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你何时见我和她吵过一句嘴的?”
坡笃信不信,笑道:“你们女孩儿家,哪个眼神不对就足够结仇了,哪里需要讲话了。是什么事,告诉我,我给你们调停一下,好不好?”
“你?”昝维狐疑地看着他,十分怀疑他的动机。
“我很厉害的,从小就干这个。”
“哦?你们伊都坎的少主就干这个?”
“……说出来不怕你笑,大部分时间都在干这个。”
昝维似被说动,坡笃信也引颈期盼。昝维话已到了嘴边,吐出来的却是另一句:“你昨晚讲到你们俩等另外一场暴雨。”
坡笃信一愣,顺嘴接过:“啊,说到我们等另外一场暴雨,我问她一个人到这种地方干什么,她说来捉贼。我道捉贼好啊,我也是来捉贼的。我那时还以为她是我一伙的,有什么亲戚朋友被马贼抓了要赎金,因为那伙马贼刚搞了一票大的,我想前来行动的人总会有那么两三个,便对她说:‘你知道贼在哪么?’她摇摇头说追丢了,还把自己弄得那么惨。我道:‘我知道贼在哪,离这不远,有点危险。但我们要是现在杀去的话,不但能躲雨,还能有吃的,还能顺度抓强盗,还能顺便偷一匹马回家。”
“她就没问你盗贼长什么样子?”
坡笃信摇摇头:“她听说有的吃,两眼放光,什么也没问就跟我走了。”
昝维听着听着,发出了类似被酸倒牙的声音,看得出她对蠢徒弟意见很大。
“我带着她找到了马贼老窝,一阵冲杀,救出了阿迷罗的女婿。但是上官说这里没她要找的强盗。这时候天色变了,我们在马贼的寨子里东躲西藏,直后悔下手太早,现在带着个累赘。要藏身实在太难了。
她武功真的很厉害,我们带着个不会武功的人,四百多个马贼居然没抓住我们。但她居然说要把所有马贼捆走送交官府,我看她站都快站不住了,好说歹说才把她劝住。”
昝维看起来十分担心的样子,追问道:“她就是这么愣,后来呢?”
坡笃信续道:“雨停之后,我们先把阿迷罗的女婿送到附近的村子,然后送她去了玉门关。这家伙一路上净嫌我做的东西难吃。最后我们到了玉门关,我没有通关文书,只能送她一小段。她说关内有人接应,入了玉门关,就只有一条路到嘉峪关了,她应该是安全回家了。那时候搞得真是狼狈啊。”
昝维问道:“到底有多难吃?”
坡笃信眼睛立刻瞪得眼珠子马上就要掉下来,“天下竟有你这样不怕死的,要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昝维白眼相向:“吃吃总不会中毒。”
“那倒不会。”他双手结印,掌中有微光,最后变出个饼来。他两只手指拈起来递给昝维,另一只手捏住鼻子,嫌道:“快拿走,不要让我闻到。”
昝维接过饼,细细观察一遍。黄棕色的外皮,似乎烤得正好。外面似有一层薄薄的麦粉,仿佛散发着麦香。昝维心道这小东西能有多难吃?遂小小咬了一口,然后喷了出来。
“哪个天杀的挨千刀缺德货搞出来这种东西?!”
坡笃信耸耸肩,表示这绝不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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