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巯没有想不开的意思,他就是烦,脑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疼到他没有能力没有力气去了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他不仅肚子胀痛,还没有胃口吃饭,为了补充体力只好勉强喝几口汤,可是这样他还是恶心到呕吐,胃酸反到喉管吞咽的动作都成了折磨。
宋溯那天的动作太粗暴,进入的太深,余巯一度出现幻觉,感觉肚皮要被撑破,龟头在肚子上顶出不规则的形状。宋溯喜欢内射,时不时跟他搞一发又不爱戴套,从表面上看余巯的身体跟正产过的男人没有什幺区别,但余巯不敢保证自己有没有继承爸爸的体质。
余巯觉得眼下的这个状况很是让人费解,他怀疑自己肚子里存在着一个正在生长的孩子。一开始他被自己这个念头给震惊住了,总觉得匪夷所思,可是他就是男人生下来的,他的爸爸就是妈妈。虽然这个事余望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还给他编造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他的妈妈生的时候难产,没有机会陪伴孩子长大成人。
对于这个故事余巯曾经信过,可是自从宋观出现后余巯便发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余望本身就胆小遇见什幺事很容易慌张,做着梦就把事实给说出来了。
什幺不是你的孩子,是我的,不要跟我抢宝宝。
一会儿又是,孩子是我生的,就是我的,你滚蛋。
骂着骂着就开始哭。
余巯叫不醒余望,思忖着爸爸是不是白天看狗血剧看多了把自己带入了苦逼女主角的位置。
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下着大雨,余巯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学校,在教室里蜷缩着迷迷糊糊的睡着。窗户没有关好露着一条缝,冷风往里钻吹在身上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内射没有清理加上着凉,余巯直接发烧了,第二天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头重脚轻站起来往前走几步,找不准平衡总是往前栽,天旋地转的,周围的景色都带着螺旋纹,不断的以某个点为中心转动,转着转着眼前发黑什幺都看不见了,再次清晰的看见四周的景象不知什幺时候自己伸出胳膊扶住了墙壁。
余巯醒的很早,学校里的还没有学生出现,没有看时间只知道学校的门是开着的。
余巯搭个车去附近的诊所输了半天退烧消炎液,昏沉的睡到输完液是被医生叫醒的。三瓶液体输完余巯中途连个厕所都没去,一点尿意也没有,余巯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傻逼王八龟儿子宋溯害惨了他。
这时余巯的脑子像团浆糊,遵循本能去最近的早点店要杯热腾腾的豆浆,平时他经常要两根油条一碟小菜,今天他是看不得油水。
食不知气其味的吃完早饭,去药店买了管药膏,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脑袋疼,像有针扎他的太阳穴,像有人拿着锤子敲他的后脑勺,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虚弱到随时都可能晕倒,胳膊腿软绵绵的,尤其是两条腿软的像坨掉的面条,站不直迈不开。
余巯觉得身体忽冷忽热,肚子里好像有只手在抓,又困又恶心,不知怎的就拐进了两栋楼夹角处的小破旅馆,直接把钱包里的票子砸前台,二百五附身似的,“我没身份证,我有钱。”
拿了房卡上楼,打开摇摇欲坠的门,往床上一躺,耳鸣呕吐齐齐袭来,余巯捂住耳朵趴在床边干呕,忽然间想到,得洗个澡。
窗帘大开着,余巯慢腾腾的脱光衣服,花洒里的热水供应不足,放水放的头都晕了还是冰凉。余巯骂句脏话,拿来电水壶烧了一壶水。
他的大脑是麻木的,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干什幺,他只知道身上不舒服,难受。
水烧开后清理了一下洗手池,兑好凉水,手指探到身后,伸进菊穴,混沌的脑子生生疼得清醒几分。精液混合着血肠液都干涸了,余巯撅着屁股差点栽马桶盖上,清洗下体时揪到了耻毛,立刻眼前模糊,鼻头发酸。
总算是把那些折腾人的东西弄干净了,余巯的眼皮开始打架,眯缝着眼涂抹好药膏,清清凉凉的有点舒服。
余巯揉揉滚烫的眼皮,意识沉入海底。
宋观的办事效率很高,不眠不休的盯着录像寻找蛛丝马迹,经朋友的帮助在一家小破旅馆找到了呈大字型沉睡着的余巯,身上没穿衣服,青紫痕迹就这幺暴露在几双眼睛下。
宋溯的脸肿了半边,眼眶周围是乌青色,宋观一点也不心疼他转身冲着肿的不像话的那半张脸就是一个嘴巴子。
声音阴冷,“你知道我为什幺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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