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奥森平静地站在弥彩的灯光下,平静似水地握住麦克风,准备唱完最后一首告别舞台的歌.
疯狂的歌迷疯狂地叫着,舞池就像一锅被煮开的热粥,沸沸扬扬。路奥森虽然很舍不得这个舞台,但他是绝对不会为了它而放弃油水很多的总经理之位.当然他不是和广富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希望在这个位置上额外得到一些什么.他只是希望通过这个职位,毁了自己与洪哥签下的合约,换回自己的自由之身.
路奥森颇有良触地说:
“今天可以是我最后一次正式地在这里登台演出了,因为我得到大家的支持,荣升为本酒店的总经理.由于事务繁忙无法抽身,所以只好无奈地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我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的工作,一如既往地支持迷城.”
舞池里的人们一脸愕然,他们很快就躁动不安起来.当然路奥森退下来最开心的还是破蚕乐队的人,虽然他们与海诺唱片公司签约了,但洪哥不肯与他们解约放他们走,要求他们继续留下来招揽客人.但破蚕乐队在这里低价演唱了,歌迷也不会笨到花高价去听他们的演唱会.唱片公司可是以盈利为目的的商家,花大量的钱财去包装你,哪会让你在这些不入流的地方破坏形象.因为这个问题海诺唱片公司与洪哥交流了不少时间,但洪哥意志坚定,摆着一副打死不放人的态度与海诺唱片公司纠缠.海诺公司为了顾及公司的形象,再加上洪哥在黑帮有一定的势力,他们只好放弃对破蚕乐队的栽培,把他们冷藏起来.
破蚕乐队看见路奥森退下去当总经理高兴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没有路奥森这位强大对手的打压,即使不能回到过去那段光荣的岁月,也能揽回不少的歌迷东山再起.
路奥森投入地唱着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渴望拥有你和你有最近的距离
我会放掉……”
“再给大家带来一首《缺点》:那天你躺在我身边要有话同我说说我的缺点
我要说你知……”
两曲完毕,路奥森便回到办公室整理洪哥遗留下来的资料.这些资料有许多漏洞,帐目来去不分明,因而查起来便会很费神.他心里愤怒地骂了洪哥一句:他妈的肥洪,作假帐也不弄得漂亮一点,漏洞百出,我怎么向梁董上交这个月的业绩表与帐单.
这时三楼ktv的部门经理一脸忧愁地进来了,他一看见路奥森便大吐苦水说:
“总经理的客人砸杯毁镜地要求打折.我就告诉他不能打折,这是公司下的新规定.他们就说要见总经理,否则就赖着不买单.”
路奥森怀疑这些部门经理是不是喝粥的,一点办事能力也没力也没有,动不动就来找总经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经理看路奥森不顺,特意扇火点火来找茬.
路奥森抬头瞟了他一眼,说:
“这件事在你的职责之内你也无法摆平么?那要不要我炒了你再请一个能摆平的人回来.”
“总理理,他们都是一些老顾客.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倘若太过分是会断送客户的.”
“打了折我们公司还能挣什么钱,茶水不用钱么?”
“那我们该怎么做?”
“折是无法打的,既然他们都是老客户,那么你就送一二碟盐水花生之类的小吃给他们伴酒吃.如果他们还吵,就让保安把他们轰出去.”
“哦,那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处理一下.”
他前脚刚出后脚未抬便被路奥森叫住了:
“他们打破玻璃了么?”
经理为难地说:
“破了不少,五张.”
“什么?五张,他们在这里喝酒寻开心的,还是来这里惹事生非的.你让服务员认真地检查一下,破坏的玻璃要赔二百元一张.你可别忽悠我,自己用涂改液擅自画上一个圈加一个交叉就说是上次弄破的.而这次处理得到的钱则入自己的口袋里.”
这些部门经理经常干这一手,路奥森也司空见惯了.但现在是他当家作主,总不能像驼鸟一样把头栽进泥土堆了。就认为迷城风气良好,像没有谈过恋爱的女孩一样纯情得很.
部门经理对路奥森了解不是很深,他看到路奥森是一个乳臭未干黄毛小子,毛都还没长成就管理迷城的大小事务,心里很不服气.
于是遇到客人发了一下唠骚,就倚老卖老地想玩弄一下路奥森.没想到路奥森也不是省油的灯,使他碰了一面子的灰,栽了一个跟头.
谁会那么笨慢吞吞地在这里讨骂,部门经理哦了一下比兔子跑得还快.
路奥森看着他肥胖的身材挺着好像九个月身孕的啤酒肚竟然会有这种潜力,心里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时广富准时地到了办公室这里报道,他看了一眼路奥森,貌似很关切的问:“吃过早餐了么?”
路奥森没有回答,而是呆呆地笑着。广富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还没有把人最根本的**需要解决掉。以路奥森像猪一样的性格是宁愿睡着饿死也不愿意早起床一秒钟,路奥森觉得自己当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总经理之后,睡眠与私人时间严重地少了。比如路奥森只是晚上才到迷城唱一首歌,唱完就拍拍**走人。可是现在他白天晚上都要上班,没有以前那种轻松舒适了。当然广富做了路奥森的助理之后命运和路奥森是一样,甚至还要比路奥森多忙很多东西,可见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广富从**拿出一个打包的鱼粥,在路奥森眼前晃了晃说:“看你这副德行一点精神都没有,我就知道你还没有把肚子填饱。这是买给你吃的。”
路奥森含糊的应着:“谢谢。”
然后抿着嘴淡然一笑说:“怎么,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
广富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不知道是真想通还是假想通,他奶声奶气说:“我已经想通了,真的,这本身就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们两兄弟哪会有隔夜仇。”
路奥森听了狡黠一笑,他觉得广富装得还是挺逼真的,但骗不了他的眼睛。他觉得一个人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想通的,就像孩子不能一夜长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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