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不是给州围写的我把冰箱吞了。」
「讲真,他说这歌叫《围困》的时候我都以为他要公布恋情了。」
「我也……我以为下一秒州围就会上来。」
「我他妈都怀疑满场子的Z根本就不是纵是州。」
「这是什么绝美爱情,我柠檬了。」
「远离私生活,请各位多多关注作品,没有官宣之前我们不约。」
「所以,围字是州小姐的专利吗,她把这个字买下来垄断了还是怎么,别人用都不能用了?是不是钱钟书先生还得给她版权费了。」
将近十点,州围才接到林纵横电话:“亲家母回家了吗?”
州围忍无可忍:“不要叫亲家母。”
“那,宝贝老婆回家了吗?”林纵横没和她作对,立刻顺溜地改口。
州围敲了两下琴键。
听到钢琴声林纵横就懂了:“等着,老公三分钟以后就到。”
事实上林纵横上来只用了一分钟,电梯一到,听力灵敏的狗子们一窝蜂冲向门口等着迎接他。
林纵横十分嫌弃,抬腿甩开,看向客厅中央三角钢琴前的州围:“干嘛又把它们放出来,碍手碍脚的。”
“你今天在家怎么待到那么晚?”州围和他同时开的口。
林纵横侧身关门。
关门的动作只用了一秒钟,但这一秒钟之内他脑海里却经历了一次千回百转——
帅帅牙牙准备结婚的打算成功勾起了他想成家的心,他和州围感情深厚,经济稳定,年龄早到达晚婚晚育的年纪,只要他妈别把户口本丢进火里烧了,没人能阻挡他们合法。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给州围一场不被他的父母祝福的婚姻,正如他也十分需要州围父母的认同,父母子女拥有生物学来说最亲密的关系,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同时也意味着父母永远是子女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现如今他的父母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不认可州围,不过也谈不上多喜欢就是了,除了林爷爷,林父林母都是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和父母进行了大约一分钟的心理博弈,林母先败下阵来:“随便你。”
但是没有任何别人家母亲听到儿子要成家的喜悦感。
既然妻子松了口,林父也没再为难林纵横:“有空让她到我们家来玩。”
饭后,林母喊林纵横上楼去她的卧室。
进门第一句话:“考虑清楚了吗?”
林纵横颔首。
“你从小喜欢和我作对,我说东,你偏要往西,我要你不要做的事,你偏偏就是要做。看我生气,你好像有成就感。”林母审视着他的眼睛,“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找妻子也是这个德行,那不但是对自己不负责,对她也不公平。”
“不是和您作对。”
林母又看他几秒钟,下巴朝旁边柜子扬了扬,“第一道密码你的生日,第二道密码反过来。户口本在里面。”
“我读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林纵横对户口本毫无兴趣,脚步都没朝保险柜的方向动一步,“我回来不是问您要户口本,我是来讨您的支持。”
“我做不到支持。”林母自己去开了柜子,蹲下身按密码,两道保险后保险箱发出一声“嗒”的轻响,她从里面拿了户口本出来递到林纵横面前,“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东西。”
林纵横没接:“有些事我和她都已经不顾尴尬和您解释过很多遍,她的清白是给我的,没有所谓的潜规则。您要是非要说装的,补的,那我确实没有办法拿出铁证来证明,只能怀疑是您在故意和我作对。”
林母让他的话气笑了:“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怎么会觉得我故意要和你作对,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过得好。我希望你的妻子可以温柔体贴,照顾你陪伴你,而不是一年到头在外面抛头露面拼事业,作为一个母亲,我这点要求过分吗?她既然收下房卡,我不管她最后去没去,至少意志不是百分百坚定坚定,至少说明她有为了名利不折手段的嫌疑,你们圈子有多复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放心?再等以后在大屏幕上看到她和别的男演员拍的亲密戏,我用什么心情怎么和别人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媳妇。”
“那我不是也在拍?”林纵横反问,“您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吗?”
“你知道就好,我本来就不喜欢你去当演员。”林母瞪他,“结婚了你当然也要收敛。你之前和胡辞拍个《寻》,尺度那么大,你好几个婶婶阿姨的来跟我打探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不了解你们说的那些入戏出戏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我相信没有人喜欢看自己的爱人和别人这样亲密。”
说完这些,林母把户口本塞进了林纵横手里:“从小到大你一直让我觉得我很失败……我越是全部心思围着你转,你越是讨厌我越要和我反着来,我不知道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别人家孩子碰上婆媳问题还会当个夹心饼干,我儿子倒是干脆利落一边倒从来不为难……也好,至少对老婆好,比你爸强。你长大了,我也累了,想去就去,我不会再反对,也可以向你保证不会给她任何难堪。但你要我发自肺腑的支持,恐怕我暂时做不到。”
面对州围“你今天在家怎么待到那么晚”的问题,林纵横走到她旁边把手里的户口本给她递了过去。
州围一头雾水地接过来,一看,抬起头望他。
“就等你的户口本了。”林纵横在她身后坐下来,有关终身大事说得轻描淡写,下一句就已经是别的话题,胡乱敲了几下琴键,“进门前好像听到你在谈《围困》,再弹一遍我听听。”
州围没弹,偏过头看他,他右脸上红了一片,她眯起眼睛:“你别说你挨了个耳光才拿到户口本。”
“莫名其妙起疹子了。”林纵横佩服她想象力之丰富,头往前凑些,“给我挠挠。”
州围伸手摸了一下,指腹传来轻微的不平整感,没敢太用力怕他破相,她轻轻用指甲边缘在他脸上来回刮擦。
户口本的事,谁都没再提。
“重一点,你这样有什么效果?”林纵横黑亮的眼睛逼近她,“要是床上我也对你这样轻,你能满意啊?”
州围就奇了怪了:“你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床上去?”
林纵横抬一抬她下巴,眼神胶在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上几秒,忽然起身把她抱上钢琴,惹来音符一阵乱响:“谁说我只会想到床的?我看这钢琴也不错。”
四只狗听到声响,停止了追逐打闹,好奇地排成一个列队,一双双滴溜溜的眼睛全是求知欲。
州围在这八只眼睛面前羞耻感爆棚,死扯着衣服不肯让林纵横就范:“不行,它们在看着。”
“嗯?谁?”林纵横从她前襟抬起头来,不明所以。
顺着州围的视线,他也看到了狗儿狗女和狗孙们,他嗤笑一声,似是嘲笑她的矫情,转回头就继续去剥她衣服。
但凡男人动起真格来,力气根本不是女人可以抗衡,眼看就要在孩子们面前上演一台活/春/宫,州围恼怒:“林纵横!”
林纵横没理她,他的手机倒是欢快地给了回应。
来电显示是爸爸,美色当前,林纵横原想置之不理,意犹未尽又在州围脖子上啃两口,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起来了。
“喂,爸?”
不等他这个“爸”字喊全,对面已经传来一道陌生而焦急的声音:“你是机主的儿子吗?他出了车祸啊,我们现在在去市二的救护车上,你赶紧过来一趟。”
林纵横眼中的欲色瞬间褪了个干净,来不及和州围打声招呼,扭头就往外面跑。
州围从钢琴上跳下来,仓促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追出去,林纵横一边讲电话一边拼命按电梯下行键,楼层在30多楼,再焦急也还是等电梯划算。她只听到他问:“他失血多吗?”
很快他脸色又难看几分:“可我爸是RH阴性AB型血型,血库会有库存吗?”
RH阴性AB型血,珍稀熊猫血,所占比例约为万分之三,一旦出现需要输血的情况极为棘手。
“好的,好的……嗯,我十五分钟之内赶到。”
电梯到达,林纵横疾步迈进去,火急火燎地按关门,州围立刻跟进去,电梯门感应到,又朝两边打开。
林纵横没工夫在这时带着州围去父母面前刷好感,被耽搁几秒他更感焦急,再看州围一身皱皱巴巴的穿着越发觉得她捣乱。
州围在拨电话,看出他的意思,在他开口前抢险回答:“我爸也是这个血型。”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书史上最肥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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