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奕一路都没能看那个视频,只在吻安看的时候听到了一阵阵笑声。1∮2。3d‖an★mei点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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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家,他才看了一遍,然后看着蜜蜜委屈巴巴的瘪着小嘴在门口等着。
衣服也没换,北风吹得几缕小黄发发出来也不让顾城给理顺,一副非要她爸爸亲眼看看她惨样的决心。
宫池奕看到宝贝女儿那副模样,第一反应是心疼,但最终也没逃过忍俊不禁的笑。
把小人儿抱在怀里,亲了亲,心疼得很,“所以蜜蜜要好好吃饭,快快长大风才吹不跑,知道么?”
蜜蜜很委屈,明明她和姐姐长得一样大啊。
一旁吻安把顾城招了过来,她现在确实有点腰酸腿疼的,显然某人有了女儿忘了她,只得道:“车上有你小姑父做的蛋糕,你去拿下来吧。”
听到话,宫池奕才反应过来,让顾城和云暮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去拿。
他转身揽了她的腰,声音低低的,“累坏了?”
吻安瞥了他一眼,不想说话,尤其白嫂还在呢。
不过白嫂识趣得很,已经转身跟着孩子们出去拿蛋糕了。
除了给甜甜、蜜蜜的两个蛋糕,和给她做的一个一共三个,给孩子的两个都不小,因为一会儿要来的客人也不少。
香堤岸足够宽敞,直接在客厅开小趴体。
因为老爷子觉得双周的生日要隆重过,所以能来的几乎都来了,把两姐妹愁坏了,挨个称呼长辈都叫得累。
宫池奕的家人朋友都到了,四少和东里简,宫池枭和薛音以及老爷子都齐了,只见过一两次的二少好像还在国外。
余歌夫妻俩和女儿六一当然到场。
说起孩子,因为沐寒声两口子实在太忙,晚晚和聿峥就把他们的女儿沐司玥带过来了,加上米宝,家里的小孩一下子就凑了两个巴掌的数。
玄影带了云厉回来,因为云厉只和顾城和云暮熟,加上年龄比较大,大多时候就是安静的坐着照顾两个妹妹,显得比年长的顾城还要成熟。
大家都聚齐之后客厅气氛很热闹,不过两姐妹开蛋糕、吃第一口的时候就不那么顺了。
原因只是宫池奕在蛋糕外边加了一层薄薄的黑色巧克力。
姐妹俩说什么都不肯动,吻安不明所以,怂恿又诱导,“很甜哦,要不要尝尝?”
甜甜小眉毛皱着,想试一试,但又摇头。
白嫩嫩的小手指伸出去又不敢碰到巧克力的样子,看着让人着急又好笑。
晚晚忍不住笑,“她们俩是不是有洁癖?”
这一句话可算说到重点了。
平时姐妹俩很爱干净是真的,而且衣服都不喜欢黑色,但是吻安还没往洁癖那儿想,毕竟还小。
所以最后把一层巧克力剃走了,两姐妹总算肯碰一碰了,但还不用手,约好了似的斯文巴巴的用辅助餐具挖了点奶油。
吻安看了看旁边的男人,“看来你女儿对你的蛋糕不怎么喜欢呢!”
酸溜溜的,“还是拿去送给那些个女艺人能博欢心!”
她声音不大,而且比较热闹,不过宫池奕能听见,趁着俯下身,“回来早了,车上没够?”
又道:“客人送走了继续!”
吻安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已经勾着嘴角殷勤的过去帮女儿们切蛋糕了。
晚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她身边,杵了杵她。
她这才回神,转身。
只听晚晚笑着,从上到下打量完,道:“你吃什么仙丹了?”
“嗯?”吻安不解的一蹙眉。
晚晚笑得很有意味,“别告诉我这是宫池奕调教的杰作!你的身段基底我最清楚了。”
除非手法奇特,否则怎么一年半载的就摸出这个效果了?
她总算听明白了,小自豪的扬起柔眉,“改天介绍去认识我教练?”
晚晚一脸惊愕,“教练?这还有专门教练,宫池奕肚里能撑宇宙了吧?”
吻安嗔了她,“你想的什么?我最近一直去舞蹈室而已。”
练舞练出来的?
晚晚挑了眉,“那还是算了,聿峥那么个粗人又不懂欣赏,我修得太好也是让他糟蹋。”
吻安忍不住笑,聿峥好歹是个绅士,也就是冷漠了些,职业比较血性而已。
“他现在不也是按点上班?”吻安道,“不用再冲前锋了,花在你身上的时间那么多,你不修养小心他哪天出去觅食!”
北云晚嗤了一句,口是心非,“巴不得。”
吻安这才看了另一边的聿峥,小声问:“真不打算结婚?”
晚晚神色淡淡的,“你都不办婚礼,我结什么?”
“我还有这么大的罪?”吻安故作惊讶。
晚晚这才笑了笑,认真道:“结不结婚对我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感情也不是婚姻两个字就能绑住的,关系有了,孩子也有了,我不觉得还缺什么。”
真缺的话,估计是那个男人这辈子都不会说的甜言蜜语。
“聿峥也许不这么想,小心哪天轰轰烈烈的求婚吓到你!”吻安开着玩笑。
两女儿的生日,她反倒很闲,因为宫池奕和云厉、云暮、顾城三个哥哥非常称职,哪儿都用不上她。
所以她大多时间在和人聊天。
另一边,蛋糕分完了,云厉正拿着相机给甜甜、蜜蜜拍照,姐妹来一人端着一块蛋糕,粉嫩嫩的小脸满是笑。
进入深夜时,小孩都开始打瞌睡了,大人继续热聊。
吻安和余歌聊了好一会儿,余歌终于神秘秘的道:“我跟你说件事。”
她点头,随着余歌声音压低,也跟着低下头,做贼似的,“怎么了?”
第一反应觉得该不会是东里又想闹离婚了?
不过,余歌抿了抿唇,道:“我这个月一直没来例假,但是没空去医院查,怎么办?”
吻安听完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又有点不解,“买个验孕棒很方便啊。”
余歌看起来很无奈,“他不让我自己随便出门,我还不知道他是想不想让我怀,万一让他知道我买那个东西,我没想好怎么应对呢!”
吻安终究是忍不住笑,“你们夫妻俩怎么过得跟谍战片似的?除了床上哪哪儿都不对头是不是?”
余歌扯了扯嘴角。
床上也不对头好么?往往都是她求得几乎哭了他才放过,她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不过回老宅的时候她是最享受的,公公婆婆只认她,她说的什么都对,东里说什么都会送一两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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