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了你可就成了单翅鸟，扑腾不起来了。”赛勒斯亲昵地笑着把他拖下了楼：“挂在栏杆上干嘛，走，下去喝酒。”
“布鲁。”在酒桌边遇到了熟人，赛勒斯和他闲聊了几句：“今儿怎幺克灵家一个人都没来？要造反？”
布鲁是克灵家的表亲，撇了撇嘴道：“还不是山姆·克灵跟人私奔了那件事儿。这半年克灵家都躲着人走，恨不得搬到16街去。”
“带着谁家的雌儿跑了？”
“好像是……”
“叮叮叮叮叮”
两人正八卦着，一阵清脆铃声响起。
“仪式要开始了，快去吧新郎官儿。”赛勒斯给了瑞文后背一下。
瑞文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像是冷不妨被推上了百老汇的舞台，大厅的人们纷纷扭转头来看他，原本喧闹的宴厅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音。
礼服里的衬衫被浆地笔挺，撑着人连腰都弯不了，男士们只好个个昂首挺胸，像骄傲的孔雀。更是衬地墨洛温上校十分英挺。
瑞文向他走去。
小克里斯没有主流的宗教信仰，仪式很简单。
证婚人代表帝国对二人的结合给予了认可与祝福。
瑞文知道这里该由雌子单膝跪下，宣誓忠诚。
单方面的忠诚。
不需要多少哲学素养也知道这意味着奴役。
在瑞文之前的人生中，有不少人跪倒过在他的面前。
但没有一个是他的朋友，现在也不该有。
瑞文在墨洛温膝盖着地之前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大臂，一下将他拉了起来。
四周有些哗然，低低地议论着。
墨洛温有些严肃地盯着他，眼神深邃。
瑞文无意将自己旧有的观念强加在这里的人身上，只是心里过不去，便这样做了。
毕竟这是他婚礼。
瑞文为墨洛温戴上了戒指，也接受了他的戒指。
然后，从他们开始跳第一支舞。
舞曲的前奏响起。
瑞文微微躬身，向墨洛温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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