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聊天。
刚才滚烫的触感还残留在手心里,非常鲜明,整的严冬棋老想用床头上的水果刀把手剁了撂窗外去。
韩以诺犹豫了一下,又问了句:“真不用。”
严冬棋汗毛都快立起来了:“韩大爷,天地可鉴啊真的不用。”
“那好吧。”青年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惋惜,“反正之后有的是机会。”
严冬棋没忍住:“我操啊,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睡睡睡,”韩以诺撑起半个身子凑过来在严冬棋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重新倒回去从后面抱住他,“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字数超大发了。所以晚一点就没关系吧。
投石问路,要是这个程度都不被允许的话,那你们想看的片段我估计悬。
要是可以的话那我之后尽力。
☆、返校
住院观察两天之后发现韩以诺一点儿没事,吃嘛嘛儿香,连耍起流氓来都特别有劲。于是严冬棋谨遵医嘱拿了医生给开的药之后,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把这小子打包往高铁站送。
韩以诺这两天正处于俩人刚在一块儿了的热乎劲儿上,走哪儿哪儿都得往一块儿贴,好像不挨在一块儿就全身难受似的。
其实严冬棋也知道这小子又缺爱又稀罕他,这会儿他刚松口答应了肯定得腻歪一阵儿,而且自己也挺享受这种被珍惜的感觉的。问题是毕竟俩大老爷们儿,没事儿就跟正负两块儿磁铁似的“啪叽”糊在一起也太夸张了。
俩人的氛围整的病房里仨大爷两个中年大叔看他俩的眼神儿就跟看鬼一样。要不是挨着他们五床的那个大爷实在是下不了床,严冬棋瞅着他那个眼神儿,就跟想借把电锯分分钟把他和韩以诺从中间锯开似的。
韩以诺坐在车里很不开心,先是阴着脸沉默了半截儿路,然后突然“哎呦”了一声。
严冬棋斜眼瞅他:“你干嘛?”
“脑袋疼。”韩以诺捂着脑袋顶上的伤口皱着眉。
自打认识韩以诺以来,严冬棋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童年经历有点儿多舛还是这小子打娘胎以来就这么老是一幅“哈哈老子什么都知道你们这群傻逼”的高冷又稳重的模样,一度也还觉得他这样的性格非常蛋疼,现在习惯了倒还好,不过他这还是头一次看到韩以诺这么……怎么说,任性的样子。
卧槽,没钱还敢这么任性。
严冬棋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但是拼命憋着笑,一本正经道:“是么,严重不严重,你准备怎么办?”
“得在家静养几天。”韩以诺侧头瞥到了男人忍俊不禁的笑脸,干脆把手放下来,大大方方的看着他。
严冬棋勾着嘴角笑了起来:“韩大爷,人医生都说您完全可以正常工作学习,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碍事儿,怎么到你这儿您自己诊断了一下就得静养啊。”
韩以诺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像是有点儿泄气的自言自语道:“真没意思。”
“怎么就又没意思了?”严冬棋睐了一眼前面的红灯,还得有好半天,他把车跟在一辆说香槟不香槟说屎黄又不屎黄的小车后面停下,偏着头看了一眼韩以诺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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