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莳生嗯了一声,「然后呢?」
「本来他们想处的好好的,结果发生变故,后来发生很多事,他们就分开了。」
「然后呢?后来他们有在一起吗?」她急着问道。
陆焕忽然打住,防备地看着她,「好呀妳,竟然套我话!」
安莳生愣了一会,想起先前她和他说过的话,不经有些着急,「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那我就帮你赏析诗经。」
「这可不行,我找到答案,你可是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的。」陆焕头晃得好大力,悄悄地把藏在手上的书推离他更远的距离。
得了便宜还卖乖,安莳生朝他吐舌,「小气鬼。」
她一点都不稀罕呢,不过是一个破故事,她才不会屈服呢,反正她听过的故事更多更传奇,要是说给陆焕听,他说不定还会巴着她讨结局呢,到时候,她肯定也不给,绝对不给。
「妳笑什幺?」陆焕指着她,一脸困惑。
安莳生立刻撇开头,反驳道,「我?我哪有笑。」
陆焕也没继续追问,在楼梯间休息也够了,他顺了顺衣服皱褶,抓起书本站起来,同时思量着该先把书放在哪里。
「喂,陆焕。」安莳生忽然出声。
陆焕翻着挂在楼梯扶手上得书袋,心不在焉的回道:「嗯?」
「照你说的,那名狼少年是正常人吗?」
赌气归赌气,她想到故事情节还是忍不住心痒痒。
「不算是吧。」伸手探入书袋,暂时把书放这里吧。一边想着,陆焕一边把书投进书袋。
「那样的话,还是分开比较好。」
陆焕刚把头抬起来,没听清楚她的话,「妳说什幺?」
隔着一层书架,陆焕只看得到安莳生的背影,她的背影很纤细,此刻不动如山,像是为了压住某种情绪而静止。
「我是说假设,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捡少年回家吗?」
陆焕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进行了多次脑中剧场分析后,然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安莳生苦笑:「我想也是,如果是我的话、」
他感觉安莳生似乎不太对劲,关心地蹲到她面前,两人就这样对看着,安莳生的表情无异,还是很平静,只是他不明白,怎幺会突然间对这个问题这幺认真?
室内光线昏暗,指有一盏小黄灯亮着,幽幽光线照在他们身上,彷彿是修饰空气中不符合气氛的焦躁感,在两人眼里,双方都像是撒着一层金粉,焦柔了身形。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对他说,」
她说得缓慢,他等得不耐烦,「说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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