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出声的花怜月,等潇潇出去后,才道:“阿晖,真没有法子帮她吗?”
刘晖叹了口气,不是他狠心,而是花怜月实在是耳根子太软。他们又身处敌营,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他不敢轻易应承任何要求,自然也不能胡乱给人希望。
花怜月见他一脸为难,自然也没有再继续强求。俩人各自洗漱过后,又有人送来了早膳。虽然只是简单的薄粥,面饼,咸菜,他们却吃的干干净净。
刚刚用完早膳,羽元又派人将刘晖请了过去,这次他没有带上花怜月,花怜月只得乖乖的在帐篷里等消息。
为了打发时间,她让潇潇送来了一些细麻绳与白色,黑色的布头。因为见到刘晖的鞋子有磨损的痕迹,她想要为他做双新鞋。
潇潇倒是没有再提要跟她走的话,只是细心的给花怜月打下手,弄得花怜月想要安慰几句都无从开口,只得悻悻作罢。
鞋样子是花怜月随手画好,然后用剪子小心剪出来的。潇潇则在一旁将那些布头撕成一片一片,再将它们均匀地叠加起来,铺平、铺匀,涂上面浆,然后把上了浆的布块一层层地糊在木板上。为了能让它们快些干透,潇潇甚至还搬来了一个火盆。然后将两条凳子架在通红的火盆上,等布块晾干后揭下来,就成了做布鞋的原料。
这样急赶出来的活计其实算不得上乘,不过花怜月只是为了赶时间,也就没管那么多。用上火盆助攻,那些上了面浆的布块很快就被烘干了,随后按照花怜月剪出的鞋样子裁剪好,再叠加在一起包上干净的白棉布,用针线细心的缝制好,就是一双崭新的鞋底。
花怜月其实很少做这样的针线活,所以最初针脚走的歪歪斜斜,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于是她又全部拆了重新来过。虽然做了不少倒事,她依然缝的津津有味,还不准潇潇插手帮忙。
潇潇也只得随她去了!
纳鞋底是个费力气的活计,花怜月最先干劲十足,时间一长,她就觉得手指酸痛,眼睛发花。潇潇在一旁见她几次用力,针尖都没能穿过鞋底,不由劝道:“夫人,也不急在这一时,不如歇歇,喝口水吧!”
“不用,最后几针就完事了,哎呀”花怜月眼一花,针尖狠狠扎在了自己的指尖上。一颗血珠子慢慢在她指尖汇聚,颤颤巍巍的,就像颗美丽的红宝石。
“怎么了?”刘晖正好在帐篷外,听见了她的惊呼声,忙大步闯了进来。
“你回来了!”见到他回来,花怜月高兴的丢下了手中快要完工的鞋底,迎了上去。
“我看看!”
花怜月有些赫然的将受伤的手指送到他眼前,小声道:“其实没什么,就是被针扎了一下而已。”
“笨死了,人家的针都是用来扎布,你的针专门用来扎肉!”刘晖虽然心疼,还是忍不住调侃她几句。
他没想到花怜月还敢拿针线,记得以前她就兴起过为自己绣荷包的念头,结果她将自己十根手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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