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那处小伤虽然早就好了,可如果能哄得许青涵冰释前嫌,多上一层药也无妨。许青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轻声问了句:“王爷……方才说了什么?”赵杀沉声道:“之前是我一念之差,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你、你高兴就好。”他说完这句,连自己都听得暗暗点头。只要能让许青涵高兴,自己定然能还清许多情债,到时候脚踏祥云,到天庭任职,与大罗金仙论交,赴蟠桃宴会,当真是很长很好的一生。许青涵发现自己并非耳误,更是心花怒放,有些笨拙地去解外袍,脱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红着脸问:“王爷,和阿情比起来,我是不是十分古板无趣?”赵杀看到他脸色红润许多,也肯听人劝告,换掉湿透的衣服,心里十分宽慰,没等他开口,许大夫便断然道:“阿情虽然年轻,床上功夫也比我精湛,但我并不要王爷的银两,就要王爷一颗心。王爷只选我一个人,不好吗?”赵杀听他答非所问,脑袋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急道:“等等!”许大夫已经把他绸裤往下一拉,五指一抓。赵杀命根被制,脸色铁青,迟疑问道:“不是在说上药的事吗?”许青涵似乎也想到许多上药的趣事,柔声笑道:“王爷别急啊。”他说着,脸上又露出十分羞涩的神情,俯下身在赵杀命根上轻轻一亲,又犹豫着舔了一下。赵杀几乎要跳了起来,连忙去推他的脑袋。许青涵原本动作还十分轻柔,被赵杀这样嫌弃,眉头微皱,脸色也沉了下来,力气顿时大了几分。赵判官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只好小声说:“用不着……这样。”许大夫声音极轻:“他做的比我好?”赵杀被他语气吓得心惊胆战,一时忘了坦诚阮情还未做到这种地步。许青涵只当他默认,轻哼了一句,才低头舔了起来。赵杀大好儿郎,分身充血后,虽然比不过两位债主天赋异禀,也是根身饱满,分量十足。许大夫却不想让他彻底快活,含在嘴里不到片刻便吐了出来,拿舌头沿**缓缓舔过。赵杀脑袋里很快就成了一团糨糊。伏在他小腹的人生得秀雅文弱,此时白玉一般的脸颊贴着暗红肉根,直叫赵判官看得大腿绷紧,尾椎发麻,虽然是十分刺激,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害怕。许青涵才舔了两三下,见赵王爷已然摆出一副面红耳赤、肾虚早泄的神色,心里渐渐有些暖意,柔声问:“是我好一些吗?”赵杀向来不通风月,不谙**,听到此处,也不过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勉强答道:“用不着这样……”许青涵眼底闪过一丝黯然,过了片刻,才默默将肉根吞到尽处,赵杀浑身巨颤,连耳根都变得通红。许大夫一面替他品箫,一面拿指腹在赵杀会阴穴上重重一按。赵判官脸上瞬间有些失神,下面虽然吃痛,但更多的还是酸胀。许青涵在那一处穴位上越按越重,最后指腹使力,深深陷在肉里,赵杀死死握着两边扶手,闭着眼睛,不过几下,就丢盔卸甲,交代在许青涵嘴中。赵杀泄了半天,还瘫坐在椅子上,魂儿飘在半空。原来世上还有这般快活的事……难怪世人要贪图享乐,娶许多娇妻美妾……许大夫被呛得咳了几声,寻了条巾帕,低着头把嘴里的白浊吐出来,脸上犹自出神,低声道:“这里是任脉、督脉、冲脉交汇之处,听说手法得当,确实会十分舒服。”赵杀仍是大受震惊,脑袋里嗡嗡作响。许青涵见他不答,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赵杀衣袍半解,俊脸通红地软在椅上。许大夫看了几眼,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脑海中浮想联翩,半晌过后,就决心遵从其中一幕,取过桌上包扎用的麻布,把赵杀两腿一边一条,绑在交椅的扶手上。赵判官头枕着椅背,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门户大开,后面还夹着许青涵两根手指,登时怒道:“许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本官放开!”许青涵吃了十几天的陈年老醋,又做了大半天的前戏,此时恨不得把赵杀弄得眼角微湿,连腿都合不拢,闻言更是眸光沉沉,笑意柔柔,借着药膏,往赵杀后庭又多塞了一个指头。等三根指头在热窄甬道中进进出出,把药膏彻底抹开,许青涵扶着粗长分身,就想大快朵颐。赵杀气势不由去了七分,目光也躲闪起来,闷声道:“你、你好大的胆子。”许青涵这一回倒是极好说话,果真不再深入,浅浅抽送了几下,便开始往外拔出。赵杀脸上涨得通红,甬道里不知道被抹了什么古怪玩意,没被填满的地方一收一缩,热痒难耐,发觉许大夫要走,穴口还死死箍紧,殷殷地想要留客。许青涵毫不恋战,把巨物拔出来,抵在入口处,轻轻喘了口气才问:“王爷真不要我?”赵杀难受得浑身绷紧,生怕自己闷哼出声。许大夫柔声道:“王爷如果想要我,就把腿张开一些,可好?”赵杀被他绑着两条腿,瘫在椅上,衬得人肩宽腰窄,腹肌块块分明。骤然听到许青涵这么一问,气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许大夫仔细看了看赵杀两腿大张的模样,羞涩笑了一笑:“王爷……”话音未落,就把那根巨物重新捅了进去。赵判官眼睛闭得死死的,汗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下。许青涵见他这样狼狈,白皙脸庞上反而透出一层薄薄的粉色,分身在紧致肉壁中费力**了一阵,忽然多愁善感起来:“我不是一名好大夫。”他这般大彻大悟,倒是大出赵杀意料之外。许大夫连动作也变得不痛不痒,忧心忡忡地说:“我一到侍奉王爷的时候,看到王爷好整以暇,我就万分难受,要是王爷难受,我心里就极快活。”他这般坦诚,叫赵杀慌得连打了几个寒战,连眼睛也战战兢兢地睁开一条缝来。许青涵脸上仍是温柔如春风,轻轻叹道:“我立誓要治病救人,却生出这种念头,有违医者仁心。”赵杀好不容易硬起头皮,威严喝道:“你现在悬崖勒马,还为时未晚。”许大夫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循着九浅一深的章法,分身越捅越轻,把赵杀挑得情动,又开始一下一下隔靴搔痒。赵杀脸色忽青忽红,额角热汗涔涔,渐渐忍不住抬一抬腰,自己把后庭送上去。许青涵眸光一动,温声道:“像这样,我就极快活。”说完,终于用力捅了一次。那粗长分身在一迎一顶间,竟是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赵杀大腿发颤,迷糊了半晌,忽然警醒过来,自己堂堂鬼判,居然被人愚弄到这等地步,登时摇了摇头,双眼圆瞪,想从**中醒转。许大夫看他有恢复清明的迹象,薄唇微翘,又开始大抽大送。他对赵杀敏感之处已经了若指掌,每捅一下都擦过赵杀最快活之处,赵判官千辛万苦寻回神志,许青涵每每又掀起一波浪潮。随着药膏一点点全数化开,室内一时之间,尽是汩汩水声。等赵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自己不至于沉于欲海,却发现那张交椅在许青涵全力抽送之下,已经两脚离地,靠着两根木头后腿支在地上,不由嘶声大骂:“椅、椅子,你……”许大夫柔柔一笑,动得更深更重。赵杀两腿被绑,生怕和那交椅一同翻倒在地,只好两只手死死抓着许青涵。这样心惊胆战的交欢,赵判官那孽根却更不争气,又涨又硬地贴在小腹上,时不时生龙活虎地一颤。许青涵被他箍得紧紧的,忍了许久,终于大发慈悲,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赵杀大腿上的布条。每解开一根,就把赵杀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等两根布条都扯下来,赵判官还是双腿离地,两只手死死抓着许青涵。许大夫捧着他后臀,试探着走了两步。赵杀突然明白过来,脸上露出极羞耻的神情,怒气滔天地要下地。许青涵红着脸凑过头去,用牙尖咬着赵杀胸前的小小乳粒,与此同时,分身还狠狠向上一顶。赵杀差点搂不住人,吓得浑身紧绷,从脸上到胸口全泛起一片潮红。许大夫被他骤然夹得死紧,分身也是隐隐作痛,眼中反倒燃起两簇火苗来,柔声劝道:“王爷,抱紧点。”赵判官被他这样走两步顶一次,很快便射出几股飞沫,失神之下,连半点力气也不剩。许大夫看他软软地要往下滑,只好自己把王爷抱紧了几分,再试了几个花样,实在憋不住时才跟着射了出来。许青涵多日相思,苦苦等到今日,一次哪里能够。他抱着赵杀找了张病床,擦身上药的时候,再次血气上涌,喃喃自语道:“我当真不是名好大夫。”说着,把坚硬如铁的分身又捅了进去。赵王爷清醒过来,忍不住声音嘶哑地求他:“我不成了……”许青涵捅了数百下,看王爷两眼发黑要晕,便稍作歇息,替他熬了碗汤药,把把脉象,等症状缓和的时候提抢再上。几回事毕,赵王爷苦口婆心地劝他:“我……我实在是……”许大夫心肠一软,停下来替他施针顺气,喂饭喂水,王爷稍有起色又是一通胡天胡地。这医馆中设施完备,后院就有水井,伙房还备了不少干粮腊肉,许青涵翻出不少吃食,两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过了两三日,眼看着赵王爷确实是药石难医,只得静养了,许大夫才讪讪收手,抱着赵杀,不断说着要王爷只爱他一个,慢慢睡了过去。赵杀这一回足足少了半条命,昏厥之时连番做起噩梦来。他梦到和许青涵携手到了阴司,许多小鬼围着他们发问,问他为什么挑了这样一名古怪的大夫。梦中的赵杀也言行可疑,吞吞吐吐了半天,居然挤出一句:“许青涵不食人间烟火,我却只有钱,虽然如此,他、他也不讨厌本官。”这一句话简直句句存疑,狗屁不通,不知为何,那些小鬼竟然都心满意足地散了。妖魔鬼怪过后,是徐判官走过来,他拿着秤砣,称着自己那一口酆都铁箱,神叨叨地叹道:“赵兄,现在少了十斤啦。”每少上五斤,就多爱上一人……同时对两个人动了心,这岂不是糟糕至极?赵杀这样一想,人便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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