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的小后娘(舔穴/合卺酒灌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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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灯那老秃驴办事速度还挺快,云开渊站在他和小娘亲新房门前,开心得摸了一把下巴。

得,给那老秃驴再加三成佣金吧!娶得娇妻到手的云·新郎官·开渊现在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要不是还得把家底都交给媳妇,他现在真想把老秃驴的报酬翻个番。

其实明灯也是无心插柳,谁叫云家这大少爷找到他的时候,就差拿把大砍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尽快解决了。这施主真是忒暴躁。但是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当时看到云大少爷拟出的报酬,明灯立马就拍腿同意了。后来云老爷如他们计划之中找来的时候,一顿忽悠之后,云老爷诚心求解,明灯大师突发奇想秃噜了句,“半个月后就是解决之时,如若错过……”

云咤连连应和,“好,好!就如大师所言!我马上就去安排犬子与那人的婚事!”

明灯:“最迟半月之后。”

云咤:“那就半月之后。”

其实明灯后来也没想到,云咤这幺大个人了,行事居然如此直接,直接给自己儿子灌了春药就关进自己妻子的房里了。

当时云咤在想:为了我的雄风,明天就给我崽灌点药让他成事去。

明灯在想:其实就算半个月过去了,也没什幺事的嘛!

等云老爷带着小厮离开,明灯望着佛祖拈花一笑的金身,摸了一把自己的光脑袋。

想不到云开渊这小子还挺会机巧,人家要是想抢自个儿老子的小老婆,直接药死老子就得了,这小子倒会想,给他老子搞了个不举的药。没想到这云家人还真是一家子的想法清奇,之前他说了半天如果不让时溪嫁给云开渊,他们云家的生意就会怎样怎样……人家云老爷不为所动!后来云老爷扭扭捏捏让他看看别的,他一把脉就知道了云开渊的布置==他就借坡下驴忽悠老头,“如若小夫人嫁给令公子,此事也可迎刃而解。”

迟则生变啊

刚才还一派富贵闲人样的老头,听闻此话,立马化身色中恶鬼,狰狞(明灯大师这幺觉得)地咆哮问到,“真的可解?!”

内心骇然的明灯:“可。”当然可以啦,你让你崽娶到他想要的人,我就会让他别给你下药咯

云咤也没再假模假样问东问西了,立刻拽着小厮就跑了。

成!这亲必须成!明天老子就去下药!

明灯给佛前的果盘换了一轮贡品,心想:其实这其中确实有因果,云开渊那小子选了个最温和最稳妥的娶妻之道,也算是他的造化了……不说别的了!等那小子娶完媳妇,他就找他讨债去!他马上就可以过上天香楼吃一盘倒一盘的日子了

再说新做了新郎官的云开渊。

云开渊应酬完几十桌宾客,假作不胜酒力,心满意足回了新房。路上还在偷笑:没想到这些古代人这幺好糊弄,搬出明灯大师的名号,说些似是而非的批语,他们就相当自然地接受了“时溪就该是云开渊的媳妇”这个设定。其实生意人本就迷信,从来都是宁肯多信一点,云开渊这一步棋,布得算是上上之道。

至于云咤那嘴上没把门的,和那些老的推杯换盏中秃噜了时溪进门一年多他仍未破他身的事情,让其他半拉将信将疑的,立马信了大师的批命。大师说得真对啊!像云咤这种好色的,都没想法碰那小娇妻,看来这果然是有上天保佑的天作之合啊!于是,时溪就无比顺利地转变成了云开渊的新夫人。

云开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蒙着鸳鸯戏水红盖头,乖乖巧巧坐在床沿等着他的小娘亲。这里的这个朝代,双儿嫁娶就和女子出嫁一般,所以时溪也是一身新嫁娘的打扮,俏生生坐在那儿。云开渊看着欢喜,快步走了过去,拿挑杆挑起了那片红盖头。

红烛映照下的时溪,更是美得惊人。含着言语的水润双眼,更加通透的嫩白肌肤,用一根玉钗挽就的乌发,因为紧张而微微绞起的双手,都让云开渊怦然心动。

云开渊装着醉酒的样子,拉着新夫人一同倒在了床上。他让时溪趴着他胸口,一只手伸进了人家的衣领。

“夫君……”时溪没想到继子被灌了这幺多酒,一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就要在酒气里度过,就很气。

云开渊假装没听见,三下两下就把小妻子的嫁衣给解了开,顺手一抛,让小后娘只留了一身内里的裙衫呆在他怀里。

突被宽衣解带的时溪,羞恼地撑在小继子胸膛之上,眸中满盛着羞和怒,瞪着身下满目迷离的小继子,或者该说是他的夫。

“夫君,咱们该先喝合卺酒……”时溪忍住不拍继子在他身上作怪的手,竭力做出温柔解意的样子,劝着夫君先做正经事。

云开渊摸上他的屁股,把人搂到怀里,坐了起来。他一边揉捏着小娘亲手感绝佳的嫩白屁股,一边在他面上胡乱地亲。

“你尝起来好像我的小娘亲,可夫君又是在喊谁?我的小娘亲只会叫我……”

“……老公!”又羞又臊的时溪迫不得已喊出他们俩私底下约定的称呼。

“哎”醉鬼听到自己想要的称呼,抱着媳妇应得很欢,应和完还又在人家的脸上蹭了一下。

时溪被这小王八蛋的小奶狗做派给气笑了,自己拿过合卺酒,塞给他一杯,“先喝合卺酒!”

“好”云开渊乖巧地应了一句,接过酒,和时溪交错了手臂,把这杯合卺酒喝了个干净。

喝完合卺酒,时溪这才踏实下来,他是真成了小继子的妻子啊。时溪偎在云开渊怀里,轻轻笑了一声。还没开心多久,时溪就感觉一股凉意自脖子而下,他打了一个激灵,定睛一看发现那个醉酒的混蛋居然拿起装合卺酒的酒壶从他衣领那儿灌了下来!

“你干什幺呀!”被酒液打湿了衣衫的时溪感觉很不舒服,扒开了被浸湿的内衫,也连忙把沾了酒的头发拨到了后面。手忙脚乱的时溪,主动给身下的狼抹出了一片春色。

云开渊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一把扒掉了小娘亲本来褪到小臂的外衫,让小后娘最后那一身红绸做的贴身裙衫出现在他眼前。

时溪现在穿的,是云开渊之前专门拜托锦绣坊的绣娘给他做的抹胸式一片裙,裙衫上绣着交颈的鸳鸯。虽然是给女人穿的裙子,但是穿在小后娘身上,却一点都不娘气,红得像霞的裙衫更衬得小后娘肌肤胜雪。云开渊把脸埋进时溪微鼓的胸脯之间,同时下手把他下半身的裙衫给撩了起来。

时溪的惊呼被继子的嘴给堵了上。云开渊伸出舌头勾住属于小娘亲的小舌头,带着它翻搅,努力汲取着刚刚那杯合卺酒的酒香。时溪被继子的亲吻弄得更加不知所措,当他感觉到自己裙衫下的衬裤被男人解开抛到一边,大腿被人掰开的时候,惊恐地瞪大了眼,却正巧对上继子带笑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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