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围着自己的三个人,顿时感觉自己可怜弱小而且无助!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竟落到这般田地?
宁雄飞见小徒弟拽着裤腰带,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他纳闷地左右一看,看到秦凤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家幺儿,恍然大悟。
他轻咳一声,示意对方:“秦大人,这个,楼哥儿要换药,你是不是稍微回避?”
褚楼眼珠子一转,跟着疯狂点头。师父和先生就算了,和他爹没差,能把这混蛋搞出去也行啊!
秦凤池却动也不动,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宁镖头,楼哥儿的伤一路都是我给他换的,我们都习惯了。”他温声对孙子初道,“孙先生,我给你打打下手?”
那头孙子初正忙着找药呢,谁知道他们之间的机锋,随口就应了:“正好,你眼神好,来给我找找玉复生肌膏是哪一瓶。”
秦凤池欣然上前,随便扫了几眼,便找到那只外表平平无奇的白色瓷瓶。
“是这瓶吗?”他递给孙子初。
孙子初眯眼打量片刻,点头:“就是这个,你给他上的是我先前准备的那些?收敛伤口有效果,但若想祛疤痕平肌肤,就差了点意思,得用生肌膏。”
“……先生,我不想祛疤……”褚楼弱弱提议。
孙子初全当没听见:“我年纪大了,到晚上眼神不大好,你给他换药。”
“好,你们不如先去休息?”秦凤池态度温和谦逊。
宁雄飞还待说点什么,就被孙子初直接拎走了。
“……”
褚楼呆滞地看着师父和先生就这么给忽悠走人。
就这?
前后有十分钟没有?
秦凤池心情反而愉快了。他一掀衣摆,坐在榻边,冲着褚楼勾唇:“宝贝蛋儿,快脱裤子?”
“乱喊什么!”褚楼大怒,直接扑向他,“小爷我先扒了你!”
秦凤池嘴边噙着笑意,稳稳地接住他,用了点巧劲,直接将人摁在腿上坐好。
他低声哄道:“我给你道歉,不然你也可以喊我?我让你喊回来。”
褚楼哆嗦一下,义正辞严地谴责他:“我是这种已所不欲就乱施于人的人?秦大人,你莫要谋害我的风评!”开什么玩笑?他喊秦凤池“宝贝”,请问谁占谁便宜?
“是我的错,我不该玷污褚少侠的清白。”秦凤池毫无诚意地低头。
“……”
褚楼一脸震惊地打量他:“你这人……你是缎子被面麻布里啊,我天天解锁你的真面目!”
“我们探子正须如此,”秦凤池微笑道,“既是夸我,我就笑纳了。”
褚楼麻木脸。
他没有夸的意思。
“行了,不用拖延时间,”秦指挥使脸色一整,“脱裤子我给你上药。”
脱脱脱!
褚楼骂骂咧咧地爬回榻上,裤子一甩,大大咧咧撇开腿。这时候拼的就是脸皮的厚度,只要他的脸皮足够厚,尴尬的就会是秦凤池!
显然,秦凤池坦然自若,擦洗换药缠绷带,眼神不颤手不抖,全程稳得一批。
褚楼自然不知道对方偷摸着脸红过,他看着秦凤池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就痒痒。哎,难不成他俩是前世的冤家?为啥他就是想给秦凤池捣乱呢?
“老秦!”一换好药,他就凑到对方身边,“你猜我今日发现了什么?”
秦凤池收拾好换下来的绷带,漫不经心地回应他:“你去我书房了。”
“这你都能猜到?”褚楼吃惊,紧跟着就故意质问,“老秦,你怎么回事?书房是读圣贤书的地界,你怎么能放那些艳情的话本子?”
“……”
秦凤池停下动作,眯眼看向他:“艳、情?”
他露出危险的笑容,突然俯身压向褚楼。在褚楼猝不及防间,捏住了他的下巴,抬向自己。
褚楼惊呆,愣愣地被迫抬头。
“你说的艳情,”他低声呢喃,“是像这般?”话音未落,气息便吐露到了褚楼的唇瓣上,随即陌生又似乎熟悉的触感覆盖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采生折割,旧时和一些□□祭司,巫蛊行骗有关系。后来变成街头行骗的一种,拐来的孩子被恶意毁坏肢体,博取同情,在明朝,被抓住就是凌迟处死。建议就不要百度了。毕竟现在这现象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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