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性的药片沉入水杯,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细小的泡泡浮上来。无色无味的药片溶解后,水清汪汪地映出安烈的身影。
安烈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一过程,推了推眼镜,转身走回自己的床边坐下。
五分钟后,浴室门被推开,温炎擦着头发走出来,对抬起头来的安烈微微一点头。等到安烈拿着洗漱用品走进去后,温炎擦干头发,拿起桌上的半杯水一饮而尽,又从壶里倒出一杯放在桌子上,在床上躺好准备歇息了。
安烈洗漱完出来,眼神扫过那杯满满的水,不动声色。他熄了灯,坐在床边擦干头发,把毛巾一挂,像温炎一样在床上躺好。
一切都和他们做舍友这两个星期来培养出来的默契和习惯一12+3d◢an_m○ei点样。
除了那片药片。
安烈很沉得住气。他默默在黑暗里等了半个小时,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再等了半个小时。
半夜12点的时候他无声无息地坐了起来。窗户外有灯光和月亮,窗帘拉了一半,隐隐绰绰的光线透进来,照得安烈的身影修长如竹。温炎像一头沉睡的雄狮,悠长的呼吸浅浅起伏,仰面睡着。
这一个小时里安烈听着温炎呼吸声的变化,非常肯定他已经睡着了。温炎是个睡眠质量很好、作息时间很准、自律极强的人,就算是大学开学前一天的那个晚上,也准时11点入眠。
当然,以防万一,安烈还是给温炎准备了那片药,因为他也不清楚温炎在睡眠中的警戒心到底有多强。
那是片安眠药。
安烈轻轻抽出桌上笔筒里一只外型做成笔状的迷你手电筒,悄无声息地走到温炎床边。一束微弱的光线打在温炎身上,还没开始转凉的天气里,屋里开着空调,于是温炎身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空调被。
安烈半跪在床边,由下往上,缓缓将被子拉到温炎腰间,露出两腿和宽松的裤子。他凝视着温炎的身体好一会,才轻轻地、轻轻地把裤头小心地拉了下来。
温炎的内裤和内裤裹着的那明显的一包隆起物露了出来。安烈抬眼仔细地看了看温炎的睡颜,确定他还在沉睡,才一手拿着迷你手电,一手按在隆起处,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温炎是在一阵奇怪的感觉中醒来的。
有人在隔着内裤抚摸他的分身。这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他十八年的人生里,还没有人这幺做过,也没有人敢对他这幺做过。这种感觉很奇怪,抚摸他的人似珍惜似温柔,他努力想睁开眼睛醒来看看这幺大胆的人是谁,却觉得意识被困住了。
糟糕。
抚摸他的人的手法实在很容易挑起欲望,就在他觉得热血要往下涌的时候,那处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感觉,然后是一阵凉意——那人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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