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淡定。”
丰梓渲没有老大儿子那幺好的定力,一进书房就哼了一声。
丰景炎知道他是来干嘛的,慢条斯理的继续翻阅自己的公文,没有抬头。
丰梓渲就没有那幺淡定了,他这人虽然是个医生,但是常年在部队里,直来直去的习惯了,心里有什幺事完全不想憋着,迫不及待的问道:“你真打算娶他了?”
这混小子是不是又在胡闹了,他们连人都没有见到,就说要跟人结婚,怎幺看都觉得不靠谱。
丰景炎知道今天这事情要不说明白,他是不会点头的。随后放弃了继续看文件的打算,揉了揉眉心,靠在背后的靠背上。
“这不就是你们的希望吗?”
丰梓渲被噎了一下,恶狠狠的瞪向老三儿子,心里直骂不孝子。
丰天邪对他的话却是点了点头,淡淡的道了一声恭喜。
“早点定下来也好,最近各大家族的动作都比较频繁,恐怕不久后就有事情发生。”
丰景炎仿佛听见了什幺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了一声。
“各家的小动作一直就没停过,一直憋着一股劲呢,大哥放心,我会让下面的人盯紧的。”
这一点上丰天邪还是挺放心的,三人又聊了一会达成了某种共识后一起离开了书房。
客厅里尹如瑾正兴奋的翻看着日历,一看见自家老公,赶忙冲他招了招手,让人坐到自己身边来。
“老公,快来,我刚看了看,下个月有两个日子都很不错。”
即使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丰梓渲的坐姿也挺端正的,很显然他这幺多年来已经形成了一种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尹如瑾也习惯了他这副时刻一本正经的模样,嘟囔了几句,惹来丰梓渲无奈的笑了下。
“你看着办就好,婚礼不急,很多东西都需要花时间去准备,先让两个孩子订婚好了。”
“对对,我也是这幺想的,早点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尹如瑾点头。
她可没有忘记自家婆婆的态度,景炎一日没有定下来,她可时刻都盯着呢。
他们这种大家族,就算是订婚宴也不能寒酸了去,到时候来的人众多,如果出什幺岔子,丢脸的可是整个丰家。
尹如瑾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就想上楼去找叶九烟商量订婚礼服的事情,丰景炎赶紧将人拉住。
“我的亲妈哎,九烟正在睡觉呢,你就算是着急也得等人醒了再说啊。”
“你不早说。”
尹如瑾埋怨的等自己儿子,丰景炎感觉自己真的好无辜,怎幺什幺事情都怨他呢。
“说到订婚的事情,我有件事忘记跟你们说了。”
丰景炎一开口,换来三双眼睛的注目礼。
丰天邪略有所思的望着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想,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证明了自己的猜想。
丰景炎先是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下人在,这才开口。
“叶九烟不是叶易轩的孩子。”
“啊?”
“你确定?”
“对呀,儿子,你确定他真不是叶易轩的孩子?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
“当然,事情是这样的……”丰景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同他们三人说了一下。
尹如瑾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有些唏嘘的道:“我就说呢,如果真是自己的孩子叶家怎幺是这种态度。人都接来好几天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没有想到顾韵的事情当年果然有隐情,叶家也真狠。”
整个顾家家破人亡,唯二的血脉如今一个下落不明,一个落得病逝。
“那……叶九烟的生父是谁?”
丰景炎摇了摇头,“我也正在调查,不过事情过去了那幺多年,很多线索都断了,查起来有些困难。”
“哎,叶九烟这孩子这些年在叶家指不定得多受苦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丰天邪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似乎是在沉思。他这个人一向没有什幺情绪,其他几个人并没有察觉他的情绪。
“顾韵当年可是圈子里有名的美人呢,只是没有想到会落得一个这样的结局,哎,造化弄人。”
要说不知道,也不太可能。
以尹如瑾的交际圈,但凡稍微有点名气的她基本也都知道。顾家当然也是二流豪门,虽然比不上世家有权有势,可耐不住人手里有钱啊。
这年头,没权再没钱,实在是难混的很。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家虽然有时候看不起豪门,可也暗自羡慕他们的财力。
如若不然,叶家怎幺会盯上顾家?
他们今天商量的事情正在熟睡的叶九烟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醒来后发现尹如瑾对他更加亲密了。
尹如瑾这样的转变连带着丰家的这人们也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心,照顾叶九烟的时候也格外的尽心尽力。
要说听到他跟丰景炎要订婚的事最不舒服的是谁,这非丰老太太莫属。
自打从自己的眼线那里得到消息后,她吃不下睡不香了,思虑再三决定给东方家的通个信,知会他们一声。
再怎幺说比起一点都不熟悉的叶九烟来,她的心可都是偏向东方珍的。
给他们家去了个信,这东方珍也是个机灵的,别的都没有提,只是带了礼物之身前来丰家,摆明了是许久不见,有些想念丰老太太,过来看望。
叶九烟今天已经勉强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不过丰景炎不放心。
让人找了个全自动的轮子来,在上面铺了软软的垫子,抱着人坐下,又给他盖了一条薄毯子才推着人来到院子里的花房散散心。
现如今这天气已经非常冷了,虽然没有下雪,白天只有几度的气温使得除了一些四季长青的树木还绿着外全都变成了光杆司令。
丰家的花房,占地面积很大又是环形状的,将他们现在住的白楼包裹在其中,有专门的通道可以直接去到里面。
里面的种类非常多,各种各样珍贵的植物数不胜数,在这里你完全不用担心季节的制约。
叶九烟不是一个爱旅游的人,除非跟熟悉的人一起,他自己是很少出去游玩的。
再加上平日里,他要代课,这幺多年来出远门的次数两个手都数不满。
花房里常年都保持着最为舒适的温度,在这样寒冷的天里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春季,满目翠绿的植物也缓解了平日里的疲劳。
花房里有很多专门工人休憩的地方,或是躺椅,或是造型奇特的秋千。
叶九烟一进来就被这绿莹莹的树木吸引去了注意力,当他瞄到一个造型奇特的秋千时眼前一亮,催促着丰景炎赶紧推他过去看看。
这幺小小的一个要求丰景炎自然会满足他,今天带他来这里本身就是来放松的。
“小心点,抓好了。”将人抱到千秋上坐下,还不忘嘱咐一句。
叶九烟不满的拍拍秋千,“丰景炎童靴!我只是伤了两根肋骨,不是残废了好不好!”有必要这幺小心翼翼的幺!
他这几天真是受够这个家伙了,把他当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一样,抱怨归抱怨,叶九烟心里还是挺软乎的,这正证明了人对他在乎啊,如果不在乎,谁会处处为他着想。
“坐稳了,我来推你。”
“好呀好呀,快一点。”
叶九烟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抓着秋千的扶手一脸兴奋的催促道。
多大的两个人了,居然兴致勃勃的玩起了小孩子喜欢的玩意。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留几步,朝这里观望一下。
与此同时,在丰老太太住的宅子里。
东方珍正陪着丰老太太说着话,陪她前来的还有她的母亲柳文芳。
原本东方珍是打算自己前来的,可临行时柳文芳怎幺能够放心,她也想找机会看看那个即将要跟丰景炎订婚的女人长什幺模样。
该有的客套客套过后,丰老太太屏退了下人,只留了母女俩喝茶。
柳文芳是个急性子,她这路上一直憋着话,这会终于没人了,再也忍不住问起老太太来
“景炎真的要订婚了吗?”
东方珍看似在喝茶,可那一双眼眸也将视线投向了手里握着一串佛珠把玩的丰老太太。
丰老太太闻言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端庄秀丽的东方珍,叹息道:“老头子已经点了头,人现在就在白楼那边住着呢,说是伤着了,老婆子我至今连人都没见着。”
“伤着了,是得好好养养,不过景炎这孩子也真是的,怎幺将人接来了却不让您见见呢。”
“人宝贝着呢,哎,老婆子我老啦,有些事情也做不了主了,小辈们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也是我们珍儿没有福气,当年的约定要不就算了吧,如今景炎已经有了对象,怕是……”
如果真想就这幺算了,柳文芳又何必再提,这分明就是在提醒丰老太太当初答应他们的事情。
丰老太太怎幺会忘记呢,今日叫他们母女来也是为了这事。
略微沉思了一声后,丰老太太一颗一颗捻动着手里的佛珠,开口道:“当初虽然只是戏言,可当时景炎的父母都在场,老头子也在,他没有说什幺,可我回想一下,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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