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气,闷热又高温。1~2⊥3d∏an┛m☆ei点知了已在树上拼命“知了知了”地叫着。从行道树的树阴里过,有时候还会飘下星星点点的水沫子。
中午的阳光白晃晃的刺激人的眼睛。言妈妈也没做什么防晒措施。因为言爸爸不在了,也没人提醒她了。所以,一张脸被太阳一晒,迅速又红了起来。
言妈妈重重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骑车。心里想着,等下还是要和欢欢商量一下,自己已经习惯听他们父女的意见了。
言妈妈一边骑车,一边想着言爸爸。只要一想到言爸爸,她的心头便像针扎。这世上,再也没有言爸爸这样的好男人了。
失去言爸爸,是言妈妈今生今世心头最痛的痛!没有人可以了解,言妈妈是怎么渡过那些漫漫长夜的。她每天都要叠一件言爸爸的衣服放在眼前才能入睡。而且,经常睡到半夜就会醒来。
多少次泪水打湿了枕巾,再也没人给自己擦眼泪了。当年,要不是言爸爸,自己的人生将是多么悲惨的一幕。
言妈妈就这样,一边骑车,一边伤心,眼泪几次到了眼眶,又让她生生给逼了回去。
所以,言欢儿见到的言妈妈,就是一双红红的眼眶,一张红红的脸。
敏感的言欢儿立刻知道妈妈一定又见着那个讨厌的叔叔了。
等她听到言妈妈居然放那个人进了屋子,言欢儿立刻就有些气急败坏了。一个劲地责怪妈妈道:“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别答应他,你干嘛把家里的钥匙给他啊。”
言欢儿说着话就急起来,拉了眼前的助力杠,就想起身。嘴里嘟嚷着:“我得回去,大不了,骨头长歪了,我不在乎。我现在要回家。”
言妈妈一见,顿时大惊失色。抢上几步按住言欢儿的胳膊,一个劲地说着都是自己的不是。可又不敢真用力把她的手从拉杆上拿下来,怕一用劲,言欢儿性子更是上来,那胸骨恐怕就移位了。
母女两人正一个拉,一个劝,言妈妈急得都要哭了。
“怎么了?怎么了?母女两人在干嘛呢?”
正在拉扯的母女两人这才齐齐看去,原来是言欢儿的主治医生谢大夫。
见母女两个停了手,谢大夫走上来笑着问道:“怎么啦小姑娘,才躺了几天就受不了了?要是胸骨移位没长好,你下半辈子可就受罪啦。”
母女俩同时对着谢大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齐声叫了一声“谢医生。”
言欢儿本来脑袋一热,想着要冲回去,把那个讨厌的人从家里赶出去。可这会儿被医生的话打断,倒是立刻安静了下来,渐渐的把心里的着急就给收了回去。
“说你们是母女俩,可真是不信啊。哪有妈妈这么年轻的,真是好保养。小姑娘也长得讨人喜欢。不过,可不能随便发脾气哟。来,我看看背心有没有松了。”
谢医生爽朗地说笑着,打趣起自己的病人来,顺便又检查了一下言欢儿的“钢甲背心”。
“嗯,很好,气色不错。小姑娘,要听话,不要惹妈妈生气。要多吃饭,多喝水,每天一次大便要保持啊,不然,就又有你好受啦。还没吃吧?赶紧吃饭。”
言妈妈赶紧回了声:“谢医生,谢谢你啊。”
谢医生便很温和地冲言妈妈笑了笑,又拍了拍她的胳膊,看了看床头的医疗单,又叮嘱了两句才转身走了出去。
言欢儿这时有些沮丧地躺好了身体,脸上神情极不愉快。
言妈妈坐了下来,细声细语地安慰起言欢儿来。其实,言妈妈本来就习惯听家人的意见。如果不是言欢儿伤着,言欢儿指东,言妈妈一定往东。
只是,现在言欢儿的伤比一切都重要。家里不就多一个人吗?让他住客厅好了。言妈妈在平静下来之后,悄悄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言欢儿也知道自己现在回去是不可能的事。刚才只是脑袋发热。看了看妈妈,皱皱鼻头对着妈妈露了露自己的那颗兔牙。
“妈妈,你放心,我不回去了。这样吧,叔叔不是说爷爷奶奶说的要住我们家吗?我给爷爷奶奶打电话。”
说着,言欢儿就把手机拿了出来,把电话拨了出去。
言欢儿等了很久,才听到爷爷接电话的声音。
在电话里,言欢儿就告诉了爷爷自己出了车祸,现在正住院呢。妈妈一个人在家,叔叔那么大个人住在自己家里不合适,就和爷爷说,要让叔叔自己去外面住。
可这个爷爷听话好象只听一半。
电话里不说叔叔借住的事,就一个劲问言欢儿怎么住院了,怎么伤到了,有没有问开车的要赔偿,还说过段时间要进城来看看言欢儿,一个劲问言欢儿想吃些啥瓜果的,似乎压根儿就没听明白言欢儿抗议的话。
言欢儿心里就更加恼火了。没见过这么护短的爷爷,脑子糊涂了。
结果鸡同鸭讲,讲了半天,言欢儿的投诉以失败告终。
闷闷地放下电话,言欢儿就懊恼地叹了口气。言妈妈一直没吭声,这会儿,走上前来,拉住了女儿的胳膊,轻轻说了句:“算了,住就住吧,我回去把客厅收拾一下。放心,不会让你叔叔进你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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