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直面自己的错误，加上之前有为jessia暗暗地点了点头，对他的看法倒是略有改善。
“其实，单看外表的话，很多人对我的第印象可能都会觉得很冷淡，听说有人甚至不敢主动跟我打招呼……”a叹了口气，露出个苦笑，“其实我应该并不是那么难说话的人啊……”
见刘可韦仍旧毕恭毕敬地垂头站在自己面前。她倒是有点儿不忍心了。起身将隔壁写字桌的靠背椅牵过来。
“坐吧，刘先生。”
“没事没事，我站着就行了。”刘可韦的情绪还没从刚才的紧张气氛中放松下来。
“让你坐你就坐，你这么高的个子站在我面前。我说话都不方便。”
a带点嗔意地抱怨句，这回倒是没用上敬称，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刘可韦听到后，连忙屁股坐在那张靠背椅上，却因为堂惶的缘故。重心晃悠了下，差点儿摔倒。
a笑了笑，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于是两个人变成了相向坐谈的格局，屋内气氛也随之稍微融洽了点。
“说实话，我对选择学生并不算很挑剔，我只看重对方是否有将对唱功的追求持之以恒地坚持下去的毅力。那么，我就再给您次机会。刘先生，请您考虑清楚之后，再告诉我。您的动机，或者说是初衷，本心，究竟是什么？”
刘可韦坐在椅子上，颇感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
我总不能说，其实我当时喝高了，在智商欠费的情况下，被段叔那个死胖子给忽悠瘸了吧？
面前这位a，在对唱歌这件事上的态度，显然比我认真严肃得多。
我要是这样实话实说。还不得被她轰出门外去啊？
她到底能不能收下我这个学生无所谓，但我好歹是jessica介绍来的，怎样也不能害她因为我而丢了面子吧？
所以我至少得给自己找个看起来靠谱点的理由……我该怎么说呢……
“其实是这样的，我之前是个游戏人。在纳克森公司旗下的间工作室里上班。最近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岗位，时找不到未来的展方向——我身边的些朋友觉得我唱歌水平还过得去，所以推荐我试试能不能走这条路，其中也包括jessica在内，所以她才向我介绍了您。”
在为人处世方面，刘可韦也算是个挺滑头的人。至少比码农车光龙和宅男段杉杉强得多。
琢磨了会，他在不否认自己之前说法的前提下，巧妙地给自己之前的理由打上了个补丁——我并不是打算拿练习唱功来消磨时间，而是忽然暂时性地迷失了方向，所以开始尝试拓展其他领域的可能性。
他觉得这样解释的话，至少对方会比较容易接受些，就算a还是不认同。
果然，a的表情看起来又和缓了些。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或许你找到其他更合适的方向，就会选择放弃唱歌，去选择另条道路？”只不过她显得还是有点犹豫，像是吃不准刘可韦对唱歌这件事的决心。
刘可韦咬牙闭眼——反正我饭着允儿的事，对少时全员包括她们的经纪人、助理等人来说，早就不是秘密了，我也没打算过要对谁隐瞒这点。再说这位a看起来和少时以及她们身边的经纪人关系绝对匪浅，就算我自己不说，人家也随时有可能从其他那边渠道得知……
“我还有个更重要的理由——其实我是允儿的饭，可之前和她接触过几次，感觉她对我的态度……有点抗拒抵触的情绪。听说只有娱乐圈内的人才有机会成为她的朋友，所以我想试试……”
开始，a的表情就变得有点诧异——我和你说你自己的事，你扯到允儿身上想说什么？
听着听着，感到越来越有趣，不仅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甚至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迷人微笑。
p.s.感谢读者“由心”投出的月票，这是为他追加的第二更。
标题典出《诗经》，原文如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引申何意就不在这里赘述了，大家应该都能明白吧？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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