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涵道:“明人不说暗话,齐鸣扬,我去年遭人绑架,差点被人扭断了脖子,幕后的人就是你?现在又说想要跟我交朋友,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齐鸣扬手撑在他的上方,认真的解释道:“一涵,这件事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那件事是我做的没错,但我只是跟白家有仇,当时也并不了解你,想要兵行险招,想让白家动乱,如果我早些关注你、近距离的接触你,一定不会伤害你分毫的,说实话,那件事我现在想来也十分后怕,甚至感谢穆靖远的好本事,能够及时救了你。”
白一涵嗤道:“他是我男人,救我是天经地义的,用不着你谢。”
齐鸣扬又靠近了些道:“一涵,我知道你怪我,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跟白家有大仇,不能不报啊。”
白一涵扭头道:“你离我远点!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白家哪里得罪了你?”
齐鸣扬听话的离远了些,坐在床边道:“我爸爸和白博仁曾经是竞争对手,两人相争,一直互有胜负,可后来白博仁故意藏拙,让爸爸轻敌,在一次商业对决中,又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我齐家受损严重,爸爸被生生气倒,中风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清楚,他一生心高气傲,怎么能受得了?从小到大,爸爸都是我的榜样,是我最亲近、最崇拜的人,我怎能不恨?”
白一涵道:“商场如战场,失利在所难免,任何人都不可能一生都顺风顺水,你爸爸心胸狭窄,一次失利就能把自己气得中风,又能怪得了谁?要说手段,你齐家在商场上的手段还少吗?怎么没见别人被气倒?”
齐鸣扬居然点了点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恨,但后来我接手了齐氏,很多事情也都看开了,当年的事,确实不能全怪白家,但是爸爸他不行,他恨,每次去看他,他都逼我为他报仇,我又怎么能拒绝生我养我的父亲?”
白一涵道:“你父亲的事本就与我白家无关,商场对决而已,我爸爸一生经历过无数次,如果次次都有人寻仇,那他岂不是忙死了?”
齐鸣扬笑了笑,和盘托出道:“我知道啊,可爸爸他催着我、逼着我,我一去看他,他都只问我有没有为他报仇、进展如何,我也是心力交瘁,可白家与齐家本就实力相当,我当时又根基不稳,几次出手都吃了暗亏,我知道,正面对决,我决不是白博仁的对手,可我爸爸他无法等我慢慢成长,他大骂我没用,后来甚至不肯见我,我没有办法,只能剑走偏锋,我本打算收买冯群挑拨你和穆靖远,希望你们能够决裂,让你失去一重保护伞,白家也会失去一个有力的臂助,再找人杀死白彦和白雪晴中的其中一个,白家必然大乱,我便能趁乱出手,搞垮白家,可是如你所见,事情并不顺利,冯群还没能发挥作用就成了废子,我这才发现我并不了解你,我所调查到的资料跟你本人根本是南辕北辙,我只能改变了计划,想着你一死,白家依然会动荡,就利用冯群对你的恨意,策划了那一场绑架,可是后来也失败了。
白一涵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齐鸣扬的计划其实应该很顺利,非常顺利,自己与穆靖远决裂,穆靖远远走,他虽然没有杀死白家兄妹,却阴差阳错的杀了沈天扬,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沈家没有查到车祸有他的手笔,动用冯群这颗早就被收买的暗棋,引诱自己独立开公司、偷取自家商业机密,联合对白家有恨意的沈家与其它想要分一杯羹的企业,联合狙击,最终害得白家倾覆,一张网撒了四年,他成功的为自己的父亲报了仇。
而事情之所以出现了偏差,是因为这辈子,在齐鸣扬刚刚动手的时间段,他白一涵重生了。
他一直以为,上辈子白家的悲剧都是因为自己,他为此愧疚难安,到死依然无法闭上眼睛,重生之后,他以一个罪人的身份,打算用自己的一生去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他不敢再争,不敢再闹,一步也不敢再行差踏错,若不是有了穆靖远,有了严老爷寿宴那天的阴差阳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把日子过成什么样子。
可原来这一切的悲剧都有一个幕后的推手,他利用自己的轻信和愚蠢,把自己变成了一把刀,从内部瓦解了白家,而自己后来的悲剧,是来自冯群的恨意,自己没有了白家和穆靖远,在本来不值_提的冯群面前,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罢了,前世事,前世了,这一辈子,自己终究是活对了。
白一涵闭了闭眼睛,沉声道:“冯群的死,是不是你的手笔?”
齐鸣扬点头道:“是,我让人给他带去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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