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2 / 2）

他眼底是赤裸裸，丝毫不加掩饰的爱意，定在程漻脸上，炙热灼人。

胯/下是因爱起欲的勃/起，硬邦邦地抵在程漻臀/间，也炙热灼人。

他的思维也活络起来，终于想起来要问程漻，问程漻为什幺要主动亲他，问程漻为什幺要问刚刚那个问题，程漻却撑着身体站起来，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包，然后跑了。

十八、

一柱擎天的某人难以置信地瞪眼看着程漻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后知后觉掏出手机打程漻的电话，没打通，打了四五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急躁得想冲出去把人捉回来，可下半身的生理反应迟迟不消，撑得裤/裆鼓起一团，昭示着他之前的粗鲁冲动。

完全清醒过后，邢轩猜想程漻是被自己粗鲁猛烈的攻势给吓坏了。

因为他过火的情难自禁和无法控制。

他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就在刚刚，冲动激烈的情绪完全不受他控制，牵引着不堪的欲望肆虐，在程漻身上肆意攻占掠夺，要是程漻不跑，他自己都预料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

可是程漻……他跑了！

他居然跑了！还不愿意接他电话！

邢轩紧紧盯着被程漻关严实的那扇门，怨愤又追悔莫及，恶狠狠地按住腿间的勃/起，泄愤似的低声骂了句什幺，没人听见，只有窗外凉飕飕的风吹进来，吹得他空落落的怀里也凉飕飕。

程漻刚刚还软在他怀里喘气呢。

他紧了紧外套，眼神落在丝毫没消减的欲/望上，变得幽暗深沉。

程漻察觉出最近的自己不像自己了。

或许也是他自己，但是这种相悖于平常的反常多少让他心里产生担忧，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好在这许多年来他心性沉稳了很多，大多数时候都能较为平和地化解，倒不至于像刚刚那样心慌意乱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的确，就像邢轩所想的那样，程漻有些被吓到了，又或者说是不知所措。

邢轩表现得像头危险的猛兽，皮毛漂亮，满身蓄势待发的肌肉，用一种虎视眈眈地盯牢怀中的‘猎物’。

好吧，其实本来也没什幺的，程漻自己也偷偷喜欢着这个总让他笑得很开心的男孩，当然不会过于介意邢轩是不是表现得反常，慌乱无措只有一瞬间，被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牢的一瞬间，下一刻，昭显男人浓烈炙热欲望的器物硌在程漻臀上，程漻脑海里有一刹那因为窘迫羞赧产生的空白，空白之后，清楚的神智迅速回归。

他想起来邢轩之前是谈了个女朋友的，那现在呢？是还谈着还是已经分手了？

即使他相信邢轩的品性，但想起先前打电话给邢轩的时候接电话的是个女孩，这时候也忍不住要去猜测怀疑。

他突然有些恼怒了，恼怒自己在什幺事情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就主动吻了邢轩，像个人品差劲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一直到狼狈地逃出办公室，邢轩一通接一通地电话打过来的半个小时之后，被微凉的夜风一吹，他才冷静下来，思考着要去把事情问清楚。

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刚才那样的亲密，他现在都能够回忆起那种相依相偎的热度，灼得他面皮发红，那种热度仿佛能将他的肉和骨都烧成粉末，将他的一颗心燃成火热的岩浆。

犹豫再三，程漻平复心情，最终还是惴惴不安地拨通了邢轩的电话号码，接通之后，没等那头说话，程漻直接开口直入主题。

“抱歉，是我考虑失当，倘若你已经有女友的话，我不能接受你。”

话说出口，程漻暗暗松口气，忽略心头的苦涩。

“是我……是我没想起来你有女友，但你的做法更欠妥，为什幺有了喜欢的女孩还要让我接受你？我相信你的品性，又或者你能够给我其他的解释？”

他停了停，忽然变得像某种极为警觉的小动物那样警惕：“先说好，你不要欺骗我，如果你不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的话。”

凉风习习吹着程漻的头发，电话里邢轩的声音低哑，他在笑，听起来有些模模糊糊的。

“……你好绝情，还有，谁跟你说我有女友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

莫名觉得羞，程漻往风口处站了站，得以让风刮过他又开始发热的脸颊。

“有一次……我问到你的时候，你有说过在谈。”

“你听错了，没有在谈，只是在尝试。”

程漻疑惑。

“尝试什幺？”

“嗯……尝试和女孩谈恋爱，我以为是我有问题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后来发现不是那样，哈……就和她说清楚了，没和她谈恋爱……”他忽然喘了口，声音陡然变得清晰急促，就仿佛是贴在程漻的耳边说话。

“程漻，程漻，我想要的是你！”

他说“想要”，还流露出那幺强烈的欲望，这让程漻即使是站在风口也止不住地浑身发热。

程漻捂着发烫的脸颊，讷讷而含糊地谴责了句

“你不要这样说话。”便没了话音。

那头不说话了，只是传出来奇怪而模糊的喘息，低沉沙哑，像忍耐着痛苦，更像隐忍的欢愉。

程漻不清楚那是什幺，有些惴惴地问：“阿轩，你在干什幺？不舒服吗？”

“不……不是，我很舒服。”说着，像是故意的，放肆地喟叹一声。

事实上他确实很舒服，没有哪个男人会说自/慰是不舒服的，再加上心爱的人的声音就在耳边，这让他很顺利就想象出来那种让他加快欲望的绮丽画面。

欲望仿佛也将各种感官放大，他很容易就察觉出程漻极力想要遮掩的羞赧。

——他说你不要欺骗我，听起来简直像在说“你不要欺负我。”

蠢蠢欲动，刑轩喘息着，手下迅速撸/动着，浓烈得能够蒙蔽理智的欲望让他流露出了秉性。

“知道我在做什幺吗？”

他仰着头，喷出滚烫的一口浊气。

“程漻，我在自/慰，想着你，想着你的脸，你的眼睛和嘴唇，我在自/慰！”

手机几乎是瞬间就被程漻挂断，然后关机。

他哪里能听得这种粗鲁而近乎低俗的话，程漻整张脸烧红，从台阶上往下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慌不择路了，匆匆走了十几步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才想起来要出校门回住所。

好在在夜色的遮掩下，旁人看不出来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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