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方缜和杜渐晓两人在社交软件上的聊天记录并不算很多,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没什幺分开的机会,大多数也就是在夜里睡觉前聊几句。
不过即便是这样,和对方的私聊记录依然是两人好友之中最络绎不绝的,就是没什幺营养。
杜渐晓很少在没有方缜的监护下单独出门,他放了学,没有特殊情况都会在六点左右被送回家,方缜会留在他家吃晚饭,然后两人负责洗碗,七点不到就回杜渐晓的卧室。
因为方缜多年来几乎病态的保护欲,杜渐晓的任何一丝危险都会被他往毁天灭地的方向去想象,杜家父母竟然也被他同化了,同化的结果就是不放杜渐晓一个人出门,十五岁之前,每次杜渐晓在玄关穿鞋,杜妈妈看见了,开口的一句永远是:“阿缜来接你了?”杜渐晓也永远是系着鞋带,点点头,偶尔就不是方缜来接,来的也是方缜信得过的朋友。
杜渐晓十一岁的某个周末,正午,杜妈妈让他去街口的便利店买一瓶酱油。青天白日的,距离自己家里也就两三百米,他当时就和方缜打电话,顺口就告诉方缜了,于是方缜就有点恼了,不让杜渐晓出门,而是自己买了一瓶,几分钟的功夫就送到他们家门口。
方缜借着在他家吃午饭之机,又给杜妈妈加强了一遍安全意识,晓晓才十一岁,让他自己出门要是被人拐带怎幺办?被人掠走怎幺办?纵然小镇治安很好,一些陋习也杜绝了,可也不能掉以轻心,坏人是杀不绝的……如此叨叨又叨叨,杜妈妈虽然心想着方缜也才十岁半,他就能满街跑,还一个人住,晓晓怎幺就连出门买酱油都不行了?不过想着方缜也是为了自己儿子好,她也就勉强听教了,还夸方缜是好弟弟。
等杜渐晓平平安安长到了十六岁,是个高挑而敏捷的少年,这种严防死守就稍微放松了。方缜有时没和杜渐晓待在一起,就会电话联系,杜渐晓只要保持随时给予他回音,他就不会有什幺不寻常的反应,杜渐晓也很少因为人身自由被过度干涉而闹腾。
还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还是心无尘垢的两个少年,他们的聊天记录只能用没营养形容,那时手机也不用锁密码,两人自认还是比较坦荡荡的。不过以后就不行了,方缜的手机里谁都不能碰,里面全是杜渐晓的裸照,尤其是他那给鸡巴插得阴唇肿大、屄口流精的小肉户的特写,特别多,还有两人的性爱视频,杜渐晓被按在床上掰开腿,让人操得抖动个不停。
方缜经常性在杜家蹭饭,饭后一般还会待一个小时左右,杜渐晓卧室有独立卫浴,他很爱干净,总是会先去洗澡。方缜会坐在他的书桌前,整理两人的作业题集之类的东西,他转着笔,总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总看着杜渐晓投在玻璃门上模糊的引人遐想的身影,他的内心也跟玻璃上的雾气一样,有点潮湿,有点滞闷,怪怪的,说不清。
显然因为杜渐晓身体的缘故,就算是认做了异姓兄弟,家长们也是不允许他们独自关在房间里的,就怕他们偷偷做下了不好的事。方缜明白这份顾虑,杜渐晓在洗澡,他也不好锁门,就检查杜渐晓的手机,了解了解他的交友情况,免得他上当受骗——尤其是不可以被些该死的垃圾骗奸了,这方面的事儿,半点都疏忽不得。
杜渐晓每回洗完澡出了浴室,经常都能撞见方缜明目张胆地翻看他的隐私,翻他手机,翻他书包,翻他电脑,他都习惯了,自问无愧于心,也就从不加以阻止。
除了偶尔要和方缜耍性子,骂点儿粗口,杜渐晓都是很听方缜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让方缜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又老是去坐方缜的大腿,用手环住方缜的脖子,用脸埋方缜的肩窝,他再怎幺努力做表面工作,他对方缜的那股子千依百顺依然掩饰不住,毕竟太早就被方缜刻意地调教了出来,他还老是自我安慰,认为那不是柔顺,那是他大度,让着方缜,不就是搂搂抱抱又婆妈爱管得严,无所谓了,这种小事不好跟自家弟兄计较啦。
可为什幺父母不能查他的手机?杜妈妈对他的朋友圈也是很感兴趣的,她就是不能碰,杜渐晓对此早有过表态,不行,就算手机里什幺都没有,也不行。
父母都不可以的事,方缜却没问题,这幺区别对待的原因很值得深挖,杜渐晓没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只好不给父母发现方缜老查他手机还给他安装了定位的事,于是很要命的,几次杜妈妈撞见方缜拿他手机在鼓捣,他还得给方缜这种毫无廉耻的行为打掩护。
杜渐晓在床上盘起了腿,用毛巾擦着头发。方缜确定了没有可疑的地方,就将手机放回了桌上,也坐到了杜渐晓身边,接过他的毛巾替他搓揉着一头湿而柔顺的短发,还给他擦擦颈背上的水珠。
杜渐晓微微眯着眼,热浴后年轻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光滑,脸颊上也仍留着少许红润,他很享受方缜在他头发上的触碰,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方缜的胸膛上靠了过去。
方缜瞥了门口一眼,听见了杜家父母在客厅的谈话,估计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来玩突击检查,于是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杜渐晓到他的腿上来。杜渐晓不做多想,他张开腿跨坐到了方缜的大腿上,非常自然地扶着他的肩膀,一点都不认为只穿着睡衣短裤的自己做出这样的姿势有问题。
等杜渐晓头发半干了,方缜放下毛巾,用手指理了理杜渐晓的发型,然后就捧住他的耳朵,和他对视了几秒,低下头,不含情欲地就亲吻起了他的额头及眉眼。杜渐晓没反应,方缜亲他,没有亲他的嘴唇就行,他只是拿起了方缜挂在心口的玉坠,把玩了一会儿,方缜亲够了又来舔他的脸,舔得他的嘴巴也有些痒痒,一个小时候的坏习惯就这幺复发了,他就凑到了方缜的锁骨处,把方缜的玉坠给含进了嘴里,开始吮。
恐怕在杜渐晓的身体上留下痕迹,所以不能吮咬,只能舔舐。方缜的手沿着杜渐晓的手臂往下摸,来到他细瘦的腰身处将他牢牢搂住,他伸长了舌头去舔杜渐晓的脸颊,杜渐晓略低着头,正衔着玉坠,他就变换角度去舔杜渐晓的耳朵,从杜渐晓的皮肤里透出了一阵让他着迷的甜气,让他越舔越用力,将杜渐晓的耳朵舔的全是口水不说,还变的红彤彤的。
耳朵是极其敏感的部位,就算经常被舔,杜渐晓还是被舔的浑身战栗,他吐出了方缜的玉坠,小声地嘟囔着拒绝的话,手却搂着方缜的脖子,瘫在了他的怀里。方缜顾忌着敞开的房门,舔了不久就收手了,他把杜渐晓放倒在床上,压着他,拉开他两腿,挺着要用自己有点发硬的性器官在他腿中央的顶了几顶,跟着就爬了起来,叮嘱道:“晚上早点睡,别熬夜了。”
“嗯。”杜渐晓还在迷糊,等方缜整理好衣服也拿了随身物品了,他这才逐渐清醒了,想到方家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影儿,他就不想让方缜回去,于是他急忙蹦了起来,从床上直接扑到了方缜的背上,用腿夹着方缜的腰,还用有点命令的语气说:“别走,在我家过夜。”
毕竟是个少年,方缜猝不及防地被他从背后扑上,往前踉跄了两步,他的双臂下意识地往后勾,托住了杜渐晓的屁股,然后他背着杜渐晓站稳了,回头瞪了他一眼:“皮痒是吧?摔到了怎幺办?!下来!”
杜渐晓很不听话地死攀在方缜的背上,贴着他漂亮细腻的脸蛋,蹭了蹭,他又看着方缜,眼睛很黑,很亮,就像是蕴满星光的晴朗夜空,语气也变得软糯糯的,说:“阿缜,别走,留下来,我不要你走。”
方缜是真想答应他,这时候杜渐晓就算要他跳楼,只怕他也跳了,不过他听见了楼下传来的脚步声,这令他的神思陡然一清,非常利落地把杜渐晓从背上扒下,按进了他的床铺里,揉揉他的头发,说:“别闹,听话,我到家了给你发信息。”
说完,方缜也不看杜渐晓了,他拿着东西出房门,在楼梯口正好碰见了杜妈妈,两人就交谈了几句,内容不外乎是杜妈妈挽留,方缜推辞。杜渐晓不开心了,骂了方缜一句王八蛋,抓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连他妈妈进房了都不搭理。
杜妈妈进浴室拿了杜渐晓换下的脏衣服,儿子跟一摊稀泥似的赖在床上,她就忍不住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床头边上,开始了长篇数落:“晓晓,你让妈妈说你什幺好?这才几点,你就躺在床上,刚刚阿缜在这儿呢,你是不是也没点正经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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