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富立即反驳说:“你也知道我没有这个权利,因为我做不了主。我是奉命行事的,洪哥交待我的,我能不听吗?”
路奥森也知道广富的难处,但这件事总不能搁着不管吧。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事路奥森决定管定了。他理着静敏的头发,眼神温柔地看着她,说:“不要担心,这事就交给我吧。”
“路奥森……”
静敏欲言又止。
“没事的。”
路奥森说完看了看广富又说:“我去和洪哥说一说,你给一点时间我,我去和洪哥谈一下。”
广富想到刚刚与路奥森和好,不宜马上翻脸,只好给路奥森这点薄脸。他拍了拍路奥森的背:“好,但是你要快,别让我难做。你也知道我是打一份工,真的不容易。至于她,我就暂时不动,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行,我马上去。”
路奥森迫不及待地离开了,留下来的只有静敏无可奈何的担忧。她那双空洞的眼光像是黑夜里的乌云,一点一点地把皎洁的月亮给吞噬了。脸上的疤痕就像魔鬼的外套黑成了一块,没有一点亮光的夜晚,可怕极了。
广富很相信路奥森的能力,深信他能把洪哥说服。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么,静敏真的成为自己的嫂子的话,广富就觉得很尴尬。他瞟了静敏一眼,说:“静敏,你要明白我的难处。你也知道我也不容易,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
静敏深明大义的说:“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原谅。”
广富知道不可能得到静敏的原谅,但是该要挽留的他还是会尽力去挽留。他给静敏涂着药水,但静敏并没有领意得意思。她觉得现在把伤给涂了,待会要是改变不了结局的话,伤好了,他不是更大力一点抽自己了么?
静敏看了广富一眼,说:“我去化妆间休息一下,倘若路奥森说服不了洪哥的话,你就到哪里找我吧。这命运我接受了,反正这也是我预想中的结果。”
广富听了,双眼亮光一闪,说:“好的!”
静敏就带着疼痛离开了这里,她很想倒下,但她却不能这么容易倒下。因而,她活着觉得很辛苦,就像种在黑暗里没有阳光的花花草草。
路奥森风风火火地来到洪哥的办公室。洪哥正十分无味地**着手中的钢笔,心里闷得慌。不知为什么,最近他的心理特别不踏实。他家的母老虎就给他去拜了神求了签说他要破苞挡灾避难。破苞,是什么意思?就是和从来都没有破过身的人发生关系。这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当然这也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听说古代的人就是这么做效果还不错,于是这种风气就在某些文化落后的地方不停地以指数的速度蔓延。
用脚趾头想洪哥的母老虎求完了签也不会把这种做法告诉洪哥,但她就是经不起男人甜言蜜语的哄,洪哥对她说了一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她便断章取义地认为自己在洪哥的心中占满了位置。于是,她怕洪哥两脚一伸连**也不拍拍就走了。她就沉不住气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告诉给洪哥了。洪哥听了当然是一个字,那便是烦。
洪哥觉得这世上的**好像和恐龙一样绝种了,那些用钱造假的比人民币还多。好像这世界**型的慢慢取代纯真型的一样。
“洪哥,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谈一下。不知你现在有没有空。”
路奥森打断了洪哥如同发呆一般的若有所思。
洪哥闷得就差掏钱出来请一个人陪自己聊天,但他毕竟是一个老江湖,他知道路奥森来这里一定没有好事。因为路奥森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洪哥眯着眼睛说:“路大爷找我有什么贵干?”
路奥森听了就回应一句:“大爷,不敢当。”
洪哥抱以一笑:“说吧,你和我的八字天生不合,就是不给好日子我过的。”
路奥森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已经雾里看花,黄鹤一去不复返了。他直愣愣地挺直了腰摆了一个架势,像水绵一样往水里一泡,一下子便**起来了。但这只有表面的风光,并没有本质的提高。
洪哥见路奥森一脸哑言,满头大汗不停地飞向大地。他抽出了一张洁白面纸擦拭着路奥森脸上零零星星的汗珠,说:“怎么了?这个不像牙尖嘴利的路奥森啊。”
路奥森想起了静敏那副委屈凄楚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来足了底气:“我是来和你谈一件事的。就是关于静敏的事。”
洪哥轻轻地拍着路奥森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有一个女人为你付出,你接受就行了,其它的你假装不知道,这才是高手。不就是一个蠢女人吗,值得你为她求情吗?你要把这当成天经地义,把这看作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懂吗?”
路奥森看着洪哥威严的眼神好像是要把光明一点一点慢慢地吞噬一样。但洛在路奥森心上的是静敏哀怨的神情,他说:“可是人家是为了我才搞成这样子的。”
洪哥教唆说:“那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
“我做不到,洪哥,你能不能给一点面子我,放她一马。更何况钱她已经一分不少地退回给你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洪哥利益当前是不会退后一步的,更何况静敏美若天仙,说白了就是一个金矿。唯利是图的洪哥会放过这一块肥猪肉吗?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
洪哥打量着路奥森,不紧不慢地说:“面子是自己争得,不是靠人给的。更何况面子我还给得少你吗?”
路奥森不知如何接话,洪哥见了又说:“迷城就好像一辆正在行驶的公共汽车,你和静敏都是这里的乘客,只不过你坐这个位置,她坐那个位置,两人谁也不认识谁。明白么?”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路奥森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别忘了我是商人。”
洪哥忽然想起自己母老虎的话,笑眯眯地接着说:“路奥森,我看你一脸正直的,还是不是**啊。”
说完洪哥就走到门旁心怀不轨地关上了,他想既然是人家自己来的,就别怪我把你给吃了。
路奥森还不知洪哥长处与迷城,见惯了丑陋的女人,对她们有了一种排斥,一种厌倦。内心的人性早就扭曲了,就好像变态一样。
路奥森迷迷糊糊地说:“洪哥这与我是不是**有关系么?对,我是的。但这是两件挂不上钩的事,对吧。”
洪哥假装没有听到,趁路奥森不注意就把他一把推在沙发上,用沙发底下的麻索绑着路奥森。路奥森吃了一惊,心想:难道他要吃了我。
路奥森挣扎说:“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洪哥色迷迷地说:“今天**吃定你了,就当作是破苞挡灾了。”
路奥森也听过有关破苞的相关典故,他紧张地解释:“洪哥,我是男的,你别看错。”
洪哥用手把路奥森的脚弓起来,并没有理会路奥森的话。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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