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骆徐然醒了一趟,出来喝口水,看见骆文平屋里的灯还亮着,她喊了一声爸,推开了门,骆文平正坐在桌子前看一叠厚厚的东西。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人老了,觉少。”骆文平转过身朝女儿笑了笑,“你睡吧,爸爸一会儿就睡了。”
“那行,爸你快睡。”骆徐然关上了门,回屋了。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骆徐然被父亲叫到了屋里,吩咐了后事,骆徐然想阻止他,但是骆文平的态度意外的强硬。
“这个病,我是知道的,拖下去,总有一天要什么都不记得,能早办了的事,还是早办的好”骆文平说,拿出一个黑箱子,郑重的交到女儿手里,“等到我不在了,这里面的东西,一定要放到我的骨灰盒子里头,听明白了么?”
“爸,这里面是什么?是妈的东西么?”骆徐然接过来,箱子很轻,好像没装什么东西,微微一摇,传来簌簌的声音,间杂着小块沉甸甸的东西的碰撞声。
“你不要问,也不要提前打开这箱子,我只问你,你记住了没有?”
骆徐然看着父亲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我记住了,爸,我一定按您说的办。”
骆文平长吐了一口气,“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女儿走了,骆文平在屋里坐着,微微地笑了,他慢慢地弯下腰,在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发黄的笔记本,里面夹满了各种相片,纸条,电影票,还有明信片,他慢慢地翻着,目光定格到了其中一张被撕得只剩一小截的纸条上,上面用极不工整的笔迹抄了一小段诗: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END
番外七年之痒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七个年头
世人说七年之痒,果然不错。许徽之想着,拢了拢大衣,从戏院门口走了出来。
他最近迷上了听戏。戏票并不贵,即便是贵,他也还负担得起。
毕业之前,他一直撑着一口气,不能对不起老师,可是拿到了学位,这口气就散了。
他应该去找教职,或者至少是一份工作,不能有太多的空窗期,可是不行,他就是做不到。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站在车站门口等车,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忙碌又欢喜。
“我爱你。”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声说,“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许徽之微微地笑了,他伸出手,像是要触碰到身后那个人,却只握到了一把空气。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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