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万导听了松了一口气，“我跟你说阿沁，这次的角色是编导特意为她量身定做的，有突破有挑战，还有商业。”
“商业？”苏沁皱了皱眉，她总是能够一下子捕捉到重点。
万导点头，“你放心吧，赤裸的镜头都是用的替身，亲热的画面都是用的错位，跟以前一样。说商业是因为后期楚楚演的村姑黑化了。”
黑化……
苏沁嘴角抽了抽。
万导解释：“就是大概讲她为了家庭付出一切，结果家里那口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把家业败尽了，逼她出去卖淫，她不干，离了婚回了娘家，被村民们私下议论，心里本就不好受，到后来又被村干部看中，她宁死不屈，到后来村干部使点手段把她给强行占有了，这位村姑内心是绝望的，她不屈服于权贵，却担心娘家，最后，她假意奉承这位村干部，安抚他把娘家的事儿定了之后，找了一个月圆之日，杀了她又自杀了。”
万导说到这儿就笑了：“哈哈，也许你听不出什么，但妙就秒在这儿，这不是月圆之日自杀的吗？我们准备看上映效果怎么样，如果效果好，再来一个第二部，安排这村姑变成吸血鬼，她展开了报复行动，她……balabalbalba……”
苏沁沉默了片刻：“万导，你为什么让她演这种戏？”
万导咳了一声：“这不是观众都说审美疲劳么？而且现在光电查的严，镜头里很多片段都是模模糊糊的，没有实质内容，你放心哈。”
正说着，楚楚的声音飘了过来：“当家的，炕铺好了，你可以睡了。”
万导：“……卧槽，刚才那个是楚楚的声音？”
苏沁冷笑：“你说呢？”
万导咽了口口水：“天啊，阿沁，你小心点啊。”
苏沁真想掐断万导的脖子，大半夜跟她说这话，万导断断续续的：“这戏里面的村姑是一个长期被虐待情绪变化多端的女人，尤其是反感那方面的事儿……你们……不会影响什么吧？”
“呵呵，影响？萧总那的茶我很久没喝了。”苏沁深吸一口气，很好，这都是给楚楚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戏，怪不得她试演不成功，这么分裂的人格哪儿适合她。
挂了电话，苏沁坐在沙发上久久的不动身。
楚媚走了出来，她递给苏秦一杯牛奶，表情有点冷：“又再跟你那些鸡朋狗友打电话？今天孩子都睡下了，你能不能不出去赌？”
苏沁：……
她很少见到楚媚这样冰冷着脸，苏沁虽然没说，但心底里居然泛起了寒意。
楚媚板着脸的时候很有那种女领导的样子，就好像下一秒钟就会爆发到让你无法承受。
苏沁起身进了卧室，她如往常一样钻进被窝里，拿起一本书在看。
楚媚一边脱衣服一边絮叨：“我娘家今天来电话了，家里没油了。”
苏沁一听：“从家里拿。”
楚媚的心里有点欣慰，她脱掉了裤子，“肉好像也没了，我弟他饿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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