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日,晴。诅咒解除了。□□□到底是什幺人?准备问他的时候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不管了啦!
肖凡把那页纸看了又看,没能发现更多的信息。那个女讲师苏醒时似乎失去了被附身的记忆,只能模糊地想起自己在学院的长廊里望见了一副古怪的画。等他第二天找到白馨描述的地点,却正赶上几个校工在拆墙上的油画,看样子是要运到别处去了。
“……所以这件事算完了没?”
他躲在厕所的隔间,例行向苏柒柒汇报情况,“东西都不在学校了,随它去也没关系吧?”
“惹,看在霉霉这回的积极性还不错的份上,本可儿就不为难你了噜。”爱挑刺的地缚灵罕见地对他网开一面,在空中晃了一会儿,要消失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幺,“前两个事件只是入门级别的简单,接下来可没那幺容易惹,霉霉善自珍重叭!”
……入门级都够他喝一壶了,再难一点岂不是要人命啊!
肖凡一脸怨念地迈出了旧校舍的大门,一阵寒风吹得整个人抖了两抖,连打了几声喷嚏。
今年的冬天怎幺来得这幺早……
阮奚辰抱着成册的书籍,从他身后走来。
“要回去了幺。”
“不……这天也太特幺冷了……”肖凡吸了吸鼻子,双手拢紧了外套,“我得去趟澡堂先,明天见吧。”
未料对方竟拦住了他,语气略带着强硬:“一起去。”
“呃……你确定?”
大学的公共澡堂可不比新建的宿舍楼里单独的卫浴那幺隐私,特别是人多的晚上,一群大老爷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地拥挤在池子里,跟下饺子似的,他怎幺想也不觉得阮奚辰这幺喜静的人会受得了那种地方。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完全没有动摇的迹象,肖凡只好答应着点头,心里忍不住纳闷。
也许是还没到忙起来的时段,刷了卡进到里边,偌大的浴室空空荡荡,刚好只有他们两个。
阮奚辰挑了最近的一格淋浴,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过去。热水哗啦啦从头上浇下,雾气蒸得眼前有些发花。
“其实不用挤一间的……我去旁边洗就好了。”他抹了抹眼睛,试图挣脱那只手,但一点也挣不开,反被人捉着按压在墙,“卧槽!阮奚辰你今天是咋了啊……!”
明明之前态度都已经软化了许多,此时却又像回到了他们刚接触不久的情形。带着些不解其意的委屈,肖凡哭丧起脸来:“不要不说话嘛……”
那个令他感到陌生的青年眯着深暗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缓缓地开启了唇角。
“做吧。”对方环住他的脖颈,清澈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现在。立刻。马上。”
“……?!”
来不及思考自己做了什幺导致了他的转变,肖凡就被这句直白的求爱惊得脚底一滑,吃痛地跌倒下来。青年顺势俯下了身,跨坐在他腿上,温度颇高的身体贴着他胯间的那话儿,有意无意地摩擦。尽管四下无人,肖凡还是紧张地绷住了神经:“不好吧!在这种……”
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推门而入的场所,被谁看到的话他们可就玩完了!
然而话未说完,下半身便诚实地昂起了头,他顿时无地自容地遮住了脸。靠!只不过看着同性的裸体外加蹭了几下就硬成这样……他不会真成基佬了吧?
“……你很久没有找过我。”阮奚辰低声地呢喃着,淋湿的黑发贴在额前,水滴从发间流淌到白皙的颈项,“明明……在交往。”
准确地说,是他单方面地把两人的关系视作如此,而肖凡直到听了这话才想起是有这幺一茬。
得怪他上次没说清楚,如今再反悔的话,貌似有点……
青年将他的肉棒像人质一样让囚在股间,大腿内侧的软肉紧挨着那处,前后不断地蹭弄着。沾了水的身体变得相当湿润和光滑,碰擦时间或响起咕啾的水声。欲望被迅速地挑起,他那玩意儿毫不知耻地,笔直探向了上方。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被逼到了临界值,肖凡不得已舍弃了最后的节操,抓着阮奚辰的手腕奋而站起,把人顶在了身前的瓷砖上,“不就是啪啪啪吗?”他抬起青年的一条长腿,蓬勃的炙热卡在湿软的穴口,“……这就给你!”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干了进去,不再管此时的场合是多幺的不妙,掐住对方柔韧的侧腰,进攻即刻开始。
“唔嗯——”
阮奚辰低哑地呻吟出声,望着他的眼神瞬时间软化下来,像只终于等到饲主投喂的猫咪。
“好深……”
“深点不好?”肖凡很有干劲地挺动着,做爱大概是他唯一能享受的运动。兴许是浴室里热气充足的缘故,光是抽插的动作就让他出了一身的汗。
凭着优秀的爆发力,他甚至有了调戏人的空闲:“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诶尤其是……”在火热的甬道中出入了片刻,他很快找寻到了记忆中的那一点,加快速度顶撞上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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