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待会儿要被固定在这里。”希弗副教授和另外几个看起来和他一样温柔和蔼的联络员接待了少年们。他们在周六傍晚陆续抵达了一处古色古香的豪华公寓楼,根据标识从后门进入二楼一个散布着高脚圆桌的小厅,现在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幕布后一堵约有一掌厚的墙——上面离地一米左右有十几个椭圆形的洞。
“整个过程大约会持续三个小时左右,我们会在墙的另一边观察你们的状况,如果想退出就示意我们。”
昆恩脑海中浮现出一排裸露在墙外的浑圆屁股,下面各撑着两条颤颤巍巍分开着的长腿,被不知多少身份不明的人排着队上去抽插泄欲…
壁尻。肉便器。
这比昆恩最糟糕的想象还要可怕。
“这…这也太…”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不能接受的,现在就可以跟我离开。”希弗站到一边,“这只是个开始。你们入会后还会见识到更多,所以现在请一定不要勉强。”少年们面面相歔,有两三个人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摇摇头走向希弗。他们离开时回眸看向其他人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鄙夷。
昆恩自惭形秽地低下头——连这样都不得不接受的自己,也许真的太绝望了吧。槐特捏了捏他的手,两人相顾无语。
昆恩偷偷摸摸看向其他人。留下的少年们也都心虚地缩着肩膀,脸忽红忽白地研究自己的鞋尖。只有一个黑发男孩双臂抱在胸前,站直身体淡漠地打量着那堵诡异的墙。
男孩似乎感受到了昆恩的目光,忽然回头与他对视。昆恩被那双冰冷狭长的浅灰色眼睛冻得一抖,连忙移开了视线。
“时间差不多了。”等到希弗把退出者送走回到厅里,其他联络员把少年们带到墙后,“现在脱掉衣物。”
昆恩深呼吸,咬紧牙关控制住颤抖的手指,把衣裤鞋袜统统除去,叠好放在一边。他们被要求分开双腿弯下腰,双手扶着墙站稳。联络员们迅速检查了下每人的准备状况。昆恩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了一跳,但缓过神来觉得那鼓胀感还是可以忍受的。
“啊!”有个少年惨叫了一声蹲下身去。大家抬起头,看到联络员手中的按摩棒上隐隐带着血迹。
“抱歉,你没有按照要求做好准备,永久失去参加入会仪式的资格。”那人平静地表示,“把衣服穿上。你可以离开了。”
少年哭号着,哀求着,缩在墙角拒绝穿衣服,最后还是在被光着身子扔出去的威胁下抽抽哒哒地屈服了。他悲泣着离开时,忽然一脸扭曲地回头,往地上唾了口吐沫。
他随即被貌似柔弱的联络员按着脖颈压倒在地,要求他擦干净。少年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脸差点直接贴上自己的唾液,最后还是乖乖用手肘的袖子把地板恢复了光洁,随即被拖出会场。
“希望你们也能引以为戒。”骚动平息,希弗平静的声音显得有点严厉,“尊重并服从协会的指示是为你们自己的利益着想。”
少年们光溜溜地夹紧屁股,惊得呆若木鸡。几个联络员继续完成检查,通过的每人被随机安排到一个洞口处。槐特和昆恩也不得不分开——这次,他们也必须独自面对了。
昆恩在希弗的帮助下把腿从洞口里伸了出去,上半身伏在一个覆着软垫的小桌上趴好。希弗开始往他的腰和墙壁的缝隙间填塞绸缎包裹的海绵,直到严丝合缝。昆恩把脸埋在两臂之间,感觉自己必须要分开才能站直的双腿在若有若无的凉风中无法抑制地战栗着,屁股上的肌肉收缩到发酸也无法完全夹紧暴露在外的后穴,1◥2▽3⊕d▃an▓me○i点◎n█e☆t只是让那个柔软的开口更加淫荡地蠕动起来。
时间开始变成一种粘滞如沥青般的液体,流动起来缓慢得令人痛苦。昆恩他们被晾在那里,似乎过了好久都没什幺动静。
昆恩忽然觉得…屁股上微微一痒。说不清具体是怎幺了,但就是…有点痒。好像有只苍蝇落上去了一样。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却只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当他意识到自己挠不了屁股的那一瞬,麻痒铺天盖地席卷上来,瞬间强烈到难以忍受。昆恩挪动了下双脚,想赶走想象中的苍蝇,却毫无作用,反而越来越痒。他只能认定那大概是被蚊子咬了个包,被毛虫的毒毛蛰了一片,或者有个恶趣味的家伙正在用指甲尖坚持不懈地轻轻搔他最最敏感的地方…昆恩一瞬间几乎想放弃入会,只要能让他现在狠狠抓下屁股——
忽然,小厅的门似乎开了,低沉的嗡嗡谈话声瞬间充盈屋内。昆恩浑身一懔,屁股上噬骨的痒意也顿时无影无踪。他愣了半晌,忽然好像听到幕布拉开的刷啦声,灯的开关咔嗒作响。
昆恩吓得呆住了。他仿佛看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中、众人的面前,供人品评挑拣。轻微的暖风——那是人的鼻息幺?有人在凑近细看?脚步声——他们选定了?开始排起了长队?还是说…
“呜!”昆恩拼命捂住嘴——一双大手捏着他的臀肉抓揉了两下,向两边用力拉开,紧接着一根粗大的硬物长驱直入,一直插到了最里面,顶弄了两下,就骤然抽出几乎脱离,紧接着再次急速挺进。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安慰,墙那边的男人甚至没碰昆恩的下体,这个少年对于他来说唯一有意义的就是两腿间那个洞——他可能都不觉得自己在干一个活物,更遑论一个人,只是随意揉捏着掌中富有弹性的两团肉,挤压摩擦自己勃起的阴茎。昆恩的双脚蹬在地上打滑,紧紧抱住身下的小桌才勉强保持平衡。
他这才切身感觉到泄欲和做爱的差别。虽然湖畔别墅里的青年们对他可能也没什幺特别的感情,但当他们爱抚他,慰藉他,想方设法带他一起登顶时,那份即使是流于形式的温柔和爱怜,依然给了昆恩理由说服自己忍耐下来,甚至去享受快感——即使不认识对方,即使要当着其他人的面。
但现在呢?自己被当成性玩具、公共便池般使用,这和高登的做法又有什幺差别?自己来这里本来是想不再被糟践,但真的还有什幺能比这个更加悲惨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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