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能叫装傻吧,就她个表情,活脱脱的就说明她没装傻,就是故意的这种话,——竟然叫廉以钦觉得她分外的可爱,也怪乎就是那么一种感觉,别人都不敢这么对他,也就她了,也许别人这么对他,他不会有这么深的感觉,她这么干,他就有了感觉——
问题不在于怎么干,是在于人,他还能不清楚这种玄机,早就清楚了,阅历多就是好,也能早点明白内心,手握住她握着的酒瓶子,硬是从她手里拿回来,抵着她嘴唇碰过的地儿,就这么想余下的酒都给喝了。
喝的时候,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与其说是在喝酒,不如是在喝她,——她个脑袋里蓦然地就涌上这句话,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忽然间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双臂在胸前。
眼神完全是戒备的。
他就笑看着,薄唇碰着坚硬的酒瓶口,还能感觉到她留下的余温,有那么一个瞬间他都觉得瓶口是软的,碰的哪里是酒瓶口,分明就是她的唇瓣,娇嫩的唇瓣儿,叫他在那里辗转地吸/吮,香甜的汁蜜就那么流入他的嘴里,再没有比此时更享受的时刻,他甚至还破天荒地跟个不知事的小年青一样希望时间就能停止了——就这么与她相望着。
只是她个戒备有些破坏气氛,他放下酒瓶子,还满手的不舍,还眷恋地摸了摸瓶身,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不肯偏离半分,“你真想跟着段兑养大不属于你的孩子,这么有母爱?”
一语惊醒梦中人,把她惊得不轻,她纠结过很多回,也就是短短的纠结过,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被他这么直白地指出来,她不好受了,“不行吗?”
就跟不能被看扁的孩子一样,她就抬起下巴,似乎谁也不能把她的头往下按,只有老天才能。
“真能?”他上前一步,就在她身边,双手轻轻地靠近她的手臂,没碰过去,不敢碰,怕惊了她,难得还有这种怜香惜玉般的想法,他都为自己觉得自豪,“三更半夜的哭起来个没完没了,你能哄?拉屎撕尿,你能随时准备换尿片?能受得了那种味?那不是你的孩子,是陈果的孩子,是段兑与陈果的孩子,你是他们中间的第三者……”
“啪——”
他稍稍侧了脸,被打的。
脸上迅速地泛红,是手劲儿太大。
而她也手疼,打了就后悔,瞧着他泛红的脸,她明明挺硬气,脑袋里却是乱的,乱得跟稻草堆一样没有章法,——却是站直了身体,跟要英勇就义般似的,“我不是第三者!”
“对,你不是。”他捂着半边脸,被女人甩巴掌应该是奇耻大辱,有那么一刻,他心里似乎还有个自虐的感觉,想让她再打另一边脸,耻于这样的内心,他压下这种强烈的需求,用话刺激她,“段兑的眼里不是你,是陈果,所以没有第三者,是不是?”
只有这句话才叫她掏心掏肺的疼。
她不是陈果,在段兑的眼里却是陈果,矛盾的话,却是个残忍的现实,她终究有一天要面对,不想来得太快,却有人撕开,狠狠地撕开来给她看。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时码的半章,回家吃饭又码了半章,发现我好勤劳呀,哈哈,估计你们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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