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在一旁说:“就是,苟妈妈千万别这样,老头子干了那么多坏事,偶尔干一桩好事,这是他应该的。”
苟乙内心记得大娘子交代的事,和阿旺屈意交好,询问各种西越国的风土人情,阿旺和以前不同,还是能答出不少来。
有袁仵作在场,三个年轻人之间很快就热络起来,阿旺本就性情直爽,问什么答什么。
苟乙求功心切,蘸着酒水写了一个字在桌面上,问阿旺:“我曾经跟随师父学字,喜欢临摹各国字体,偶然见过一副旧画,上面有些字特别奇怪,据说是西越国的文字,不知道阿旺兄认得这个字不?”
阿旺笑嘻嘻地说:“不一定认得全,若是能认得,一定会说。”
他凑了过来,定睛看了看,说:“好像是个商字。”
接着愣了一愣,“我记得,这种字体平常人见不到,却不知道你是从那里看来?”
苟乙不知道阿旺的脑袋里存有许多零乱的画面,被他这么一问,奇怪地说:“我是从师傅身边的旧画上看的,因为好奇,所以记得。”
阿旺点了点头,回到席位上坐下,脸色变幻,薛神医一直注意地看着他,一直到散席,阿旺都没有怎么说话。
倒是苟乙为了掩饰,笑着说:“阿茶姑娘照顾母亲,我无以为报,曾经学过丹青,不如让我为阿茶姑娘画一张小像。”
薛神医摸了摸胡子,没有作声。
阿茶自然是喜出望外,脸色绯红地答应了。
僮奴去娶了纸笔和颜料来,苟乙说:“现在天气冷,许多颜料不好烘开,不如先画个简单的,等日后再为阿茶姑娘画个好些的。”
阿茶笑嘻嘻地应了,一双杏眼在苟乙的脸上绕了几绕。
苟母得意地说:“阿茶姑娘,我早就给你说过,我儿子的画极好,没有人说他画的不像,以前我们住在闾里的时候,左邻右舍都来请他画画,他脸皮子薄,连颜料费都是自个出,倒是越画越穷了。”
苟乙的脸也开始烧了,“母亲,您就少在旁人面前夸儿子吧,儿子在您心里总是最好的。其实,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这点雕虫小技,实在算不得什么。”
这话说的诚心诚意的谦卑,众人都听得出来,等到他画好,众人又都亲眼见着画的神似。
阿茶那娇憨的性子,被勾画的淋漓尽致。
王光赞叹了一句:“苟公子的画艺的确精湛,很有灵气,阿茶姑娘的衣裳就像是在动一般,难道是要走下来么?”
阿茶的杏眼里全都是满满的敬仰。
一旁苟母的脸上挂满了得意,叹息道:“可惜老婆子瞧不见阿茶姑娘的风姿。”
薛神医听了,满不在乎地说:“原来你想看到啊,早说就给你治了,这算什么?”
“……”众人都无言地看着他。
“小子,你给我画一副像,就当作诊金了。”
“薛神医,您这是说真的么?老婆子还能有再看见的一日?”苟母激动的声音都哑了。
苟乙离开席位,立即叩首拜了下去。
“我见你一直不提,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懒得求治呢,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薛神医毫不在乎地说。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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