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是假的……我只是棋子……我……很害怕……”
“不要害怕了。”
殷沓沓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很长的头发。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不要害怕……不要叫我,我的孩子,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孩子……你明明更像个孩子,不是吗?”
“我害怕……”
窦有莺抽泣着说,“如果我真是假的,怎么办?我很害怕。我没有在花膏面前露出半点痕迹。可是我害怕……沓沓,我害怕……”
“你是真的。”
殷沓沓对她说。她抚摸着她被泪水湿透的头发,向她保证,“你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深深地幻想与无日无夜地期盼的东西。我爱你,非常羞耻绝
真的和假的,界限在哪里?真的就是必须认真对待的,而假的就是怎么样都可以,不必去上心,不必去花时间,花金钱,花精力吗?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呢……
殷沓沓坐她家门口抽一宿烟了。窦有莺在她怀里睡着,头低低的,靠在她胸前。太阳出来了,天气越来越热,春天正当时,夏天要来了。殷沓沓有这样的预感,所以她很小心地把窦有莺弄醒了。小心地揪揪她的头发,小心地在她耳边说,小懒虫,太阳晒屁股啦。
“嗯啊?……”
窦有莺总是起得很迟缓,不像殷沓沓,说醒来三秒钟之后就能投入工作。都是被逼的呀!……
“这个,房子送给你了,我不要了,我要去找妈妈。”
殷沓沓拿钥匙晃荡了两下,塞进她兜里,站起身来。窦有莺还没睡醒呢,抹抹眼睛说,这是哪儿呀。
“修罗场,竞争场,斗兽场。我就像一头困兽。”
她转了个身,啪地摔在石阶上,这下彻底清醒了。她掏出口袋里的钥匙看看,叫起来,“哎你这是干嘛??”
“还有通告么?发布会,该开的都已经开完了,协议未完的,麻烦你替我去打点一下吧。我是真的很累。我很烦,我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要来这儿,这下子去找妈妈一定会被她骂了。”
殷沓沓虽然这样说着脸上却挂很甜蜜的笑容。“可是见到妈妈就好了,不管会被打还是被骂……妈妈是对的。我很久没有见到妈妈了……”
思念,伴着河流的声音往远处飞去。
“其实我有个问题。”
店长搓搓手,问她的店员,“你从来就没有妈妈吗?”
“哎,不是啊,妈妈出车祸死了。”
“哦……”
店员表情有些难过。店长拍拍她的肩膀,说,“好啦没事啦你去忙吧。哎,十二点了啊,那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
店员听到吃饭,很高兴——这是某一天平凡的中午,花膏与她的新跟班索西尼的对话。什么,你问老跟班是谁?……别逼我跟你说是李言啊!
“没想到李言前辈就这么不出现了。她到底去哪儿了呢。店长,您不担心吗?”
“她老是这样想去哪儿就跟我不说一声,十几天不出现也是正常的。没事,不想她了。”
花膏被叫成前辈之后觉得自己顿时苍老了十几岁。她想起曾经也有过瞬间苍老的经历,这么一加自己现在大概几经五十几岁了……岁月真是不经过啊。
“前辈,吴樱秾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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