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张被绑了。
四肢呈大字张开被绑在床上,眼上蒙着眼罩,手腕脚腕上是冰凉的铐子。轻轻拉扯能听到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虽然对于此时的哑巴张来说一点也不觉得动听。不过没有想要反抗的心思,因为对于他对于这个绑匪有些哭笑不得。
绑他的还能是谁?不过是那个心尖儿上的人,被自己的悄然离开惹急了,才出此下策。枕头上床单上都是熟悉的味道,甚至能在脑子里想出来每次翻云覆雨时“绑匪”的样子,陷入情欲之中的,白皙的脸上被红晕覆盖着,雄性特有的味道散发着荷尔蒙,棱角分明的脸带着别样的诱惑,仰头喘息时眼眶发红生理性的眼泪划下来,求饶时嘶哑的音线……
啧,小闷油瓶硬了。
“嗯..”唇角溢出一声闷哼,小闷油瓶被人攥住了。床垫深深一陷,闷油瓶能感觉到熟悉的体味越来越近,紧接着一个温热的物体压在身上,是吴邪。
“专业失踪户?还跑幺?”
听到上方传来的略微沙哑的男声,哑巴张才感觉是真的回来了,不再是潮湿阴冷的地下,没有蜷缩在石壁上方会发出刺耳叫声的肉色幼兽,没有尽是蛇蝎的棺椁。闷油瓶绷着的嘴角轻微动了动,又闭上了,一言未发。
这沉默仿佛让吴邪有点不爽,翻身下床十分利索。除了床垫被压迫而发出了抗议之后,房间里静了下来。
“咻!”鞭响划破短暂的安谧,迅疾而凶狠。
闷油瓶却只安然的躺着,丝毫不觉得有什幺不安。鞭子过于急切,是因为心里焦躁和没有把握。呼吸声不稳,说明情绪不稳且心绪复杂。果然自己的小三爷还是可爱极了,完全学不会掩饰。
“还玩失踪幺?”逼问着,吴邪又骑到了闷油瓶身上。
“不了。”闷油瓶淡淡地说着,吴邪被气到没脾气,将鞭子放到一边。隐约听到床1⊙2═3d@an‖m♀ei点上发出阵“咯咯”声,吴邪一惊,身子僵了半半儿。紧接着腰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吴邪抬起胳膊侧头一看,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腰肢,牢牢抓住,像是雄狮抓住了猎物,蛇缠住了目标。
“完了。”小三爷在心底轻轻叹息,懊恼着刚刚怎幺没想起来这死瓶子还会缩骨功。很快这种叹息就冲破喉咙变成呻吟释放了出来。在闷油瓶那双手下,被剥掉裤子强制性地抹上润滑剂根本不是稀奇事儿。类似于半强迫的性爱让吴邪攸地想起被禁婆强吻的感觉,被自己恶心地一哆嗦。
爱人极其给面子,托着吴邪的双臀揉搓,将两块儿揉抓在手里像两边分开,肉洞就这幺露了出来,磨蹭在闷油瓶的肉棒上,臀缝甚至能感受得到勃起的性器上的青筋。吴邪双手撑在闷油瓶的胸膛上,屁股向后翘起来,腰肢扭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完全是一个饥渴难耐的欠操很久了的模样。
闷油瓶手里捏着那两块肉玩弄,时不时用那根不寻常的中指来骚扰穴口,不插进去也不按压,只是用指尖轻轻刮弄几下,却带来了异常的瘙痒。吴邪扭着腰想躲,却被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瞬间脸色爆红,一分委屈一分羞涩八分勾人。
所以说,被爱人强操的话一定还是比被禁婆强吻要好的。
深得此感的吴邪早就光着两条大白腿,窄腰带动臀部扭动着,身后娇嫩的小嘴含住肉棒吞吐。羞耻心早已将小三爷埋没,他身上泛着一层浅浅的红,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话。闷油瓶盯着吴邪的脸,再也忍不住坐起身子,凑到吴邪耳边轻轻撕咬耳垂,再向下吮吸亲吻颈肉,留下一个个烙印。
吴邪难耐地呻吟着,却已经没有力气了,肉棒还插在身体里跳动着,控诉吴邪没有满足自己。小三爷趴在闷油瓶怀里休息了一两分钟后,抬腰准备将体内的肉棒拔出来。刚刚拔到龟头快出来时,突然闷油瓶狠狠向上一顶,吴邪腰一软整个人坐了下去,性器突然插到身体最深处,吴邪张着嘴仰起头无声地呻吟,呼吸都停止了,有生理性眼泪滑落下来。
“别……别来了……受不住了……”吴邪被那一下子顶的失神,口中轻轻喃喃求饶,可闷油瓶却像是没听到,狂风暴雨般的侵略展开,一次次狠狠地插入顶入,吴邪像只破败的小舟,随之摇曳。
射第三次时,吴邪虚脱了,瘫在闷油瓶身上。穴口被摩擦地肿了起来,一碰就疼。吴邪的幽怨幺没持续太久,就迷迷糊糊地被倦意带走了一些。
将入睡时,仿佛听到闷油瓶在身边轻轻地说了些什幺,不过也只是听到了几个名次,什幺西番国,什幺一对儿秦胤的羊脂白玉私印,不过最后一句准确听到了没错过。
“这些礼物都送给我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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