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幸果然冷静了一些,他下意识摸住了腹部,这肚皮是他的,里边的娃儿自然也是他的,他养肚子里的娃儿关姓贺的什幺事了?他生气地想着,意识到这群人都知道自己是男身怀胎,他一刻也不想呆了,提步就朝着门外就走去。侍女们哪敢让他走,几个人围了上去,避忌着他的肚皮,又不敢去强拉他,一时场面甚是混乱。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刺进了这片混乱之中:“在做什幺?”声不大,有点平淡的,却叫全部人即刻安静了,包括方承幸。
方才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方承幸胆怯地瞥了贺连年一眼,低下头不说话。贺连年今日难得不穿白衣,红色让他出尘离世的美展现出另一种味道,虽然人还是冷若冰霜的,可多了些风情。侍女们跪下来,怕被责罚,把方承幸的举动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他静静地听完,说:“都出去吧。”侍女们松了口气,陆续起身退了下去。
贺连年在床边坐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举止悠然自若,也不赘语,就简单地吩咐了一句:“既然不喜欢侍女侍候,那就自己把衣服换上。”
他可能懂得摄魂之术,方承幸被他一吩咐,连二话都不敢说,也不敢问成婚之事,自己乖乖走到了放着嫁衣的桌边,背对着贺连年开始给自己换上。
衣服很复杂,方承幸没摸过女子的衣物,他不知道要怎幺穿,并且他承受了来自贺连年的无声的注视,他更慌了,手里把一条裙子揪得都皱了,“这是女子的衣服……帮我换一套……”他细若蚊吟地说道,哀求着转头看向了贺连年。贺连年闻言,起身来到了他的身后,双手环过了他的腰放上了他的肚子,轻轻一扯,扯开了他的衣带,在耳边缓缓道:“别刚嫁进贺家的门就开始败家,四个绣娘为给你赶出来的嫁衣,你说换就换?”
贺连年的气息吹在了方承幸的耳际,只要他一靠近,只要他一摸上方承幸的身,就连他接触过的空气都会催动方承幸的性欲,方承幸浑身就轻轻颤了一下子,人就自然而然地往后靠,贴进了贺连年的胸膛,让他将自己彻底的包围,加上贺连年在脱他的衣服,他说话的调子也马上就变了,“贺郎……贺郎……”他叫着贺连年,屁股主动往后抬高,不能怪他不知自爱,是自从被贺连年破了身子,他每晚都梦见贺连年,一睡下去全身都不对劲,梦里抱着贺连年的腿什幺淫贱的话都说,就是求贺连年肏他,又不敢自己摸摸,夜晚想贺连年想的快死了,日间见了其他男人就厌恶反胃。他这一给贺连年抱住,马上就想要了。
贺连年和徐涛谈过,他们那次交合将因为那来自西域的药,第一次结合后他在方承幸体内留了很多精水,他所中的药在那时就转化给了方承幸。药的后果很怪,有一个是方承幸作为承受的一方再不能与其他男女交合,只能和贺连年,他的体内只能吸收贺连年给他的精液,其他人如果上了他的身,两人都会死。那药能让贺连年都把持不住,代价大概就是这个,试想一下,如果贺连年此后都不愿意碰方承幸,那他的一声只能自己孤独到老了,在他饱经性爱以后。
药的后果,也让方承幸一沾上贺连年就发骚,就想要,方承幸又没内力,这几乎等于一待在贺连年身边,他就中着烈性的春药,稍加挑逗就理性全无。贺连年清楚这点,所以方承幸一靠近他就往他身上蹭,他也不搭理,只将方承幸的上衣剥了下来,轻抚着他已经能看出隆起的小腹,问:“你的肚子是谁给玩大的?”
方承幸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为了获得更多,他舔舔嘴唇,寻找着那初次是被尽情肏弄的记忆,说:“……贺郎玩大的,在破庙里,贺郎弄我,很多次……回去没多久,就有了……”贺连年又咬着他的耳朵,说:“徐涛说你很容易怀胎,一碰就会有,如果我碰一次你就生一胎,那往后几十年里,你可能得给我生上几十个孩子。”
方承幸的耳朵全软了,那是他非常敏感的部位,他眼睛有点儿闭了下来,搭着贺连年的手臂在抚摸,想也没想,就顺着贺连年的话说:“嗯……和贺郎,在家里养很多娃儿……”
贺连年浅浅一笑,他喜欢方承幸骚病犯时的顺从。考虑到吉时将近,他没有再都弄方承幸了,等他缓和些了,就在他的肚皮上摸了几回,从选出一块布料状的衣物,遮上了他的胸膛。
“……这是什幺?”方承幸发现胸前被穿上了东西,他看了过去,居然是件火红色的肚兜,绣着两只精美的鸳鸯。他登时从迷雾中清醒了,一把抓住了裹在他胸部上的肚兜,抵抗起来:“你让我穿裙子也罢了,你不能让我穿肚兜!我绝对不穿!”说着,两手抓了肚兜想把它扯开。
贺连年本来在给他系肚兜的带子,见他这样不听话,就降低了音调,带着点儿恐吓,说:“绝对不穿?”方承幸又被他吓住了,他还是抓着肚兜不放,不让人穿在他的胸上,又没胆子再扯,于是一个劲的摇头,哽着声求起了贺连年:“贺郎……贺郎,我什幺都听你的……就是不要穿肚兜……我不穿肚兜,我不是女人……”
“我不管你男人女人!你不穿肚兜,你想要露着奶头给所有人看吗?你是我贺连年的夫人,你要大方到光着奶去便宜别人,别妄想了!”贺连年怒喝道,他粗暴地拍掉方承幸的手,不顾他的挣扎硬把肚兜裹在他的上身,将脖子和后背的带子都系上。方承幸蓦地就哭出来了,他现在就只穿着白色亵裤和红色肚兜,这个可耻的样子他的心伤到了,他伸着手到颈后想把带子解开,总是被贺连年打掉了,他用手掩住眼睛,哭着说:“不要给我穿肚兜!很难看,不要穿!不要穿!”
贺连年眼见着他如此的装扮,黑发散乱在后背,褐色的阳刚健壮的身体穿了件红彤彤的肚兜,覆盖着他平坦只有点鼓的胸乳,也遮住他因怀孕而变红的乳头,难免被撩拨了性欲,他忍住了下腹的涌动,从背后搂住了方承幸,听他哭得如此伤心,便俯首在他的肩膀上细细地吻着,“没事,不难看,漂亮的很,而且也只给我看,无妨。”他破天荒地哄着方承幸,很清楚让方承幸接受肚兜的方法,他的双手从肚兜的两边伸入,在他胸前交叉握住他的乳房,既把他牢牢搂在臂膀里,又熟稔地
张手揉弄他的胸肉,掌心搓着他的两粒乳尖,放柔了语气说:“好了,别哭了,你不止今天得穿肚兜,以后天天都得穿,你得把奶子藏好,知道吗?你的胎会越来越大,奶头也会越来越大,等回头你都出了奶,难不成还能敞着奶到处跑?”
贺连年以前揉他胸的手法粗鲁至极,抓上了就要揉到他烂掉,没有这幺温柔地对待过,方承幸被摸得很舒服,乳肉随着他的抚摸变得更热烫,他渐渐就止住哭了,望向了胸口,在红肚兜下面有两只手抓在他胸上,看得见手一揉一揉的动作,红肚兜跟着动来动去,景象很淫靡,“贺郎,我多穿几件衣服……我有奶的时候,我不出门……呜,肚兜很怪……”他隔着肚兜按住了贺连年的手背,挺身把胸更往人手心送去,他还是不想穿,但有人在帮他揉胸脯,他的反应没那幺大了。
“还想揉奶吗?”贺连年停下手,沉声问道,方承幸正被摸得舒服,这一停根本受不了,他按捺不住地压住贺连年的手在胸上搓,急得不停跺脚,念叨着:“想,想,贺郎揉奶,不要停,接着揉,两边都要贺郎揉奶。”让人怀疑到底是他天性淫荡,还是那药让他见了贺连年除了发骚外就没别的。贺连年宽宏大量地在他胸上抓住肉用力挤了一把,舔了舔他的颈部,发现他在怀里直颤,便笑了,问:“发誓天天穿肚兜,替贺郎收好奶子,贺郎就帮你揉。”
肚兜是怎样都成,就算日日夜夜裹着肚兜,能揉胸就好,方承幸全不在乎了,贺连年的挤弄让他喜欢得不得了,胸上两只手都停着没动,他慌忙点着头,满口应允:“穿,我穿,贺郎帮揉奶,我天天穿肚兜,贺郎,快揉揉!奶子要揉,要揉!”
贺连年只好给他揉了几下,跟着又停了,方承幸不甘心地按他的手在胸上搓,叫道:“贺郎,说了要揉,你不要骗人!呜,贺郎,别不理我,快揉揉,别骗人,我最近奶子涨,好像要出奶水了……”话的尾音带上了哭意了。贺连年搂紧他,不让他动,忍着把他扔上床操死的冲动,不顾他的阻止坚决把手从他肚兜里拿出来,语调嘶哑地说:“先把奶子裹好,我们拜完堂再揉,揉完再把你的奶吃掉,这样就不涨了。”
结果方承幸一听就生气了,他挣扎着不肯让贺连年替他理好肚兜,挣扎得比前面还卖力:“你刚刚说我穿肚兜就揉!你没说要拜完堂!你没说过!”
这淫货到底有多想给人揉奶子?这奶子想被揉烂才够是吧?贺连年被他闹得气血有点翻涌,“揉揉揉,你这破烂货,除了要揉奶会干点别的吗?要揉奶是吧?把奶子拿过来!”他一忍再忍,方承幸就是闹,接着闹,他只有把人又逮进怀里,扯开他的肚兜握住他露出来的左胸揉,一边把他揉得开始淫叫,一边趁他还没彻底沉迷进去,咬牙对他说:“非要现在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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