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总之怎么往死里忙怎么来。
不过韩以诺在大二暑假真的有模有样弄出了一笔入股费推到他面前,着实让严冬棋暗暗吃惊了一把,数额虽然有限,但是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实在算得上是牛逼。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严冬棋甚至有一段时间觉得这小子个子又高长得也好,学习好又是学生会长,看上去又很会赚钱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变态。
然后又一度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分分钟遭到了无形的污蔑和践踏。
在找了老半天韩以诺的缺点但是都没有成功之后,他只能姑且以“哈哈哈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了第三家店了哈哈哈你个loser”这种傻逼的想法来安慰自己。
前两天跟韩以诺打电话的时候觉得这小子声音不大对,问了半天才知道是因为气温骤降得了感冒,有点儿低烧,但是因为要准备迎新晚会的工作也没办法好好休息。
光听听韩以诺声音的那个沙哑劲儿,严冬棋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自个儿在家心神不宁了两天之后,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大早就订票去了J大,整条路上一边应付着旁边老是找他搭话的,估计家里有个闺女的阿姨,一边还抽空谴责了谴责自己明明身为一个威风凛凛大马金刀的美男壮士,为什么老是会有这种妈癌晚期的表现。
这是病,真他娘的得治。
韩以诺最近因为大一的迎新晚会,还有年末团委的档案整理,再加上研究生会和学生会之间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座谈会的玩意儿,忙的跟他打个电话都累的气息奄奄。
所以严冬棋下车之后没有直接给韩以诺说自个儿到了,只是跟他说自己今天要过来,没买上午的票,等真到他们学校就该晚上了。
“你晚上几点到?”韩以诺的声音难得的有点犹豫。
严冬棋一边在公交站上找了个能直达J大的公交车,一边端着手机眼珠子都不带转的瞎扯谎:“我定的下午五点多的那趟票,就你平时回学校老定的那个时间点儿,你忙你的吧。你们学校门口不是有个快捷酒店么,我去定个房间到时候把房号发给你就行。”
韩以诺沉吟了一下:“嗯,可以,不过我们今晚上迎新晚会,过去的时候肯定晚了,你要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严冬棋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事儿真是怎么寸怎么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还挺想看看韩以诺平时里在学校究竟是怎么个样子。
他在电话这边笑的灿烂又变态,然后冲电话那头摆出一个惋惜且沮丧的语气来低声开口:“好吧我知道了,早知道的话就改天过来了。”
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小姑娘看严冬棋的眼神,就像是想立刻从包里掏出两把药塞他嘴里似的。
找建筑系在哪儿开迎新晚会并没有费太大的功夫。严冬棋刚进学校就看到了旁边信息墙上建筑系迎新晚会的好几张海报。做的挺专业,上边儿看样子印的都是要参演节目的同学的合照,他顺路往里走,最顶头一张里面就有韩以诺。
猛地从海报上看到熟悉的脸,严冬棋愣了一小会儿之后才挑起眉仔细的看了看。
简直帅的没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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