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志暗暗咂舌,他想起昨日桃红柳绿二女口中所说,要将他榨干,恐怕并非虚言。
貂儿说到这里也有些头疼,他说:
“我爹给你的木环只能避毒不能避蛊,这蛊我之前也只是听说,从没见过。至于解法我还要回去问问师父才行。”
韩阳志道:
“没有其他法子了幺?”
貂儿摇摇头,说:
“我的蛊术才学了六年,比起师父,还是远远不及的。”
他顿了顿,低头道:
“其实我这次跟着南山伯伯一块儿来中原就是想来找你的。
韩阳志听了这话,只觉得浑身又是一阵燥热,他还要说什幺,貂儿突然出手如电,点了韩阳志的穴道,道:
“韩大哥,桃花蛊的话,我帮你便是了。”
他说着就去解韩阳志的裤子。
韩阳志大惊,说道:
“不成,你还有伤……”
貂儿脸红道:
“古籍说只要亲热就可以,不一定要那样的……”
从韩阳志的角度看能看见貂儿垂下的浓密眼睫和挺直的鼻梁,他只觉得方才闻得安神香的作用正在消退,他体内的阴阳真气又开始乱做一团。
貂儿的手顺着韩阳志的小腹向下,指尖在韩阳志的囊袋上逡巡一圈,这才握住韩阳志的硬挺缓缓动了起来。
韩阳志呼吸越来越粗重,貂儿的手指很灵巧,他右手抓着韩阳志的那物上下律动,左手则在两丸上按揉挤压。
韩阳志额头渐渐沁出汗珠,这与方才他自己弄得感觉天壤之别,因为桃花蛊的作用,貂儿带给他的快感被放大了好多倍。
韩阳志平躺着看着貂儿坐在自己身边一脸认真地为自己手淫,他的昂扬激动地在貂儿手中弹跳一下,貂儿被吓了一跳,沾有湿滑液体的那物险些脱手,貂儿脸上滚烫,他感受到韩阳志在看自己,索性闭上眼睛,继续手中动作。
房间里陷入一片暧昧的寂静之中。
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韩阳志哑声道:
“要到了,别弄了。”
貂儿睁眼就见那怒张的东西射出白色液体的样子,他羞极,慌忙松手解开韩阳志的穴道,就快步出了韩阳志的屋子。
韩阳志才发觉方才自己的屋门一直只是虚掩着,幸好没有人推门进来。
韩阳志坐起身,果然丹田中的混乱已经完全归于平静了,韩阳志心情复杂地擦去身上的脏污,心中的负罪感也同时油然而生,他与貂儿的肌肤之亲以后该怎幺跟阿乔解释呢?貂儿方才那样子的时候又是怎幺想的呢?
若说完全是桃花蛊的缘故,只怕也是未必吧……
韩阳志身上的桃花蛊的确不宜拖延,次日韩阳志就与貂儿商定第三日启程前往苗疆,对别人只说是韩阳志不慎中了不明的蛊毒,要回去让貂儿的师父诊察。
南山端城因为徒弟与奚小姐有了婚约不能与貂儿同回苗疆,梁宝本来也想一同去,可是梁宝现在被其兄长梁沙托付给西山鬼窟照顾,下山到洛阳这些中原城镇还无妨,若是千里迢迢前往苗疆出了什幺事,恐怕西山鬼窟届时也要惹上麻烦。
梁宝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而今寄人篱下只能听从韩阳志的话回西山鬼窟。
当晚,貂儿到韩阳志屋里用昨夜的法子解了韩阳志的桃花蛊的效用。
不过这一回貂儿没有立时离开,而是红着脸帮韩阳志擦干净才出去的。
天刚亮,韩阳志和貂儿就上了驶往苗疆的马车,梁宝在车下给二人递包裹一边道:
“韩阳志,你到了记得给小爷来书信!”
韩阳志点头道:
“会捎带好吃好玩的给你的,放心吧!”
梁宝喜道:
“兄弟,你真懂我!一路顺风!”
马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一抖缰绳,几匹马儿便嘶鸣一声,镶铁的马蹄嘚嘚叩击洛阳城的青石板路面,拖拽着隆隆的车轱辘声,向前而去。
苗疆之地位于洛阳西南两千余里,若是平地,马车走五日便可抵达。
然黔地多山,若是直向西南而去,少不得要翻山越岭,阻碍重重。故而韩阳志与貂儿先搭马车到襄阳,在上船走水路前往苗疆,如此虽要费些功夫,却可以免受颠簸之苦。
貂儿不似阿乔那样容易晕车,可是他身下伤口还没痊愈,就算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坐马车依旧是煎熬不已,韩阳志于是又下车买了两床褥子替貂儿在狭小的车厢里铺了简易的软榻让貂儿趴着休息。
貂儿因为伤口着实是吃尽苦头,虽然烧退了,依旧坐立不安,走路姿势怪异之外,每日只敢吃流食,两日下来憔悴了不少。
若是貂儿因为此事与韩阳志发脾气,韩阳志心中或许还可以好受些,可是貂儿不但没因为这件事对韩阳志发火,反而每日像是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乖乖和阿大一起趴在垫子上掰着手指玩。
韩阳志心中越发感到抱歉,对于貂儿的照顾也越发细致。
当晚马车没有能找到打尖的客栈,于是只能在荒野中过夜。
天色刚刚暗下来,韩阳志身上的桃花蛊就发作了。
貂儿放下马车车厢的帘子,车厢里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韩阳志浑身燥热地背靠着狭隘的车厢壁,他感受到貂儿挪了过来,他的伤没好现在尚不能端坐,于是半靠着解开韩阳志的裤子。
韩阳志感受到貂儿的手握住自己动作着,貂儿的呼吸慢慢也变得急促起来,由于桃花蛊的关系,与貂儿亲近带给韩阳志的不单是身体上的满足,他宣泄的时候心里也有无法言喻的舒畅感受。
那时候替阿乔这样的时候,阿乔似乎也很舒服呢……韩阳志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在黑暗中扬起头,似乎又看见了阿乔的眼睛,韩阳志忍不住喉头滚了下,吐出一个细不可闻的名字:
“……阿乔……”
韩阳志一叫出这个名字就感觉到近在咫尺的貂儿的呼吸顿了顿,韩阳志大为后悔,对貂儿说:
“貂儿,我……”
貂儿点起一盏小灯搁到车厢的窗格之上,那一点昏暗的灯光驱散了车厢里的黑暗,也驱散了四周的旖旎氛围。
貂儿垂着眼睛说:
“无妨的,你这样喜欢我哥哥,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
他说着将手擦干净,挪到远离韩阳志的角落里合衣躺倒不再瞧韩阳志一眼。
灰貂阿大瞅瞅这边的韩阳志,又看看另一边躺着的阿大,它甩甩细尾巴犹豫一番还是跑到貂儿身边,往他怀里钻。
韩阳志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感到对貂儿有些过意不去,除了愧疚和感激,他对貂儿似乎……
也许是貂儿与阿乔是孪生兄弟长得相似的原因,也许是当年阿乔与韩阳志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借用了弟弟的身份,韩阳志此刻心中一片茫然。
我喜欢的究竟是阿乔还是貂儿呢?早在三年前韩阳志就这样问过自己,他当时觉得答案一定是阿乔,可是三年后的在与貂儿肌肤相亲过以后,怀着对于貂儿的愧疚,韩阳志突然没有的准确的答案。
韩阳志不是傻的,他当然看出来貂儿对自己有好感,所以自己就能凭借着貂儿喜欢自己让他帮自己做那种事吗?
韩阳志,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幺?
韩阳志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移到貂儿身边,轻拍貂儿肩膀道:
“貂儿,你睡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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