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顾休砚都理所当然的赖在纪恽家里,原本略显空旷的房间添了不少陌生男人的东西,什么刮胡刀啊,牙刷啊,睡觉时盖的小毯子啊,客厅角落里的盆景啊等等等等。
纪恽站在卧室门口盯着顾休砚的一举一动,眼看着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叠内裤,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顾休砚停下手中的活:“没看出来吗?我在追你。”
纪恽不可置信惊呼道:“你在追我?!你确定你没有任何心理问题吗?”
顾休砚认真:“确定没有,我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
他认真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拿出来医院的健康报告单来证明自己。
纪恽也严肃起来,把顾休砚乌七八糟的一堆东西装进箱子里,道:“你如果真的想追我,就摆出正常男人的态度来,我不吃你这一套的,很变态知道吗?”
顾休砚皱紧眉头:“你也不吃正常男人那一套,你真的很难搞。”
纪恽摆出赶人出门的姿态来:“反正你再这样,我只会把你当作大变态流氓。”
“好吧。”顾休砚无奈起身,暂退一步:“我先回去,来日方长。”他说着就往门外走。
纪恽叫住他:“你东西拿走。”
“不用了,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回来的,先放这里保管。”顾休砚随口道,仿佛纪恽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纪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掉,气鼓鼓踢了一脚顾休砚装东西的纸箱子。
自从那日顾休砚走后,就如约定好一般不再找纪恽麻烦,纪恽乐得清净,每日还是看看小说,做做日常工作,总之,没什么大差错。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纪恽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如芒在背。他回头查看时,偶尔会看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躲藏,大多数时间会看到顾休砚光明正大的偷看他。
他都快被整成神经衰弱了,纪恽觉得有必要跟顾休砚谈一下。
纪恽找了个时间上楼,借着送文件的时机抓紧时间问他:“顾休砚,我知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咱能不能别这样,被人时刻监视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顾休砚听到“咱”字的时候眼睛异常明亮,几步上前,抱住行动迟缓的纪恽,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咬着纪恽水润的唇瓣。手掌不老实的探进衬衫里面,抚揉那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
纪恽并非没有反抗,只是后来确实被摸的极为舒服,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只差没摇起尾巴来。
“你很喜欢我摸你。”顾休砚下结论。
“神经病!”纪恽“呸”了声,道:“总裁,您喜欢我什么,我都改行吗?这样被一个陌生人盯着让人毛骨悚然,知道吗?”
顾休砚拿出想好的说辞:“我喜欢你不喜欢我的样子。”
噶?在玩语言游戏么?
纪恽摊手:“咱俩没啥深仇大恨吧,我对你完全不熟悉啊,总裁,我胆小,你这样会把我吓死的。”
纪恽本以为如此说会让顾休砚打消念头,一般人不会不讲道理的。但是他没想到顾休砚没听他说完就沉下脸,冷冷看着他,吼道:“出去!”
纪恽小心脏扑通一下断了线,连忙跑了出去,关门时还特意观察他一下,顾休砚面色阴沉死死盯着他如同冷面阎王,眼中满是怒火,只是那怒火下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委屈么?
?纪恽是个不记事的人,总裁什么的早就被他扔到脑后,周末喜滋滋地回了趟父母家,小院子清幽雅静,石榴树与桂花树相映成趣,纪恽抬着新买的盆栽从学校大门一路走到小白楼,累的气喘吁吁。
纪恽的爸爸生平有三大爱好,一是养花,二是钓鱼,三是教训儿子。纪清临满脑子仁义道德思想,对儿子要求严苛,做什么都是错,见面就要数落几句,纪恽的童年少年时期可谓是悲剧中的悲剧,惨状下的惨状。
见儿子买花回来孝敬他,不仅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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