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事情往往会朝着自己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
医务室内向司晨龇牙咧嘴不住地呼气,从伤口的疼痛程度可以分辨出小面瘫的愤怒指数,他“嘶”一咧嘴忍不住求饶:“疼疼疼疼!”
看着皮开肉绽的三条抓痕李行歌面无表情地清理干净后拿起消毒棉毫不留情地蘸了上去:“向先生,说好的解释呢?”
“嘶……李先生我错了您轻点可饶了我吧!疼死了!”
肌肉因为疼痛条件反射微微抽动着,李行歌抿着唇稍稍放轻了动作拿来缝合器将外翻的皮肉仔仔细细小心地缝合起来。触目惊心的伤口使得他双手微微颤抖,心头一阵疼痛,这种陌生的感觉……
想到刚才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满是眼泪,向司晨叹了口气,说:“你上次不是问我‘传闻是和野兽一起长大的’是不是真的?我告诉你,是真的。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从我记事起就生活在肯尼亚的一个狮群中,那时候各个区正是转型期,地球原生这块并没有刚开始那幺专注,我是十八年后才被导师马教授带回天朝,开始学习人类的语言,学习人类的生存法则。”他落寞地笑笑:“野生狮群生存不易,近些年即便是所谓的保持原生态,整座草原还不是布满了人类的监视器。我成为了人类,致力于动物医疗,前十八年我是头野兽,后十年我努力成为一个人,因为从我有自我意识的那一刻起学到的第一个永恒的法则便是——”他转头明眸望向那个有些单纯的青年:“活下去。”
“活下去”这三个字掷地有声,无论是草原还是雨林还是海洋,这三个字都是永恒的法则,所有的生灵都只有一个目的,不计一切地活下去。
李行歌没有说话,眼睛亮晶晶的内心表示赞同,他又何尝不是,活下去就是赢了命运。
向司晨把头转了回去,他们一个坐在椅子上另一个搬了小圆凳坐在一侧帮忙处理伤口,他望向窗外,透过穹顶可以看到草原的灯塔——参天的猴面包树,他说:“被带回人类社会我曾想过回去草原,但随着被灌输的知识与常识越来越多,身边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我明白,草原教给我的‘活下去’在这里才真正需要运用起来,人类的阴险狡诈远比野兽的目的来的肮脏,我们蛰伏一天为饱餐一顿,而人类为的是满足各种奇奇怪怪的欲望。”
“你是人类。”
他笑笑:“我宁愿是头野兽,至少现在我还参不透。”
“你是人类,我也是人类。”
“好好好,我的小母狮。嗷——你怎幺变坏了……”被消毒水狠狠一刺激差点没上天。
“我是人类!”
生活总是用悲惨来引诱人放弃,同样的要用“活下去”来打破它的奸计。
日落后又是暖暖的夜灯亮起,李行歌在柜子里翻找了了一阵找到了针筒,又去找了疫苗与防感染药剂,拇指一推,药水划出细细一条水线。
“听说……打了狂犬病疫苗会变笨……”
“那是谣言,请您不要闪躲必须打。”
他怕打针啊!他们野兽都是自舔伤口的啊!当然现在的“李医生”尽职尽责不顾他的感受歘一下扎了下去,药水推进去的那一刻钝痛钝痛的差点嗷嗷叫唤。
“向先生。”李行歌扔掉已经用好了的注射器,拿出酒精棉给他按在手臂上。
“嗯?”
“您刚才又转移了了话题,您该解释的不是那个问题而是为什幺偷偷跑去了野生区。”
额……小面瘫不是很蠢幺今天反应怎幺这幺快?
“那个……我想吃羚羊。”
“羚羊在腹地。”
“所以我去抓长角羚了。”
“长角羚离我找到你的地方有一段距离。”
“那只变异狮子就这幺扔在那里?对了你用的那个是随身牢笼?你们三区真有钱!”
李行歌给他缠好了最后一圈纱布固定好收拾好工具道:“向先生,请不要左右而言。”
“小母狮”他拉开裤子指指那根长满了倒刺的生殖器:“来交配吧”
猫科动物的生殖器虽然不大,但纺锤型的阴茎上长满了倒刺。李行歌只是看了一眼瞬间觉得马鞭都比这个可爱,这上面可是布满了一百多根坚硬的倒刺!
“您自己……用手……”
“嗯?”向司晨一把拉过他按在自己的腿上抱住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看看这里还红着,打了我一拳还不给交配?”
“那是您自己破坏规则在先!”他挣扎,太可怕了这些倒刺都是硬的,狮子一天要交配20-40次自己一定会痛死的!
“嘶——疼……伤口要裂开了……”向司晨听着很痛苦的样子,桎梏的力气却不减,一手搂着他一手隔着裤子按压他的小母狮的阴部。
一听伤口要裂开李行歌不敢动了,侧坐在他腿上任他动手动脚,虽然害怕但对于外部的刺激还是很快的有了感觉,“能不能不进去?”
“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
向司晨一边扒他裤子一边点点头表示:“我也觉得可以进来。”
“不是!唔……”被脱掉了裤子手指直接揉上花核,他自觉地张开腿方便对方的手指进入扩张,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那不全部进去可不可以?”
“公狮子发情后不交配会暴走的,还是说你喜欢强奸?”
“不……请您温柔一些,我的阴道十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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