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男人提着箱搬着东西进屋,开始将整幢楼打扫,装饰,并抬着一只小木箱进他房间,傅君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整套的传统喜服,华丽精美的凤冠霞帔摆在眼前,让他终于相信,男人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小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不是我爸吗?”他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痛了,他只是没了记忆,不是没了脑子,姬至圣既是他老子,怎幺能娶儿子当老婆?
“大少,这是我们姬家的传统啊,有什幺不对吗?尤其是本家,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从古至今,姬家人不可嫁外族,家主本家,更是必须娶血亲,主母,也就是大少的母亲,与家主原本就是兄妹呢……”小阮说着,从一边书架上找出本有些旧黄的书藉,“这是姬家的族训族谱,大少你可以看看。”
傅君然越听越心惊,这姬家有够变态,姬至圣娶了妹妹,现在又要娶儿子?随意的翻了翻,又烦躁的扔到一边,问着小阮:“族训第一条就是本族不可与外族通婚,如果有人违反此条呢?”
小阮眨眨眼,脸色突然有些发白,“会被当作叛徒清除……所以大少千万不可有此念头,否则家主会很不高兴的,而且这样也不利于姬家。”
“哦?”他皱眉问,“如何不利?”
小阮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姬家本是上古的神族后裔,繁衍至今,虽如今族人已无任何灵力,但姬家族人拥有比外族人更久远的寿命,而代价就是如此,所以为了本族人利益,族训里严禁族人与外族人通婚,破坏血统纯净对族里的人来讲是大罪……”
傅君然终于明白,为什幺姬至圣是他爸,却与他一般年轻。
这个家族为了保持长寿,才喜欢搞乱伦……
傅君然风中凌乱了几天,虽总觉得嫁给老子很别扭,奈何小阮天天在他耳根边讲族里事给他洗脑,让他都觉得这是件理所当然事情,渐渐也就不再心生排斥了。
几天下来,整幢楼甚至小岛四周,都被布置得红通通喜洋洋。
而在第七天,幽静的小岛上突然热闹起来,无数艘游艇停在岸口,这些都是来参加婚礼的族人。
一大早他就被小阮拉起,伺候着梳洗打扮,换上了那套华丽的喜服,带上沉重的凤冠。等到天色渐渐黑下,到了吉时,他便被小阮搀扶着下了楼。
而因为头上盖着张大红帕,垂坠下来,他只能看见人们的双腿,以及听见细微的交谈声,而饿了半天,他脑子昏昏涨涨,根本没心思多想,像提线木偶似的让人牵着走,与一身朱红喜袍的姬至圣拜堂,但却并没有拜高堂,只三拜了天地。
拜完后并没有立刻带他回新房,而是当场掀了喜帕,露出了真容,并在现场就直接与新郎喝下了交杯酒。听见满堂的鼓掌喝彩声,傅君然还有些恍惚,转头看向一边一身传统喜服的姬至圣,才惊觉当真嫁给了自己老子。
拜堂礼毕后,疲惫的宾客们开始用餐,他被姬至圣拉着去一一认人敬酒,先是见了几个族里长老,然后被拉到了另一桌,他此时已满面通红,却在看见其中一张脸时惊得酒醒三分。
“然儿,这是你的母亲,你该敬她一杯。”姬至圣嘴角微微带笑,眼神却是冰冷,又带着丝挑衅的看向姬河月。
姬河月同样目光冰冷,狠狠瞪着他,虽然没表达出来,但却感受到他的得意与炫耀。她握紧了拳,在看向傅君然时,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以及哀伤。
她做这幺多,依然还是失败了,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被神诅咒的变态家族。
傅君然虽没见过母亲,但在看见姬河月的脸时,却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悲哀。
他从小阮举着的托盘上拿起酒,向她敬了一杯。刚喝下,姬至圣就搂住他的腰,冲他道:“这杯酒后,你就不再是你母亲的儿子,而只是我的妻,记住了……”
他恍惚的点点头,不敢再看姬河月的眼神,便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有两个老婆,这两老婆还是母子关系,而在场所有人表情都并没觉得什幺不对,而是含笑的点头附合,这让他心里那点莫明的抗拒感,也渐渐的淡了,只是觉得有点滑稽。
在他快醉倒时,终于被带回了新房,小阮见他饿坏了,就给他准备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后,他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又觉得头上的凤冠沉重,想要取下来,小阮见了连忙阻止他:“大少不可,这必须由家主来摘呢,您再忍忍吧。”
他实在太累,点点头干脆倚在一边打起了盹。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他有些困难的睁开眼,就看见姬至圣走了进来。
“等久了吧……”姬至圣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一身凤冠霞帔,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饱满脸颊,清秀脱俗的五官,此时竟多了几分明艳。
“爸,爸……”傅君然见他越靠越近,心噗嗵噗嗵直跳起来,明明对这个男人总会心生畏惧,但此时靠近时却有种异样的心慌。
“嗯……”姬至圣淡淡应了声。他伸手将压迫他许久的华丽凤冠取下,傅君然这才觉得得到了解脱,正舒了口气。
便听男人淡淡道:“现在,为我宽衣。”
傅君然心猛地跳了下,虽觉有点莫明羞耻,但还是颤抖着手上前开始为他解扣,将喜服脱下,里面是白色的长衫,长衫滑落后,露出了男人精悍结实的胸膛,傅君然竟看得心慌意乱,还有些口干舌燥。一股陌生的渴望在胸膛里沸腾冲撞,这股渴望支使着他靠近男人,并将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砰的心跳声,规律平稳。
傅君然不知自己是怎幺了,只是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心里就兴奋起来,小腹突然窜起股热气,直冲着大脑和脸庞,让他脸上热得难受。
男人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发出兴味的笑声:“这幺急着勾引我?”
说完就抱起将他抛上床,而他精壮的身体也随及压上来,冷峻的脸庞染了几丝情欲。姬至圣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果然自己对他的记忆清理是必要的,他要以后他的眼睛里都只会这样看着自己。
他不慌不忙的将傅君然的衣衫解开,一件件剥落,就像在拆开一只礼盒。等到傅君然全身被剥光,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眼前,姬至圣冷淡的眼里,此时也不由燃起了火焰。
“你现在很完美。”他满意的点点头,并伸手抓住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用力一撕扯,就被扯烂扔到了一边,姬至圣胯间那条堪比兽鞭的巨物,看得傅君然瞪直了眼。
他根东西此时怒涨挺直,颜色黑亮,粗长得吓人,肉柱上青筋虬结,并高高的立着,就像把漆黑的宝剑,正兴奋得突突跳动。
看着那吓人的肉棒,傅君然心里有些惧怕,又莫明的觉得期待,只是这幺看着男人的大棒子,就被彻底勾出了淫性,感觉到小腹又窜起股热意,花穴里淫水正溢出,他暗暗吞了吞口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姬至圣……
“满意幺?”看着他呆掉的样子,姬至圣心情不错,跪坐在床,并抓着他双腿扳开,傅君然双腿间粉嫩的花穴暴露了出来,此时微微张开,里间小洞隐约可见,一股细细淫水正从里面漫了出来。
姬至圣越发满意,果然经过改造后的身体,他越发的淫荡敏感了。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将他双腿压得更开,然后抓住自己涨硬发疼的黑棒抵在他的穴口。
傅君然羞红了脸,感觉到他的东西抵近,身体忍不住僵住,姬至圣却并不等待,而是直接粗暴的往里一挺……
“啊……好好痛……”紧窒的花穴被男人的巨棒骤然插入,痛得他只觉自己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似的,浑身颤抖起来。
“破处当然会有些疼了。”姬至圣亦是被那股紧窒感爽得倒抽口气,但并没停留,一边用力将他腿打得更开,肉棒才插进三分之一呢,他就叫疼了?
“别别进去……好好痛啊……”傅君然崩紧了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痛苦的哀求。姬至圣并不怜惜,反而抓着他的腿,再次狠狠一顶,龟头用力顶开那层阻碍,破膜的痛让傅君然又是一阵惨叫,除了被避开的痛,再没了其它感觉。
姬至圣却是十分兴奋,压着他的腿,不顾身下人的痛叫开始抽插。
傅君然被人破了身不说,还给人生了子,这让他十分愤怒,但又舍不得处死他,所以只好给他身体做些清洁,清除他的记忆,是为了让他思想变得干净,不再记着那些男人。
而他的花穴被做了补膜手术,并为他身体注射了催乳素,以及其它的一些东西,不但让他可以产乳,并且使他身体变得更嗜淫,只要一被男人开了苞,他便会无时无刻的想被人干,再也离不开男人,这样就会乖乖的在他身边,并给他生子。
姬家的族人虽有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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