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吴悠霜,有些无助地垂着手站着。或许是见前来救驾的带头大哥被重重包裹在数以百计的丑陋怪物之间,一身神行百变之力又被法术禁制牢牢禁锢,她只能无奈地望着神情可怖的沈薄淞,欣赏他为苦闷和纠结而拧紧的眉梢。带头大哥的拘束一时不解开,她便一刻与凡人无甚区别,单是最为低等的妖兽,就够她苦恼好一阵子了。
他突然回想起了与沈薄淞不久前,在地下管道的不愉快经历。或许那家伙真的不是什幺好东西,在吴悠霜胡乱变身的时候盯上她,又趁着自己给她上锁的当儿,一手策划了这次事件。之后,趁自己前来救援的时候,把主仆两人一网打尽。
但是,为什幺在与他相遇时,他的步伐如此的心急如焚?为什幺无意中对视上他的双眸,其中充斥的总是沉重与萧瑟?为什幺他会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望着自己沦陷于敌的方向面露难色?为什幺惊惧和愤懑,能将他主宰得口唇启而复合,喉头颤动连连?
大概事实的真相不像他的第一印象那幺简单。但还未容他细想,一声刺耳的噪音,便恰到好处地从下半身迸发开来。他急忙调转视线,却见内裤已然被撕扯得四分五裂,化作一个破破烂烂的圆环,堪堪挂在了一边的大腿根上。随着抽插和亵弄,参差不齐的黑色镣铐兀自起伏着。
随即,数根粗细形貌不一的肉须儿,冲着已然骄傲地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征奔袭而来。当中最为浑圆颀长的那根,在前端中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窈陷出满是蠕动褶皱的内径,借着缠绕盘亘的前列腺液,如一个套子般牢牢地罩住了重获自由没多久的阴茎。夕云遥不由得心口猛地一沉,乍一激灵,砭骨的寒意便自脊髓而上。
对性器发难的触手,毫无怜悯地立即开始了套弄。层层叠叠的纹路,吻过表层贲张的青筋,以和煦的力道,一点点将凸起抹得平齐。鼓胀贲张的硕大前端,则是在最内侧变化出千万条纤细的分支后,被旋转着反复刷洗,如无数根柔韧的针刺。铃口一带,偶而还会萌生数个微小的吸盘,将那不堪一击的空洞自各个方向,吮吸得歪曲了形状。冠状沟则是被稍显厚度的触须,模拟着唇舌勾勒的动作,时而轻轻拂过,时而着力刻画。若即若离的疼痛之中,令人痉挛战栗的暧昧欢愉如燎原的烈火般恣意流淌。
与正遭受全力蹂躏的其余性感带不同,饱满的囊袋,此前被冷落得分外寂寞。但体表的每一处敏感点注定都要沉醉在暴行者的侵袭下,又是一束长须涌来,张牙舞爪地虎视眈眈。
最为脆弱的部位,被承托着轻轻揉搓,抚摸。紧接着,是与冠状沟处传来的感触相似,却轻盈飘渺很多的快感。近乎舌尖般轻点,抑或抚弄的微茫愉悦,在已然沸腾般连连炸裂的官能之中,带来清冽而淡泊的慰藉。
在理性摇摇欲坠的边缘,湛蓝的眸子早已被渴求肉欲与凌虐的卑微愿望占据,波光淋漓间,满是荡漾的欣喜。泛红的眼角处,盈余着为淫靡的刺激而汩汩而下的生理性泪水。涎液早已失控,一路循着颈项挺拔的曲线,为炽烫的胸口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冰冷。
夕云遥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就连未曾被触碰过的菊蕾,也早已抽搐着,绞压摩挲着并不存在的异物。过量的肠液,不知何时已然将两瓣臀瓣之间的沟壑盈满,又在大腿的内侧留下丝丝缕缕的痕迹,摇曳着潋滟的光泽。
就在此时,口中的巨物恰到好处地撤离,留下仍旧在麻木和酸胀之中困扰的下颌。舌尖当即本能地追随而出,在发现无力回天后,只得无助地耷拉在唇边。被压抑的呻吟当即连连响起,缠绵浪荡的高亢音浪,连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他自己都不禁为之吓了一跳。
臀缝间,为粗壮而灼烫的柱状物抵着来回抽插,拟似着交合的动作。翕张着的菊蕾被略显粗糙的肌理不断刺激,当即战栗着痉挛起来。近乎灭顶的快感,连迸动的心脏都不自觉地为之沉默片刻。
仅存的理性告诉夕云遥,该来的始终要来。既然萧英华这个老妖婆有胆量让他裸体示众,还被带着恶意的喽啰们亵弄得擅自发情,那幺若是没有制止的命令,这些怪物没有理由不会继续下去。
他不禁又向萧英华的方向望去。在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中,狂妄的话语被喘息的洪流卷挟得几不可闻。眼瞧着如烈焰般的红唇不断启张,沈薄淞被激得浑身颤抖,拳头紧握,却仍是护在吴悠霜身前,坚实如山。偶而有几句辩解的话语脱口而出,又被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怒斥淹没。
夕云遥突然觉得他误解了什幺。或许沈薄淞也是来助吴悠霜一臂之力的,否则绝不会不趁自己身陷囹圄的当儿,对吴悠霜动手动脚,更别提反抗老妖婆了。但自己出于此前的成见,惯性式的将他的行为,理解为不安好心。
他有点企盼沈薄淞和吴悠霜能够在那里手牵着手,一直站下去。待这些妖兽将他玩弄得奄奄一息,估摸着也不会对如同死鱼一般破烂的自己有什幺兴致。说不定那时候以逸待劳的他,就能找到机会打破困局,然后再演出一幕惊天逆转的复仇剧。
虽说那两人在萧英华的挑衅之下,随时都可能朝着这边调转过视线,但他依旧怀着近乎敷衍般的庆幸。只要吴悠霜看不见他这副下流到了极点的模样,那幺事态无论发展到什幺地步,都依旧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至于那个爱炫耀摆架子的大少爷,看没看到根本无关紧要。看他平日里对吴悠霜分外“照顾”的样子,总不可能是个同性恋,自然也不会对当前的场面产生什幺非分之想。可能对于吴悠霜来说,能够在危机当下成为后盾的他,比自己这个冒冒失失的带头大哥还要可靠——
还未容得他细想,兴许是老妖婆有意无意中戳伤了沈薄淞的什幺要害,银色短发的青年竟如炮弹出膛般,猛然向前挥出一拳,架势直指萧英华。骨节分明的手腕上,一圈灿烂的光华骄傲地绽放。
在夕云遥讶异犹疑的瞬间,两根纤细的触须,已然借着汩汩流淌的肠液与分泌物的混合物,伺机探入一片泥泞的菊蕾。
与力图榨取殆尽每一寸残留快感的遍及周身刺激相比,仅有半个指头宽度的侵入者,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无论它们怎幺灵巧地兴风作浪,活泼地舞动着身躯去翻搅碾磨,在不住抽搐的内壁肆虐,依然无法在他行将崩溃的意志里掀起什幺波澜。星星点点的微茫欢愉,片刻后又熄灭了,始终无法连缀融汇。
虽然羞惭难堪不已,夕云遥不得不承认,在内外并重被注入的催情粘液刺激下,被撩拨到了极限的肉体,不被什幺东西粗暴地插入蹂躏,便再也不会善罢甘休。耳际有些嘶哑,却甜腻得满是淫靡的呻吟,竟出自于自己的喉头。细细听来,每一个浸透了情欲的音节,都在呢喃着无法被满足的悲鸣。
所幸,一阵凌厉如刀锋的响亮呐喊,将氤氲暧昧的气氛须臾间撕开一个裂口。“他们都是我的挚友!你……你……你……”沈薄淞的声线,随着身躯一道愤懑地抖动,“你……你这毒妇!抓了吴悠霜一个还不够吗!没有命令就先动手,难道……难道你想违抗父亲吗!”虽说抑扬顿挫之中满是不甘和悔恨,却无法将隐隐约约的勇气削减分毫。
“哦?大公子盯上的门派还真是卧虎藏龙。先有把我的魔人打得半残的才女,又来一个能让我的妖兽失控的自不量力蠢小子。”萧英华拇指稍一发力,张开羽扇,摇晃着以光影遮住有些掉色的唇瓣,“不管他们是不是令尊要找的才子,多两个药料,怎幺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反正你令尊得到了甜头,一定会给你记头等功。”
“你不配提我的父亲!”为不知何处汹涌的战意主宰,沈薄淞近乎咬牙切齿地嘶吼着,字里行间迸溅着星火,“跟我家合作这幺久以来,你除了伸手要钱之外还做了什幺?!”兴许是言至伤心处,他不禁径直倒吸几口凉气。颈项上精致的结战栗了好一阵,竟再发不出任何因狂怒而稍显嘶哑的嗓音。
萧英华倒也不心急火燎,好整以暇地兀自摆弄着扇缘上的翎羽。少顷,才淡然笑道,“我需要纠正一下,互相,是互相合作。”话语至此,那妖冶女子碧眼里竟折射起阴鸷的色调,“再说你平时不也很讨厌这家伙吗?那幺我替你折磨一下他,也算是我对未来的家主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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