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燃烧之途,皆为将五内俱焚之故。
燃烧的身体,燃烧的心,燃烧的我啊。
“没有人可以评判你。”
花膏还是那样浅浅地笑着,她眼角的鱼尾纹让人心痛。
醒来吧,我的睡美人。你的衣裾早已腐烂,你的尸骨也将无存。
“你一直在扮演一个不存在的人。人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他人。从他人处得到的反馈组成了我们意识层面的生活,这种刺激有时会强烈到遮盖心里的声音。强烈到一定程度的刺激足以杀害自我,就像毒品摧毁神经一样。
“为什么要说出来。”
星色怔怔地看着她。花膏的手很柔和,覆在她凉凉的手背上。她的手真的冰凉,她的身体也冰凉,就像一具尸体那样。青色的眼圈强调了她脸部的干净,花膏不禁感叹,即便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依然如此,这美貌是一种多强烈的诅咒。
不为什么,不为什么,你知道的。为了鱼儿能够游水,为了鸟儿能够飞翔。
——花膏开车将星色送回了家,用她的钥匙开了门,开了灯,抱她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这一系列动作都轻拿轻放,无比仔细。星色缩成一团,她喃喃道“我痛经”花膏俯下身子去摸她的额头时,看到她在笑。
“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她把手伸到星色的腰上,给她解皮带。星色手伸到了自己的腿间,拦着她的手。
“乖,你需要休息。”
花膏动了几动,摆开她的手,解了皮带和裤扣,将她的裤子连同袜子一起脱了下来。然后是衣服,星色不喜欢穿很少的内衣睡觉,她要穿也是穿长袖内衣。在脱衬衫的时候她捂着喉咙,说什么也不肯,眼睛是闭着像在睡觉,可手又不像。花膏摸着她的脖子,用手心蹭着她的下巴,还不停在她耳边说,“乖,咱们脱了好不好?”
“上我。”
星色睁开了眼睛,迷迷地笑着。花膏说,好好好,咱们先把衣服脱了,能上,脱了方便。星色就松开了手,笑着看她给自己脱衣服。扣子解开,衣袖脱出。然后她把自己全脱了,已经看起来没有力气的星色腾地坐起来将自己脱得光光的,坐在那儿看着花膏。她的眼睛闪亮,花膏站在那儿,拿着她的一堆衣服。
此情此景,是否把持得住。花膏将星色推在了床上,压到她身上,拉过被子盖住她的下身,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身上。星色笑了起来,像是痒痒似的,她仰着头,眼睛半眯,胸前洁白,又因为脱衣服时喉咙这儿摩擦留下一点红痕。花膏用双手撑着床,低下头去,轻轻地靠近她的脖子,吻。她的吻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星色在床上蹭着,超不耐,发出轻叫,催.情的呻.吟,一手勾住她的肩膀。
花膏拉下她的手,从床上下来了。她把被子全部盖在星色身上,将她的一堆衣服从旁边捡到旁边的衣架上挂好。
“乖,在这儿,好吗。睡一会儿。”
花膏去外面冲了个凉,走进卧室。星色躺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窗外凉风阵阵,她走过去关上了窗。星色在床上呻.吟,一派矫揉造作。花膏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星色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腿,摸到了毛毛的裤子。
“放心吧,刚从干洗店拿回来的,一次都没穿过。”
花膏穿着运动衣运动裤躺在星色在被窝里。星色问,为什么。
“没为什么。”花膏干笑,“怕被美丽的你勾起了欲.火。”
“那和我做不好吗。”
星色坐了起来。花膏躺了下去。她用遥控关了灯。星色在一片黑暗里笑着,躺到她怀里,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花膏抽回了手,给她盖上被子。
“你需要的不是性,而是理解和安慰。”
“那是什么?”
星色疯狂地脱着她的衣服。花膏很难受,将她推开,将她按在自己身旁。她的手按在她的胸前,星色不停地喘着气,“来啊,来上我啊……我需要你……快点啊……”
花膏用忧郁的大眼睛看着黑色的天空。星色重新坐起来骑在她的身上,推搡着她的衣服。
“我不需要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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