不得再……”景砚顿住,脸颊莫名地发烫。
杨谨了然。
已是情根深种,情障迷醉了眼,再理智客观的人,也是难以自拔。
她于是很体贴地没有追问下去。
一时间,屋中安静下来。
“所以,谨儿,你怪她、恨她,这些我都理解。但追究起根源来,终究是我当年教导无方,后来又没尽到规劝的责任。便是怪、便是恨,你最该怪我、恨我。”景砚诚挚道。
杨谨抬眸,轻轻摇了摇头。
景砚深爱着宇文睿,即使她这个局外人,也能真切地体会到那种无以复加的回护。
这样的在意和爱,真让人羡慕。杨谨涩涩地想。
她不是神仙菩萨,没有马上原谅所有的度量。她是一个慢热的人,她需要时间,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淡忘这一切。
但,知晓了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让她的心里有了许多释然。所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大概就是如此吧?
若当初,宇文克俭没有做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又怎会招来那么多人的愤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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