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门外暗月和茹烟两人间的暗潮涌动,屋内的两个人并不知情。此时两个人都得到了异常的满足:
“言蹊……”安景行伸手,将陆言蹊抱在了怀中,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只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
“抱什么抱?浑身是汗,难受死了,抱我去洗澡!”陆言蹊现在只感觉到一阵绝望,本以为这辈子自己这个真·老司机可以好好调.教调.教安景行这个真·小处男,谁知道才刚教会安景行该这么做之后,这丫就学会了融会贯通,一次不够又来一次!
所以在安景行“恬不知耻”地又抱上自己的时候,就没了好气儿。
“唔!好!”安景行此时被喂得饱饱的,自然是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连忙将陆言蹊抱了起来,向后面的浴房走去。
被安景行抱着的陆言蹊,终于想到了一件自己昨天就想说却忘了的事:
“那什么,明天叫暗月搬点书进来,你屋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陆言蹊心中是满满的嫌弃,昨天在屋内等安景行敬酒的时候,陆言蹊就将屋子里的小书架看了一遍,翻到了最后才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本勉强能看的书。
“那都是先贤圣言……”安景行回忆了一下自己屋子里的书,不是先贤圣言,就是为君之道,言蹊为何这么嫌弃?
“先贤圣言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考科举,叫暗月弄点什么奇谈杂志的回来!”陆言蹊撇了撇嘴,先贤圣言,上辈子自己看了一辈子,这辈子还是别了!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安景行却沉默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撇嘴嫌弃的陆言蹊,安景行心中泛上了一股愧疚之情:“你想去考科举吗?”
陆言蹊不笨,安景行知道,他也知道,陆言蹊非常聪明。他到现在还记得陆言蹊以十岁之龄名满京华的时候,后来虽然渐渐沉寂了,但是安景行相信,肯定不像外人说的那么简单。
陆家的教育,就不会做出让天才陨落的事。现在陆言蹊提到了科举,安景行竟然有种无颜面对他的感觉,自己……断了言蹊的仕途。
谁知道陆言蹊却用比刚刚更不屑的声音,想也不想地回答着:“科举有什么好的?考上了皇帝也不会让我做官,还不能嫁给你……”
陆言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而这一句说出来,却狠狠地撞了一下安景行的心:言蹊,很早就喜欢上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安景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没一会儿,笑声越来越大,让陆言蹊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正想问安景行笑什么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还不能嫁给你……不能嫁给你……能嫁给你……嫁给你……给你……你……
此时陆言蹊恨不得再重生一次,把自己刚刚不经大脑的话立马塞回去!这话说得……太没出息了!
但是这明显是不现实的事,看着笑个不停的安景行,陆言蹊最后也只能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好……不笑了,原来言蹊也这么想嫁给我啊?”安景行说不笑了,语气中的促狭可不像是那么回事,全身上下甚至到发梢,都散发着一种“我很高兴”的气息。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这么说,耳根瞬间变得通红,这种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隐秘的事,怎么就被自己一咕噜嘴给说出来了呢?心里懊恼着,陆言蹊嘴上却丝毫不服软:“什么这么想?我根本不想!我这是……我这是不想抗旨不尊!”
有理不在声高,即使声音再大,但是那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也显得底气一点也不足,看着陆言蹊通红的耳根,安景行一时间有些惊奇:这两天按照言蹊的表现,还以为他根本不知害羞为何物,谁知道现在却能看见他羞涩的样子?
“好,是不想抗旨不尊。”安景行用“依你依你都依你”的语气说着这句话,可信度一点也不高,反而更显得陆言蹊口是心非。
这个时候,安景行已经走到了浴池边,陆言蹊想也没想,从安景行怀中跳了下来,直接跨进了浴池。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陆言蹊在浴池中腿一个一软,差点儿直接扑下去,好在一直关注着陆言蹊情况的安景行也一个跨步下来,将陆言蹊接到了怀中。
看着一脸劫后余生的陆言蹊,安景行有些无奈:“看你冒冒失失的。”
“谁害的!”说着陆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脸上情.欲未消的样子,这一眼真真是含娇带媚,不仅一点威慑作用也没有,反而让安景行隐隐又有了“举旗”的冲动。
感受到身体接触的某地的变化,陆言蹊看了一眼喉结动了动的安景行,咬了咬牙:“你要是再敢做什么,小心小爷我把他切下来!”
这次,陆言蹊话中的阴森倒是真的,陆言蹊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冲动了,现在他已经身后有些火辣辣的痛,再来一次,陆言蹊不得不怀疑自己会坏掉。
而深知这一点的安景行虽然听到陆言蹊的“威胁”后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将陆言蹊抱在了怀里:“我就抱着,什么都不做。”
谁知话音刚落,就觉得腹部一痛,只见陆言蹊蹬了他一脚后,接着水中的浮力向后划了一段距离:“男人说这种话,就像‘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不可靠!”
勿怪陆言蹊这么说,而是因为上辈子有太多的“我就蹭蹭,不进去”的谎言了!虽然最后都是自己默许的,但是今天,绝对不行!
安景行沉默了一下,掂量了掂量自己在面对言蹊时的自制力,又想到刚刚在做之前就一再在心中提醒自己“一次就收手”最后却将言蹊翻来覆去折腾的实例,最后沉默了,最后没有将陆言蹊拉回来。
洗漱完了后,安景行想到了刚刚进浴池时,陆言蹊提到的事:“书房那边,应该有你感兴趣的书,明天我去交代一下,你有什么想看的,就直接去书房看,要是没有,就把你想看的列出来,我去帮你找。”
安景行此时口中的书房,是在安景行院内的另外一间单独的书房,与卧房中带着的那个不同,那件书房不止面积大了不少,同样是太子府中的禁地。除了安景行的命令,平时就连打扫的下人也不允许进去,因为那里不止放着太子府中的众多机密,安景行也经常在那里和幕僚们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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