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宠溺》19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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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砌恒呻吟。「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撞坏了……」「哈……啊……啊啊……好、好厉害……啊……」「操到了、操到了……嗯啊……」青年遭箍在男人健躯下,爽得腰全麻了,他茎根汩汩出水,在男人的撞击下不管前后流出许多,男人抽出插入,下腹才刚空虚,又一阵饱胀感袭来,青年双眼放空涣散起来,一张嘴除了浅浅呻吟及偶尔高张吟哦外,已没了作用──哦,还有接吻。唐湘昔时不时就会在抽送过程里吻他一下,有时候单纯亲嘴;有时舌瓣填入,舔舐青年软嫩口腔,直达喉部;有时引领他伸出舌头,在空中淫荡纠缠。银丝坠落,唐湘昔睐望青年前所未有投入神情,胸腔暖胀,不输膨胀**。他其实没有那么自信:他曾对家族事业充满野心,以为自己的人生足以拚得那一口气,结果却差一点众叛亲离;青年说不喜欢他对他势在必得的态度,问题若不那般壮胆,他甚至连出现在他眼前的勇气都没有。唐湘昔人生里极少感觉亏欠,可他是真欠两个人:一个唐九,一个是身下之人。何其有幸,这两人都重新接纳了他。「怎么办……想射了……要**了……呜……」他亲吻兔子耳朵,安抚他燥热欲求。「我快射了,在我之前先忍一忍。」「嗯……」苏砌恒压抑着,他晓得若自己先射,之后会有一段期间不适合插入,他不想委屈男人手打出来,毕竟……他是这么舒服。舒服得抛开所有礼义廉耻,喊出过去那些他从不敢喊出的话;他隐隐晓得事后回想自己肯定恨不能撞墙去死,可憋不住就是憋不住。「哈……呀……啊……啊呜……呜……」唐湘昔放开他手,抬起青年两腿在臂弯里,加快**。他怕苏砌恒不适应,初始没过猛,可直到青年难耐低吟,双手不停挠抓他的背,嚷着各种羞耻的话,他便搁下一切,彻底地摆动操干起来。「啊……呀!啊!啊啊!不……太快了……呜嗯……」苏砌恒只觉肛口在极度摩擦下发烫,那热度蔓延进内部,一路延烧至脑髓,将理智煮沸,蒸发殆尽。他继续喊那些自己清醒时绝对会挖坟给自己的话,求着男人射,然后给他射。他内部甚至数度痉挛、夹紧,迫切表达渴求,黏膜更敏感了,苏砌恒可以清晰感受到保险套上的颗粒及螺旋。男人的肉物就像根巨大螺丝,钻进他体内,朝前列腺猛刺,苏砌恒快不行,唐湘昔耐力彷佛没有极限,等他先去,他会死的……「呜……」「别哭啊,我分不清你是爽哭还是委屈哭的。」唐湘昔吻他,其实他快去了,只是太享受这腔壁给他带来的久违快意。当然,未来很长远,可他已舍不得再挥霍,青春不留、韶光易逝、真爱难得,保养得好了,或许便是一生一世。唐湘昔:「喊我一声。」苏砌恒迷蒙,唐湘昔放慢节奏,令青年有余力回答。「喊我名字……或老公?」青年的脸原本就红,听了他这句,只觉更烫。老公直接略过,他从未直喊过男人名讳,过去往往是客气一声「唐总」,现在男人不是总了,便改成「先生」,怒极了便是连名带姓,喊得牙痒。不是没看到自己喊他「唐先生」时男人眼里的不满足,还嚷了句:「我可不是卖花瓶的。」苏砌恒想过迟早会被纠正称呼,他还为此练习过,可当事人不在没问题,偏偏人在眼前,那两字彷佛卡了喉,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唐湘昔撩开他额前湿发:「不喜欢?」苏砌恒忙摇头。不是不喜欢就成。唐湘昔一边吻一边拱一边哄:「砌恒……」「啊!」在男人称唤出口同时,他敏感点遭戳了一下,**突突直跳,内腔更不用说了。「有感觉了?吸得真紧……」唐湘昔低吁,他很早便没了从容,直冲得苏砌恒不得不揪紧身下床被,才不至于撞到床头板。每一次深入浅出带来的声音都令**感更加浓烈,在这样境况下喊男人名字……苏砌恒一阵抽搐,**来临之际,他脑袋空白,喊了一声:「……昔,湘昔!」他喷出精,暌违四年,再度被操射。名字是有灵的。许多乡野奇谭或都市异闻,均讲听到有人喊名,不要轻易应答,否则魂魄可能被勾走;更有人迷信名字可以改变一生运势,还在娘胎里就被人算好了笔画。演艺公司也一样,推新人前,若原名不够好看、吉利,那便改个漂亮艺名,俱是找极富口碑的命理师算过。名字代表一个人,所以普遍重视,若无意外,它还会是坟墓或塔前的一个纪录,昭告众人: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曾存活于这世上。问了有了名,没人喊,无意义。唐湘昔还没总裁(?)到非要逼人家在床上喊他名字,他只是……想听一次看看,听青年如何用难耐的音调唤他。他得到了,很满足,青年在插射情况下快意尚未完全散去。唐湘昔乘隙加大幅度,又逼得苏砌恒出了一次精,肠道拚命收紧,每一下都夹着男人生殖器,每一下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欢愉。唐湘昔很快放弃更深度享用这具甜美**的想望,加快挞伐,而青年在快意散去后,腔道再度受螺旋及颗粒摩擦。这感觉十足异样,又谈不上不好,只是引人羞臊。最终唐湘昔停留在他深处里,茎体膨胀了阵子,接而软化。他射了。苏砌恒大腿很酸,臀部更因方才的冲撞红了一片,一摸便传来淡淡刺疼。**褪去,总有许多违和感,可又感觉很好,教人舒坦。「**」、「**」,顾名思义就是有爱才做、为爱而做。**与爱,一体两面,可以火热浪漫,亦可无情现实。苏砌恒明白了差异在哪──他与男人,终于不仅仅是肤浅俗烂的**。唐湘昔抽出性具,拔开安全套扔在一边,再度深吻他。他甚至吸吮他冷却下来的各部位,直到青年再有感觉,便舔起苏砌恒的**,给他**,直到对方二度射精,唐湘昔将那些黏稠液体悉数吞了进去,他以前就吃过,只是苏砌恒不知道。苏砌恒略显愕然,好像不敢相信男人居然喝了他的……他的……「谢谢招待,你平素伙食应该挺清淡的。」唐湘昔抹抹唇,笑得很勾引。苏砌恒面臊不已,他晓得那玩意的味道,毕竟过去不可避免地尝过几次,绝对谈不上好,就是掺了爱意也一样。可男人却一副颇享受的样子……他总是能把自己该觉羞耻的事弄得别人比他更不好意思,或许这也是某种才能,他是真服了。「下次……别乱吃东西。吃坏肚子怎办?」唐湘昔一脸不接受。「你的东西,怎能说是乱吃?」苏砌恒点点点,放弃与他抗辩,干脆把头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唐湘昔笑,历经四年兔子还是纯兔肉,干干净净、洁白洁白的。他其实不介意兔子四年间有过谁,乃至于监视不到的一夜情。他伤的人、放的手,自然就要承接那后果,无论多苦。唐湘昔用力抱了他一下,那么一下,却那么温暖,那么……真实。「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再去你家做吃的,过圣诞。」在他家不是不行,只是苏砌恒肯定挂心两个小的,想他们弥撒回来,还有点热的东西可以吃。而这回,他会在他家厨房,气死那头小兔崽子,简直不要太美好。「嗯。」苏砌恒同意,他躺了一会,直到感觉身体恢复了些,才慢慢下床。唐湘昔没插手,他知道,青年「喜欢」自己来──他没有他想象中荏弱。他留在房里,收拾床铺上散落的种种乱七八糟对象,并把床单扯下来送进洗衣机,最后换上崭新一套。今晚是圣夜,他不觉哼起那首家喻户晓的〈AveMaria〉,他不是天主徒,可唱及最末两句,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虔诚信教,并甘愿为此奉献。这世上没人干净,他们都汲满一身沧桑及罪恶,唯愿有个机会,以圣父之名,净化人间,并踏上走往天国的阶梯。因为他们所爱的人及美好,均在那里,否则即便遗留人间,依仍地狱。苏砌恒洗好澡,他脸依旧有些红润,发梢滴着水,唐湘昔上前替他擦拭,苏砌恒:「……其实你唱得不错。」「谢谢苏大明星肯定。」「什么苏大明星……」苏砌恒不喜欢超越他本身该得的夸赞,会觉得像是挖苦,当然男人没有那意思,他知道。唐湘昔:「说真的,有没打算回演艺圈?」两人关系摆正,有些事势必做出改变,原本放弃的,唐湘昔可以令他再度得到。苏砌恒先是一怔,继而抿抿唇,轻声道:「再说,我想先以学业为主。」「嗯。」唐湘昔没反对,他其实赞同苏砌恒把书念完,即便是自己爱人,有几斤几两,他亦清楚。苏砌恒没野心,在那一行很难混长久,能有属于自己安身立命的资本才是真的。他淡淡唱歌,苏砌恒听着。这首歌旋律简单,唱过它的歌手古今中外无数人,更有多种衍生及花稍版本,大半都以玛利亚角度诠释,干净纯洁,带给人希望及虔诚,可唐湘昔唱的方式反其道而行,听着像个赎罪人。青年回思自己印象中的歌词,隐隐有些动容。「……没想到你揣摩歌曲的能力挺厉害的。」这首歌他会唱,可只能唱出壳,唱不出它的魂。唐湘昔淡笑不语。──万福玛利亚,求妳现在和我们临终时,为我们罪人祈求天主。只有到过深渊的罪人,才能真正唱出那样的渴望。如今,他已受赦免。他把苏砌恒头发吹干,亲吻他面颊,以拉丁文道:「MeatuesMaria.」你就是我的圣母玛利亚。包容了他、宽恕了他、接纳了他。而这个「他」,是个男人。他爱他,若无意外,他们将携手一生。他是个同志,否认了半生的标签,如今贴牢牢,唐湘昔想:其实没啥大不了。至少现在,他很快乐。也,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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