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戚早年净.身,常年在宫里坐卧行走,见过的美人儿多如浮云,如钱太妃妖.冶明艳,如许太妃才气横溢,如荣太妃弱柳娇柔……可他早已没了贪恋颜色的心境和资本,因此于情之一事上从不曾有什么冲动。
只是偶尔恍惚的回忆中会想起江宁府破庙里那个娇糯可爱的姑娘甜甜一句“神仙哥哥”。
后来,曾经的姑娘长大了,就这么贸贸然再次闯进了他的视野,他成了她信任依赖的人。
重逢后原本护她周全的初心渐变,他重新生了贪妄,且越来越重。
这些年随着他越来越得连永的赏识,手中的实权愈加鼎盛,他出宫打理那些五花八门的生意时,也不乏有人专门送上各色的美人讨好,但他从未碰过。
时间久了,极少数知道戚爷这个名号的人都知道,他不好颜色,甚至厌恶。
可现在他却沉溺于在她手下绽放的殊色一声声婉转的“哥哥”里,不可自拔。
听她克制又难抑得软哼,听她在他触碰时的惊呼,看她委屈地咬紧粉嫩的朱唇,看她不受控制的颤抖……
侍人在这方面的感官原本普通人感觉要淡,但他此刻却觉得身上有火,眼中有碳,蒸的他后脊的衣衫汗湿成片,和别处形成鲜明的对比。
尽管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真的把她变成妇人,心中确是满足的。
身处沙漠荒原的人,见到一汪清泉,谁会轻易放过?
毕竟,离开会死,丢了会疯。
看着她把自己憋得通红的小脸,耳垂都是滴血的红艳,连戚手中动作加快,在她幼猫般的挣扎和呜咽声中突然发难,嫩细绵长的嘤咛终于还是从口中溢出,掌心也如春汛突至。
半撑着身体悬在她上方,连戚迷恋的看着因她眼角眉梢满足的神色,看她微肿的红唇微微张合软绵绵的平复,忍不住有些孩子的骄傲就出现在了眼底的深渊里。
江晚儿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时,连戚的神色已经回归了寻常,她有点不好意思。
忍着酸楚,抬起胳膊圈住他将人往下拉,鹌鹑似的躲在他胸口不给他看,总觉得这样就能少点儿羞涩。
连戚被她掩耳盗铃的小动作逗的哑然失笑,不过还是顺从的俯身,好让她不用撑着身体太过难受。
另一只干净的手贴上她的腰.窝,慢慢的按揉,好让她能舒服些。
江晚儿像只被喂饱的猫儿般,任由他伺候,身段似水,让人忍不住温柔对待。
她好喜欢这样的哥哥啊!温柔又贴心,嗯,跟喜欢哥哥的手放在她身上,哪里都好!
不过好像每次都是她比较舒服,哥哥呢?
江晚儿总觉得自己委屈了哥哥。
先前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她,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妇人,所以不着急。
可是她真的也好像帮他呀!想听哥哥像她似的,被她折腾的在耳边求饶的声音。
这想法一旦生根,就跟发了芽的春苗,淋上点雨水就能急速疯长。
不过这是她的小秘密,暂时不能告诉哥哥。
歇了两盏茶的功夫,江晚儿便被连戚伺候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连戚让伺候的丫鬟断了水过来,亲自帮她净面挽发,重新打扮成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的清秀的小太监,才带着人回了永慈宫。
马上就是开恩科的日子了,江晚儿早已经不用他陪着早朝,虽然不知道他每日都是什么时辰练武,但是比起那些只用参加文试的考生,他要做双重的准备,这就有些勉强了,所以人也迅速的消瘦下来。
江晚儿看的着急却也没办法,除了让小厨房变着法儿的给他补身子,只能盼着乡试快些开始,早点结束!
连戚以前身上没有功名,所以此次也只能是按照规矩从乡试开始。
好在身份特殊,他的户籍被连永安顿在了京都,只需随京都的学子一并参加考试即可。
但此次恩科的主考却属实让她惊讶了一番。
如今内阁因为荣家倒台,荣淮被关在大牢等待秋后处斩空出来了一位,经翰林举荐,竟然请来了名满天下的鸿儒章林先生,也就是梁太妃的父亲担任主考。
江晚儿一介妇人都曾听说过他的名讳,可见此人在朝野的威望,由他出面替齐暄主理登基后第一届恩科,平日里斗的跟乌眼儿鸡似的朝臣们无一人敢反对。
章林先生此人才学渊博,人品高洁,朝堂半数以上文官都得过梁老先生的指点,因此对于他的老来女梁太妃也素来敬重照拂有加,能得见他老人家一面都算是三生有幸,谁会去触这个霉头反对?
更让她沮丧的是,开考前三日,连戚要搬出皇宫去连永那准备乡试!有福婶儿照顾他,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可江晚儿就是觉得委屈。
她也想像别的人家一样照顾哥哥考试呀!
默默地把提前给他的准备好的笔墨装好,又添进去自己亲手绣了一个小垫子,江晚儿捏着垫子的边角站立不动。
连戚把要带出去的书收拾好,转头看到她闷闷不乐的小人影,顿了一下。
江晚儿还在难过呢,转身就撞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背后的颀长身影。
身上穿的还是官袍,淡淡的皂荚香充斥鼻息,江晚儿心里的委屈就瞬间放大了,鼻子一酸,眼眶浮了一层薄雾。
连戚把人揽过来,抱在怀里:“怎么哭了?臣考完就回来。”
“没哭。”江晚儿不想说出心里的奢望,闷闷地辩解。
连戚手指放在她雪白的颈项摩擦,温声交代:“臣离开这段时间,除了早朝您别随意出永慈宫,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能等我回来就等我回来,等不及的话可以去问问梁太妃,记得了么?”
江晚儿埋头不说话,却是将连戚衣裳的前襟晕湿了两片。
她才不是想听这些的!
她想亲自送他上考场,亲自接他出来,想给他准备吃食,想……
连戚舍不得她受委屈,将她的下巴托起,低头覆上,温柔辗转。
等江晚儿被吻得头晕目眩,全身瘫软的时候,连戚才附耳在她耳边小声商量:“在这里等臣回来,好不好?”
江晚儿晕晕乎乎里呢喃应下。
连戚则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独自一人出了宫。
自他离开起,明明还是一样的永慈宫,但是江晚儿却觉得这偌大的宫殿空了大半,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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