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过后,想是那人与申的仆侍们已随后离去。
楼的手下将我余下的衣衫也一并剥除,极粗硬的麻绳将手脚捆紧,就那样全然裸着身体缚在马背上,经过集市。
我已预知到此番命运如何。
想必申着人将我从蔷薇楼赎回,扮成荷送到这里,自是有一番苦衷。而这苦衷,适才已从楼和那个人的话里获知一二。
想起我昏沉沉地躺在火炉旁边,曾做过的痴心妄想。以为凭这具身体,终于得到了申的怜悯,是多么的不自量。
想起申那一夜的温柔。
我误借了荷的爱,现在便替荷来偿恨,我的爱恨,俱是荷的。这样一想便觉心血凉透。心里如针刺般的疼痛,也已木然。
从马背上放下来,有人为我解开绳子,我以为可以让久已酸麻的两臂缓上一缓,谁知随即便被重新捆上。绳子将手臂紧紧绑在背后,又在胸前缠了数道,踩着我的背将绳子收紧,我顿感呼吸吃力起来。被拉着跪起,分开两膝,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收紧,麻绳的粗糙狠狠磨过赤裸的地方,深陷进肉里。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咬住唇默忍。脸却被人抬起来,“荷公子,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揭风宴如何?”
嗅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逼近我的脸收低声道:“莫怨楼某无情,要怨就怨令尊吧。”说罢起身冷笑,“去,把护院的弟兄们全部喊来。”
高处有绳子将我系着,令我只能那么跪着,而无法弯腰休息片刻。两膝被拉开,绳子深深勒进后庭。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摆在众人面前。
有人走过来,扳起我的脸,鼻端撞进男人强烈的体息,我想别过头,却被人从后面扳开下巴,硬硬的肉器便顶开嘴唇。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
肉器的顶部直撞入喉咙,我只听到自己的反呕,被压下去,复反上来。脸被紧紧按在男人腹部,直到我无力再挣扎。
男人拔出肉器,我便一下瘫在一旁,却不容我稍息,又被扳起来继续。为了不再这么难受,我尽力咽下反呕,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满足,以求解脱。
然而我太天真。当我呕出口里的浊液,便又有人补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按着我,将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识般的,任凭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撑不住,全凭绑在身上的绳子吊着。脸上尽是泪和浊液混着。那不是伤心的泪,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难以控制的迸出泪来。想必喉咙早已肿胀,每一下恶意的撞击都疼痛难忍。
他们冷笑着看着我难过的干呕,故意扳起我的脸,以便看个清楚。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
颈子无力抬起,被楼扳起低垂的头,“啧啧,真是可怜。”
“荷公子,我的壮士们味道如何?要不要再来一遍?”
我在楼的手里发着抖,虽然看不见,仍张开眼睫仰脸对着他。他只是冷笑,将沾了污秽的手指在我脸上擦净,冷酷的语气回身吩咐道,“请荷公子沐浴,洗个干干净净。”
12.
木轮开始旋转,被分开四肢紧紧绑在上头,那旋转令我头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呛了一口水,才明白了沐浴的含意。
无比缓慢的转出水面,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因为眼睛看不见,我总不能清楚知道何时入水,慌乱中听到他们的笑声,时而遥远,时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为我没有办法撑过一夜。然而当清早被放下来,身体接触到地面,忽然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意识到后来已不清楚,不知是什么让我捱了过来。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身体被楼拨转,令我仰面对着他,“怎么样?这可是我请了工匠专门为荷公子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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