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整洁行人稀少的街道上缓慢的行着一个面容严肃粗衣素服的老人。
是谢老将军。
他自卸任以后就深居简出极少出行,每逢出行,也不带随从,衣饰简单武威尽掩,和普通人家的老者无有不同。而他爱去的地方不多,也无非是茶楼棋社,听戏观棋。
他缓慢的行进了街边的一家茶楼,茶楼里面鸦雀无声,但因为此时也并非人多的时段,他也并未多想,依然去了二楼靠窗惯常的位置。
而他刚刚坐下,对面的戏台却传来一阵金戈铁马般急促的琵琶声,乐声穿云裂石,惊涛骇浪。下一刻,琵琶声中又和进了一串密集的鼓点,似军中对阵一般,气势磅礴,慷慨激昂。
乐声乍然而响,茶楼却依然空无一人,竟好似独奏给他一人听闻。
老将军本就严肃的面容慢慢变的愈加沉肃,一身气势也从平凡转为凌厉,他虎目含威的环顾了一圈四周,并未发现异处,开始静坐原地专注的听着戏台传来的乐声。
对面的乐声却逐渐转缓,呜呜咽咽,最终消于无声。然后这也并非结束,一阵锣鼓齐鸣,戏台上又转出了一众戏子,开始铿铿锵锵的唱了起来。
北地民风豪放,戏曲的唱腔也是高腔有力,将一出将军救使臣唱的豪气干云。
老将军沉默的听着,沉肃的面容渐渐变的苍老疲惫。
不知听了多久,他身边悄然无声的坐下一人,老将军侧头看去,是一个深衣黑发的陌生青年,青年的眉目之间有些冷峭。老将军目光老辣,自然看出身旁之人是虚鳯真凰,他心念急转,联想起近日之事,露出似有所悟的神情。
青年低低出声,声音低沉浸凉:“老将军觉得唱的如何?可有道出当日一二?”
老将军知他意有所指,望着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不错,确如戏中所讲,当日乌图扣下我等,引了牧云出关来救,还点名非他不可。”
青年直视着对面的戏台,轻声道:“他武功不弱,何以身受重伤?”
老将军闭了闭眼:“是为了救我。”他的腿就是那时所伤,以至于现在行路依然隐隐作痛,所以总是走的格外缓慢。
青年继续轻声道:“他身故的真相,为何不对亲眷据实相告?”
老将军沉沉回答:“除了因为和议之事。牧云生前特意嘱托,不愿妻女心怀仇恨怨气,铤而走险为他报仇。”
对面戏台上的戏子早已退的一干二净,整个茶楼静谧无声,只有寒风一阵一阵的掠过。暗沉沉的天光中,飞檐枯枝上的残雪竟然白的耀眼。
青年沉默了片刻,接着道:“戏词毕竟杜撰,老将军可否告知当时情形?”
老将军声音苍老:“可。”
当时是什么情形?
疾风吹劲草,落日留余晖。身姿修长挺拔的俊雅大将,带着八百精兵潜伏而来。
然后是血色一战,到处都是黏腻的鲜血,双目所见,连天幕都变的鲜红,大将所带人马折损了十之八九,才救出使臣匆匆退回溱山关中。
但是乌图狡诈狠辣,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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