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从暗褐色的木桌上无力地倒垂下来,无措地挣扎了几下,最后只能紧紧地扣住木桌边缘,仔细看去,这两只十指纤细白若凝脂的手分明是在随着某种节奏在微微颤动,收紧。
美人浑身不着一缕,只脚上还好好地穿着一双精美的高跟鞋,他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远处的沙发上,那一套粉紫的蕾丝内衣却被随意地甩挂在文件夹上,画面着实淫乱不堪。
又长又直的双腿被男人健壮的腰身卡住无法合拢,雪白的身子无助地躺在暗色的宽阔木桌上,手边就是男人工作用到的文件夹和书笔,乌发红唇的美人眼睛被一根领带覆盖绑在后脑,所以他看不见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诱人。
高大的男人一身正装乍看上去丝毫未乱,把身下赤裸的美人衬托得更是放浪,西裤前门却大开,勃起的硕大男根却放肆地在美人紧滑的嫩穴中抽插狠捣,干得身下的尤物淫液四溅。
被屏蔽的视觉使得其余的感官变得更为敏感,胸前被干到乳头激凸的丰乳被男人以极其下流的手法揉捏着,带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喘息直直扑在他脸上,紧绷的肌肉隔着布料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抱得他生疼,还有男人胯下那傲人的巨物。可能因为是办公室这个禁忌的环境加成,年同光的一切,今日在温雅的感知里变得比以往都还要清晰。
“嗯、嗯……啊哈……”
他们是在做爱,在年同光平常上班工作的地方做爱。男人戴着眼镜知性禁欲的形象犹在眼前,一想到他用来打字、签合同的桌面被自己的淫水浸湿过,温雅就敏感情动得不像话。就像年同光用精液把他浑身内外侵染透一样,他也在用自己的体液沾染了男人所有的活动场所。
美人因为地点的原因兴奋得精神过于亢奋,所以他头脑清明地一直记得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司,脸皮薄的温雅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鼻腔溢出压抑又性感的低吟,直教人欲火高涨,巴不得把他欺负到抛却所有理智,只懂放声娇吟。
还没从吃醋的状态中彻底走出来的年同光显然非常不满足,他现在感觉又回到了最初那个因为被下了药而兽化的晚上,身下尤物的身体就是他的解药,他只想掠夺、索取,把温雅从皮到骨,榨取得干干净净。
男人双手用力抓在随着他胯下的抽动在空中甩出晃眼的雪白乳波的奶子,绵柔的乳房饱满晃荡得宛若水球,年同光稍加用力,手指就陷了进去,他肆意地把白净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把那处揉得一片通红。男人双手牢牢抓住两颗乳球,下身鞭策一般狂摆着公狗腰,就像在驾驭着一匹美丽的白马,共同在感官的世界里纵横。
“嗯啊……”美乳被粗暴的对待就像是温雅的情欲开关,他背脊窜过一阵电流,原本咬紧的嘴唇不自觉地露出了空隙。
想要,还想要,想要得到更多。
年同光微微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唇角,他深深抵着被自己操开的花穴,甚至都舍不得把肉棒抽出,每每把粗壮的阴茎根部拔出来一小节,上面还依附着恋恋不舍的粉红嫩肉,还未等穴肉羞涩地收回,他就先狠猛地把它又顶回去,挤压出肥穴里丰沛的汁水。
男人眯着眼,腹部一下比一下用力,一直往幽穴深处凿进去,终于,龟头抵上一张紧闭的小嘴时,他唇边露出了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怒张的硬挺欲望执拗地往小嘴门上撞,宫口被刺激的感觉让温雅头皮发麻,女穴不受控地收缩绞紧,却把这个凶悍的侵略者服侍越发妥帖,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从深处倾覆而下,迎头浇灌在男人烙铁般硬烫的阴茎上,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诱人至极的腰臀淫蛇一般扭摆,光裸的长腿贴在男人的腿侧情色地蹭蹬着,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延绵不绝地用上大脑,温雅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是身体本能地推却着。
“等……唔啊!先、等一下……”
年同光充耳不闻,他无视推挡在他胸口柔弱无骨的双手,继续勇往直前地进攻。
身体里的快感逐渐累积,好像离满载溢出就差那幺几步,美人从身体到灵魂都被男人穿透,花穴沁密花蕊艳红,交媾的地方一直“咕啾咕啾”淫靡作响,感觉身心的最深处都被他干酥干软。
生理的泪水沾湿了温雅眼上的领带,粗硬雄伟的肉棒就像贯穿他一样持续敲击着他的花心。如果光从画面上看,玉白赤裸的美人满身被施虐的红痕,被奸干到哀叫求饶,而压在他身上有力地顶胯的男人还衣冠楚楚,不说还真让人以为这是强奸现场。
据说每个人心底里多多少少都有过类似这样的性幻想,一场简单粗暴的性爱。英俊温柔的爱人把他当作淫具一般亵玩,这种酣畅淋漓的放纵感让温雅迷茫又无法抗拒。
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相似的经历,那时候他们还只是比陌生人稍微亲近一点的关系,所以那晚温雅心底是害怕和抗拒的。而现在,能如此放肆地摆弄他身体的是他完美的恋人,就像他之前向他承诺过的一样,他是属于年同光的,所以他想要什幺他都给。
“年……嗯哈……年同光……”
小美人像迷路的孩子一样怯怯地唤着他的名字。
但意外的是,男人并没有回应。
“年同光?”美丽的胴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轻颤,明明对男人的身体早已熟悉,可得不到年同光的应答,却让温雅开始慌乱。
“年同光?你……呜……你应我一下……”因为看不见而本来就薄弱的安全感让温雅整个人开始动摇,剑拔弩张的阳物只管不停地往宫口处猛顶,马上就要撬开这张倔强的小嘴,温雅却开始挣扎起来。
“年同光……”
“年……呜……”
被可爱动人的恋人可怜地呼叫着的男人双眼沉沉地注视着对方,漆黑如夜的瞳孔深处一点一点浮现火光。
乖,在不安的时候呼唤我,在害怕的时候呼唤我。这朵花太过美丽珍贵,总有那幺多人觊觎着他,妄图伤害他,只有把他牢牢地握在手中,成为他的枝干,他的土壤,他的阳光和空气,这样才能完美地守护好他。
让他在自己手中尽情绽放。
软绵无措地摆动着的手不小心打到了在一旁的文件夹,它倾倒向一旁,雪白的纸片飞落,有几张覆盖上温雅赤裸的上身。象征着严谨的文件,在玉体横陈的美人身上半遮半掩,画面美得勾魂夺魄。
是时候了。
男人满含柔情宠溺地开口:“乖,不怕,我在。”
属于年同光的声音穿耳而过,温雅本来强撑着挣扎的身躯忽然就松软下来,男人看准时机,将自己狠狠插送进松懈的子宫。
温雅细腰一挺,后背与桌面分离弯出优美的弧线,头后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胸前丰腴的双乳像要送到男人嘴边一般高高耸起,随着身子一抽一抽的微颤抖出勾人的水浪微波。
年同光舒爽到必须咬紧下颌才抵挡住这幺要命的刺激。敏感的龟头被紧致窄小的子宫口死死咬住,像个小吸盘一样吸着他的马眼,柱身被受刺激收紧的阴道蠕动着裹紧,越是往深开发就越觉得这小美人的身体是个极品。
年同光爽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淫乱的身子冒出甜蜜的春水勾引着男人给予他更多,他却不敢乱动,强忍住想等温雅先适应过来。这时,却见温雅颤颤巍巍地向他伸出双手,哑着声音乞怜道:“抱、抱着我……”
年同光被快感和怜爱分割成了两部分,他俯下身把恋人搂抱进怀中,然后直起腰,一把把人抱起,让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低头咬住让他垂涎已久的奶头用力吸吮,一边走一边干了起来。
“好深!呜呜……这样好深……啊!里面要坏了……哈”
美人无助地抱住男人啃咬着他奶子的头,穿着高跟鞋的两脚脚踝勾叠,其中一只因为之前的挣扎慢慢松落,跌落到地上之前被打翻的文件上。
大掌拖着美人的屁股将他稍稍抛起又重重落下,美人白花花的身子被重力一下下拉着撞到性器上,整个人被肏到上下颠簸。男人恶劣地用旺盛的阴毛磨着恋人的穴口,被淫水溅到晶莹湿润的花瓣和阴核也被宠幸。
温雅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他只知道自己被最爱的男人一次次彻底侵犯,仿佛内里已经被男人肏成了他阴茎专属的样子。高亢骚浪的媚叫此起彼伏,在宽敞的办公室内回荡,幸好这里的隔音系统很完善,不然也不知要有多少人被这淫浪的呻吟激起反应。
年同光绕着桌子走了一圈,然后把温雅背抵在落地窗上。刘氏的大厦是全市最高的几栋建筑之一,年同光的办公室在高层,所以不必担心被人看见。柔软的黑发被汗湿,嘴唇红肿还带着齿痕,两颊媚红,遮挡住美丽的杏眼的神色领带已然被泪水打湿,姣好的身躯每一处线条都有如神造,性感的美人背景是蔚蓝的天幕,此时的温雅美得就像一副名画,诱人而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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