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很重,夏海初整个人摔到了门口。好不容易挣起身来,只见容瑞已经站了起来,也不管头上的伤口,一双眼睛血红地盯着自己看。心里一阵发紧,跌跌撞撞地就向门外跑。
忽然觉得一阵痛,头发被容瑞揪住,旁边正好是浴室,容瑞把他扯了进去,摁在浴缸里。
浴缸是空的,夏海初的头重重地撞在白瓷的浴缸上,很痛。
淋浴头哗哗地洒出水来,因为离他的头很近,水的压力很大,夏海初努力挣扎着。容瑞一手掐着他后颈,用力很大,夏海初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伸手去掰他的手,容瑞不耐烦地跨坐到了他腰上,夏海初哀叫一声,这样出其不意地压下来,像是一大块石头,几乎把他的腰压折。
浴缸的水已经积了好几公分,夏海初的脸就浸在水里,呼吸困难。他挣扎得更用力,容瑞随手扯过旁边一条浴巾,把他的双手反绑起来。一手把他摁在浴缸里,一手拎着淋浴的莲蓬头,水花不停地洒在他的头上脸上。
夏海初想叫,一张口,水就不停地漫进嘴里,他连呛带咳,还没顺过气来,第二口水又灌了进来,连肺都咳痛了,容瑞还不肯放手。夏海初渐渐觉得恐惧,混乱而迷糊的意识里,想着,容瑞是不是就打算这样子闷死他?
他的挣扎越发地没了力气,容瑞竟还没有放开的意思。
衣服半褪,那只蝴蝶露了出来。
翅膀沾了水,飞不起来了。
容瑞像触了电似的,看着那只蝴蝶。终于慢慢地松了手。
夏海初立刻从水里挣了起来,又呛又咳。
还没喘过来,容瑞便用力捧起了他的脸,逼他面对着自己。
“我们为什么总要这样子?”他的声音里,带着夏海初从来没有听过的酸楚,和绝望。
夏海初的眼睛,隔着一层水雾,静静地望着他。
“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床。”
夏海初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浓密的乌黑的头发,湿淋淋地卷曲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白皙的脖子上留着暗红的指痕,有种残酷的美感。
“不过,我不能保证以后不会。以前不能,以后也不能。”
门砰地一声被带上了。淋浴头的水还在哗啦哗啦地流。容瑞把头埋到下面,乱冲了一气。
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你可以说它单调,枯燥而沉闷,因为它总是重复着同样的模式。容瑞觉得自己有时简直像个为妻子的不忠而吃醋的丈夫(他每次想到这一点时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注意着夏海初的行踪,他的电话,甚至在床上把他脱光了的时候,去检查他的身体是否被他人抚摸过。
这天他在夏海初白皙纤细的脖子上看到了几处红印。那显然不是蚊子盯出来的。这时候没有蚊子。几处显眼的红,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冶艳的痕迹。
容瑞只觉得“轰”地一声,血涌上了脑门。他想把身下这只蝴蝶捏死。或者像那次摄影那样,把他活生生地钉住,放在透明的玻璃箱里,只容自己一个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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