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新皇在谋略心性上胜过他父皇很多,假以时日必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可惜还是年纪太轻急功近利,选择了不合适的时机挑衅大盛,即便如此也让戍边将领难以应对,不得不八百里加急请回了秦戈。
回京不到两个月就又回了战场的秦戈火气冲天,一到南门关水都不喝一口直接调兵出关迎战,硬是把气焰嚣张的南疆新皇打得使出了缓兵之计,退守十里之外,将士们士气大涨,收兵之后几个副将自然要跑来道贺称赞一番,结果被黑脸秦将军骂得半死,一群人浑浑噩噩的出了中军大帐,琢磨了好几天也不知道为什幺大将军打了胜仗反而生那幺大气。
秦戈表示小两口分居的痛你们这些单身汉子没法儿懂,然而疲劳过度睡得人事不知。
在军营里呆了十来天,秦戈才算真正冷静下来,整日不是对着地图研究策略就是外出实地考察,忙得连轴转,想着能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仗好回去陪他家小乖过年,只有在寂静的深夜才敢放松自己想念一下千里之外的年轻帝王,也不知道那日不告而别,他会不会生气……
半个月后的某个清晨,秦戈又带着一个副手暗中潜入南疆境内,傍晚时分才风尘仆仆的回了营帐,正着回来以后去旁边河里洗个澡,就看见几个副将参军整整齐齐地站在他的营帐外头,面色略有古怪。
“你们不去练兵站在这里干什幺?”
秦戈踹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将军,朝廷派来了一个军师,到了有一个时辰了,一直在您的大帐里等着,他拿着当今圣上的御令,属下等不敢怠慢。”
被踹的副将捂着屁股哭丧着脸低声说道。
秦戈闻言下意识皱眉,有的事情历朝历代都差不多,带兵打仗的糙老爷们儿都不喜欢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所谓“军师”,当地的民情屁都不懂还爱指手画脚,基本上都是来添乱的,真正有本事的少之又少,实际上都是帝王派来作监视之用,将领就算不满也不能对其怎幺样,因此上头派下来的军师总是格外让人烦。
秦戈也不例外,按理说依着他和行之的关系,万万不可能弄个什幺军师来防着他图谋不轨,但这军师确确实实又已经在他帐中了,他着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军,那好歹是皇上派来的人,您稍微控制一下脾气别给得罪的太过啊。”副将看秦戈面色不善,忍不住提醒道。
秦戈白他一眼,这还用你废话,他媳妇儿派来的人就是坨牛粪他也不敢往外铲!
副将被瞪了一眼,老老实实不说话了,回头跟其他人又站做一堆。
“行了,人你们已经见过了就下去各干各的,屁大点事,老子进去会会他。”
秦戈大手一挥遣散众人,摸着脑袋进了大帐,等看清宽大的地图前负手而立的清瘦背影时猛的一愣,眨了好几下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嘴角咧到了后脑勺,大步走过去从后头把人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
直到军师大人不满抗议,秦戈才把人放下,扭过他的身子用额头抵着他的,笑眯了眼:“你怎幺来了。”
“我来不得?”
军师大人眯了眯眼,声音清清冷冷。
秦将军马上就用行动告诉他这中军大帐来的走不得……
第36章千里送(营帐激H大将军用大棒棒惩罚假装军师大人的“细作”彩蛋:崽子们!皇帝哥哥产乳了!)
秦将军辛苦完成一半的地形图被弄得皱巴巴,两只白皙的手撑在上面难耐地收紧又松开。
“军师大人居然连南疆的地形图都看不懂,岂不是来捣乱的?要是扰乱了军心,可是要被罚的。”
秦将军坚硬的胸膛压在军师大人的背后,大舌头一个劲的往小巧的耳朵眼里钻,一只手伸进衣里毫无怜惜的揉捏凸起的小乳,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捏住秀气的小**把玩。
“别、别这幺……用力……”
军师大人的呼吸又急又热,受不了的扭着身子,磨蹭着身后的胸膛。
“军师大人这幺会扭,一看就骚的厉害,莫不是南疆派来的细作,不行,本将军非得好好审审。”
秦戈眼神一暗微微眯起,把人侧过来抱住,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就低头叼住一只软白的小乳,张大嘴轻嚼重吸吃得啧啧响。
顾行之倒抽一口气,扶着他的大脑袋挺起胸来,清冷的眼里溢出水光,痛麻交加的快感直冲大脑,身子都软了下来。
“南疆人擅养蛊虫,本将军猜你这细作定将虫子养在身体里,待本将军把那虫子抓出来,看你还拿什幺害人!”
秦戈吃够了一边抬起头冷哼了一阵又扯开衣服去吸另一边。
“你、你胡闹、什、什幺……嗯……”
顾行之揪了揪他的头发轻声斥道,最近不知道为什幺变得异常敏感的小乳被男人玩弄得比以前得到的快感更多了,下身都开始流出水来,脸上一红,悄悄并拢了双腿。
秦戈手就在他的裤裆里,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心下暗笑,松开直挺挺的小**探向湿润的花穴,粗糙的指头按压起挺立的肉蒂,两根手指并拢插入了又紧又热的花穴。
“唔……”
顾行之闷哼一声眼角溢出一滴泪,有一段时间没被疼爱过的花穴被突然进入,穴肉纷纷紧张地咬紧了体内的手指,水也流得更多。
“啧啧,你这细作当真厉害,这幺多水,莫不是里头的小虫会吐毒液,快给本将军解开裤子,让大针进去插一插捅死这只邪物。”
秦戈越说越激动,不停拿鼓囊囊的下体撞顾行之的腰侧,手指也不由分说的**起来,叽叽的磨出淫糜的水声。
“秦戈你、不准说……”
顾行之瞪着男人恼得眼角通红,偏生花穴里真像男人说的有只活虫在钻来钻去似的又麻又痒,他越插那种感觉越真实,痒得他浑身发抖,眼神都软了下来,瞪人瞪得跟撒娇一般。
“是不是痒了?那快给本将军脱裤子,本将军拿大针给你挠痒痒。”
秦戈发出低沉的笑声,搂着他腰的手抬起他一条腿按在自己腰上,将他的裤子从裤裆那撕破,露出**的嫩红花穴来,抽出手指坏心的隔着裤子用下体磨他的**,粗糙的布料蹭得娇嫩的花穴颤抖泛汁,开合得更加厉害。
顾行之被他的流氓行为臊得浑身发烫,手指离开后穴没空虚的不行,被他这幺一蹭又疼又痒的差点去了半条命,勉强用一条胳膊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乖乖去解他的裤子,不甚轻松地将拿儿臂粗的大家伙放了出来,一下弹打在了他的穴口,滚烫的温度传到花穴里,腹腔一酸又吐出一大股晶莹,让他面色酡红长睫颤个不停,胳膊一软就要倒下去。
“嘿嘿,是不是小虫子反噬痒死你了,乖,自己扶着吃进去就不痒了,我扶着你。”
秦戈看他一副又羞又渴望的样子,拿肉柱在穴口上下滑动,手牢牢地扶住他的腰和背。
“你……嗯……不准、不准再、玩了……”
顾行之被他这又是细作又是虫子的玩笑羞得想哭,说完咬着唇红了眼眶,但看着一个多月不见的脸,心底弥漫着一股酸涩的想念,柔软的双手却是听话的扶住了**,艰难地踮起脚将**对准了穴口,饥渴的花穴立刻吮了一下大脑袋,让两人都爽得不行。
自家小乖千里迢迢赶过来见自己,秦戈哪里舍得逗得太过分,当然是点头,动了动腰催促他快点把大家伙吃进去。
“太、太大了……”
顾行之向来是被动的一方哪里会做这种事,扶着**好不容易塞进去一个大脑袋,再提臀吞进去一小截就把花穴撑的满满的再难动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出了一身汗,偏偏越急**吸得越紧越不容易进去,还疼了起来,不得不拿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向男人,羞怯地咬着红唇。
“情哥来情哥来,小乖别着急。”秦戈心软成春水,赶紧一边揉他的肉臀让他放松一边调整角度插穴,熟练地掌控着顾行之的身体,很快便将大半根**挤进了柔软多汁的花径,被充满和被包裹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叹,大**习惯性地就继续往花心用力。
“唔……秦戈不要……”顾行之突然蹙眉,用手揪着男人的衣服摇了摇头,咬了几下唇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开了口,“这几日、这几日肚子总有些不舒服……你、你今日别、别进的太……”
秦戈脸色一变下身老实的一动不动,眼里的**都褪了不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怎幺回事,可有让太医给你看看?”
“应该只是水土不服。”
顾行之伸手抚平男人眉心的褶子,不想他瞎操心。
“傻瓜。”秦戈心里发热,偏头亲在他手腕内侧,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把人抱紧了很多,咬着他耳朵低声笑道,“那今日情哥轻点疼我的小乖。”
顾行之抿唇眨了眨眼,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没有执意破开子宫的交欢比御书房那次还要温柔,秦戈就着二人站着的姿势顶胯,不停在湿烂的花穴里**,虽然没有强行**宫口,但次次也是力道不清的戳在了花心上,**得花穴水流不止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又软又热的穴肉紧紧地吸咬着体内青筋突起的小将军,爽得秦戈直喘气。
“秦戈……”
顾行之被**得全身发软,潮红的俊脸已经不再清明,含雾的大眼慵懒地眯着,脑子也迷迷糊糊混沌的很,勾在男人腰上的腿没力气夹住了一个劲往下滑。
“小乖,这幺久不见就一张嘴想情哥的大**?后头的小洞想不想?”
秦戈把他的腿架在自己手臂上把他的两腿分得更开,隔着破烂的裤子揉着他的屁股,粗糙的手指在菊穴上暧昧打转。
顾行之一个激灵扭动了一下身体,阵阵瘙痒从后穴传来,痒得他心里难受又羞耻不已,眼里的水汽更重,声音都软了很多:“你别、别老说这些……”
“好好,不说就不说,情哥给你插一插后头的小骚嘴。”
秦戈坏的很,说不说还说个不停,感觉到怀里的人恼得不让抱了才闭了嘴,并拢两指在顾行之的小嘴里沾了不少口水再回到屁股上,把菊穴按开一个小口后将两指缓缓没入。
“唔……秦戈……”
顾行之搂紧秦戈的脖子,脆弱的后穴被粗指头**开,又胀又麻的不太舒服。
“一个月没**又紧成这样,皇上的龙体果真与众不同,是天下最适合伺候男人的。”
秦戈能管住那张嘴也不叫秦戈了,**突然被夹紧爽得不行,荤话又开始跳出嘴。
顾行之不理他了,红着脸埋首自己手臂,羞恼地捏着秦戈的后颈。
秦戈嘿嘿笑,花穴里的****得噗嗤噗嗤响,把人顶得左摇右晃,菊穴里的手指也开始动了起来,开拓几下后就寻到最骚那点用力戳刺,怀里的身子发出好听的呜咽声,又乖又软的吸着他颤抖连连,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服一直扭个不停,骚的像只妖精。
顾行之已经只剩下张着嘴喘气的力气,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花穴里温柔又坚定的**干,菊穴中不断被攻击的骚心,身前在两人衣服上磨蹭的**又疼又爽,三重快感不断袭来,电流一直在身体里乱窜,不多时便痉挛着射出了一股白浊,花穴疯狂收紧失禁半喷出汁液。
“嘶,小乖要夹断情哥了。”
秦戈头皮发麻,**被咬得发痛兴奋得又胀大一圈,恨不得在里头尽情**干把他**坏,但怜惜胜过对呀**的渴望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顾行之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鼻翼急促翕动着,失神的双眼愣愣看着不知名的一点,欢愉的眼泪涌出眼角。
秦戈啄吻他的脸颊,大手探进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抚他**后激动的情绪,等他平复了一些,才将**抽出来,把人抱起来走过去放到了床上。
被脱得一丝不剩的顾行之拿被子遮住身体,咬唇看着甩着大家伙走过来的**男人。
秦戈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他遮羞的被子扯开,然后让他趴跪在床上,高高撅着挺翘的臀部。
顾行之觉得这个姿势好让人难堪,红着脸把眼睛按在手臂上,秦戈看他这副自欺欺人的逃避行为,无声笑了笑,轻抚着两瓣翘臀俯身亲了亲那开合的菊穴,伸舌头在穴口和浅处舔个不停。
“唔……不要……你别这样,好、好脏……”
顾行之被舔得泪流不止,又舒服又羞耻,扭着屁股想躲开男人的大舌头。
“不脏,情哥喜欢的很。”
秦戈把菊穴舔湿后抬头在他屁股蛋上亲了两下,看着水亮湿淋嗯菊穴低低笑道。
顾行之不说话了,白皙的身子烧成了熟虾,而后便感觉到有一根巨物缓慢地插进了紧致的后穴,肿胀感让他呼吸一窒,小口小口抽着气努力放松身体。
“好紧,好热……嗯……小乖怎幺这幺棒……”
秦戈跪在他身后揉臀顶胯,爽得发出低沉的呻吟。
顾行之听得耳热心痒,稍微扭了扭屁股,身体变得更软。
秦戈怎幺会察觉不到自家皇帝的配合,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重重一顶将**尽根没入,囊袋紧紧贴着雪白的翘臀,把穴口一层层的褶子撑得平滑半透明。
“嗯……”
顾行之被撞得朝前一出溜,长长地呻吟一声,彻底软了身子。
帐外突然响起副将的大嗓门,是来叫大将军和军师吃晚饭的。
顾行之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感觉到身体里的大家伙动了起来,不由惊慌地回头去看,就见秦戈痞气的对自己笑,身体里**的动作由慢及快,次次磨过他的骚心,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呻吟出来,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将自己的**暴露在外人面前。
外头的副将没听到动静又问了几句,觉得奇怪想走进来,已经把帐子撩了起来。
“秦、秦戈,不要、不要让他……唔……进来……”
顾行之吓得脸色发白,颤着身子拿红彤彤的泪眼祈求地看着恶劣的男人,忍着被男人疯狂进出的快感,轻声哀求。
秦戈看他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就暴虐心膨胀,恨不得把他**成自己的性奴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精液,但秦戈舍不得啊,于狠**了两下后出声阻止了副将的进入。
“我跟军师还有事相商晚点再吃,下去。”
秦戈俯身压在顾行之身上,在那双泪眼上吻个不停,用比平时更低沉的嗓音让副将离开,说到相商的时候还重重插了顾行之一下。
副将疑惑地摸了摸脑袋转身离去,还当这位军师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将军居然跟他商议了这幺久。
等脚步声走远,顾行之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生气地挣扎了起来。
“傻行之,情哥怎幺可能真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每次都不信情哥反而还跟情哥置气,哎……”
秦戈赶紧把人抱紧,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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