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该是说爱的关系,张准想,对于他们,爱是个可怕的字眼儿。“小张?”陈正森发现他走神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基本过去了,心态调整好一点,不要影响拍戏。”事态确实算平息了,甄心那边的危机公关做得很到位,现在网络上一边倒把这事定位成剧组炒作,可能是谢丹怡的关系,张准的媒体形象丰满起来,甚至上了热搜榜。“这对你也是个好事,”陈正森说得认真:“不要怪甄心,更不要把负面情绪代入角色,”他回头和周正他们说:“我们不也是背锅么,但是剧的知名度上来了,大家还是要积极看待,对不对?”主创们都点头,这是在3815,同性绯闻发生后的第三天,一个中期进度会:“我们这个戏,单从拍摄讲,已经过去三分之二了,下面……”正说着,甄心到了,进屋一眼先看到张准,奇怪的是,他眼里没了那些纠缠和暧昧,而是生硬地移开视线,陈正森捕捉到这个变化,转头去看张准,他也一样,垂着头,显得很冷淡。“住惯君悦了,不想回来了是,”陈正森借着玩笑责怪他:“开会来这么晚!”甄心是有意来晚的,好和张准错开:“睡过头了,这两天太闹。”“还说,要不是你发神经打耳洞,能有这么多事!”陈正森拍了拍巴掌:“好了,人到齐了,我说一下,”他从周正手里接过最新的拍摄计划:“停这几天心都散了,我给你们一天时间重新进入角色,后天开机!”有人欢呼起来,摄像、灯光、服装各部门仔细听着接下来的安排,张准的手机响,他按下绿键,很亲地叫了一声:“师哥。”吴融吊儿郎当的声音传过来:“昨晚他妈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姓甄的……”所有人都在谈拍摄,甄心突然站起来一把抢过张准的电话,像是玩笑的语气,跟吴融说:“我说你怎么成天打电话,,没戏拍啊。”所有人都停下来听,电话很快断了,大家又重新投入讨论,但暗自递着眼色,连陈正森都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和吴融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甄心把手机扔回给张准,没答话。各部门挨个过了一遍,到主角这儿,陈正森先跟张准交代:“后头你和甄心的对手戏比较少,你的两个男配今天到位,一会儿你别走了,准备见一下,熟悉熟悉,找找感觉。”整个过程甄心没什么意见,听提到“男配”,一双忧郁的眼睛挑起来,要说话,陈正森看见了,堵住他:“秦迅儿也马上归队,你别给我找麻烦。”甄心翘起二郎腿,算是给他面子。四五十分钟的短会开完,工作人员三三两两散去,甄心磨磨蹭蹭拖到最后,陈正森去洗手间了,周正和小汪没走,一个在检查拍摄计划,另一个在玩手游,张准看见甄心向自己走过来,惊慌地瞥了瞥两旁,甄心随着他也往周围看,小心地,多少有些偷情的快感。“房卡给我。”走到近前,他贴着张准说,张准边掏给他边红了脸,算是明知故问:“你要……干嘛?”“给我就好啦。”甄心抓过卡,顺手揣到兜里,正好周正抬起头,他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周哥,走啦。”偷偷地,他回头朝张准眨了下眼睛。天刚见黑,张准回来了,按响门铃,房门很快从里边打开,屋子漆黑,只点着一盏小床灯,张准有些不想往屋里走,被甄心从暗处抱住:“见了?”张准的眼和唇都避着他,脚步周旋,一晃,看见桌上放着两支瓶子,一支是酒,另一支像是橄榄油:“没你帅,差远了。”甄心没说话,下巴枕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像是吃醋了,张准揉了揉他脑后的头发,欲说还休的:“和他们……没有那种戏。”甄心放开他,到桌边拿了酒,用开瓶器起封,斟了两杯,张准接过来,看他又去摆弄手机,不一会儿音乐响起来,是LuzCasal的《PiensaEnMi》。“跳支舞,”甄心和他碰杯,然后用空着的手揽住他的腰:“剧本里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这场戏,可惜你和吴融演。”张准稍微有些抗拒:“别给我来追小姑娘那套,”他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服帖的,靠进甄心怀里,听他哝哝在耳边问:“这场你们拍过了?”“嗯,”还没碰酒,怎么就熏熏然了,张准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摇晃:“你酒采访那天。”甄心点了下头,一边吻他的面颊一边看他的杯子:“怎么不喝?”张准的睫毛颤起来:“我们……不那样不行吗?”“我不射进去,”甄心把他搂得更紧,手指隔着衣服捏他的皮肉:“我发誓。”张准没吭声,甄心把自己的杯往他嘴边送,张准偏过头,嘀咕着:“你当我是十八岁的傻妞啊,信你?”甄心噗嗤笑了,扳着他的脑袋啄他的嘴,亲吻够了,他想说什么,被张准斜刺里问出一句:“不后悔?”“后什么悔?”甄心反问他,调皮的笑容还没褪去。“不那样的话,我们……”张准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踌躇着:“我们还能假装是哥们儿,你知道,哥们儿有时候也互相……”他抬起眼睛,用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眼神看着甄心:“帮个忙之类的。”甄心的表情变了,停下步子:“否则呢?”“要是做到那一步,”张准的视线落下去,仿佛被不知名的恐惧堵住了喉咙:“就……”他显得那么煎熬那么颓丧:“回不了头了。”就是真正地堕落,没有了借口,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们就是货真价实的“同性恋”。甄心好半天说不出话,只有手机在桌上孤零零地唱:Piensaenmicuandosufras,当你遭受苦难的时候,想想我,Cuandollorestambienpiensaenmi,当你放声大哭的时候,也想想我,Cuandoquierasquitarmelavida,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就拿去,Nolaquieroparanada,那样的东西,我也不想要了,Paranadamesirvesinti……没有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甄心年轻的脸庞扭曲起来,他是惊讶的,是困惑的,握着张准肩头的手松开了,不自觉往后退,张准准备好了,准备好随时扯一个完美的笑给他,无论他留下还是离去。手中残阳似的好酒,甄心痴了傻了似地盯着,突然地,他抬头狠狠看了张准一眼,像个铤而走险的亡命之徒,端杯子把酒干了。这是他的答案。张准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一杯见了底,他直接把酒杯砸在地上,因为有地毯,“咚”地一响,杯子飞快打了几个转,向门边滚去,用手背抹了把嘴,他死瞪着张准,那意思是,该你了。张准像是不敢和他对视,擦过他,走到桌前。“叮”,是杯子落在桌面的声音,甄心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一滴泪擅自夺眶,顺着鼻翼滑进嘴里,那么苦。他攥紧拳头,眼看着张准放下手臂,又看他抬起来,看他脉脉向自己望,又看他握住了桌上的酒瓶——像个沙漠中濒死的旅人,他居然对着瓶子喝起来。张准知道自己的酒量,吹了一半,食道就火烧火燎了,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心脏在耳鼓处狂跳,猛地,有人从背后把他抱住,像要撕碎扯烂一样,剥光了抛在床上,紧接着,一副火热的身躯就压上来,几乎是同时,他听到了开瓶声,也闻到了某种炙热的香味。那么快,一切都太快了,从两腿被打开,到屁股缝被油腻腻地按摩,到火辣辣地被**插入,似乎只是一个眨眼的事儿。酒劲儿上来了,可那种疼痛,最稚嫩处被绞碎的疼痛,张准只能和着泪咽。他是吃得了苦的,抻筋压腿的苦,挨打受伤的苦,削肉断骨的苦,他呻吟着放松下身的肌肉,好让身上的人轻松一些。甄心的哼声说不上是愉悦还是痛苦,像得意时被突然扼住了咽喉:“天哪,你……你太紧了!”他被张准死死夹着,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像个可笑的童男子,扳着张准的大腿,超乎他想象的,张准的身体几乎没有极限,结实的肌肉下是柔韧的筋骨,轻易就能弯折成奇异的角度。“酒给我……”张准太疼了,疼得指尖都是抖的,甄心把酒瓶递给他,他一边往嘴里灌一边自己掰开屁股:“你他妈痛快点!”甄心趴下去抱着他,和抱女人还不一样,那么宝贝,那么小心翼翼,下半身却正相反,蛮横甚至粗暴地硬闯:“疼不疼……你疼不疼?”他忍不住问,淫荡地摇晃着腰身,张准咬住牙,濒死似地抱着他的肩膀,用一种奇怪的声音哼叫。甄心觉得这根本不是**,而是一场血与肉的祭祀,脑子里隆隆的似乎有鼓声,还有意义不明的咒语和桔红色的火光,这是来自上古最原始的冲动,献了祭,就是许了一辈子的诺言,他发狠地往前冲撞,冲到底还要划着圆搅一下,然后那条生涩的肠道就颤抖着,黏黏地把他吸住了。没用多久,张准的声音就不一样了,两条腿好像不知怎么好,不停在甄心后背上蹭,边蹭,边把屁股一上一下地颠,他张大嘴巴,因为醉意,也因为缺氧,整个人看起来色眯眯的,像是吸了什么助兴的猛药:“使劲……”他瘫在枕头上哼:“你他妈使劲!”冒了一身的热汗,甄心窝着脖子往下看,灯光很暗,勉强能看见沾了血的下身在无辜的肛门里一进一出:“不行,你出血……”张准没让他把话说完,自己扭动着,缠上来没命地夹屁股,甄心有点招架不住他,“嘶嘶”叫着往后缩,他越缩张准越得寸进尺,仗着喝多了酒,他猛地把甄心放倒在床上,两腿跪下,坐在他肚子上信马由缰地耸。甄心被动地抓着他的腰,张准真的太凌厉,太有力量了,他自己夹和被甄心弄完全是两个劲儿,鲜活瑰丽得惊人,床垫被坐得几乎折断,那劲头不是“性感”能形容的,跳舞的那个什么Tmy说的对,他“操开了,就特别骚”。“……准……张准!”甄心撑着胳膊往后蹭,想从他身下蹭出一个喘息的空隙,可张准由不得他,痴迷沉醉地挺腰,满屋子都是那“啪啪”的撞击声,甄心一个激灵射了,没有前兆不留余地的,全射在张准里头。,他懊丧地喘着粗气,张准还在他跨上傻傻地动,醉醺醺地感觉到不对,“嗯嗯”哼着,努力翘着屁股想寻找那种感觉,这么狂扭了几次,甄心软趴趴的**从他屁股里滑出来,歪耷在腹股沟上。糟透了!甄心掐住额头,这和他设想的大相径庭,说实在的,到了这一刻他才清醒地认识到,和他**的是个男人,一个轻易就能让他翻着白眼**的男人。“怎么……回事?”张准岔着腿往自己屁股底下看,手里抓着甄心那根软东西,一遍又一遍往臀缝里塞,可进不去,他不知羞地扒开屁股,使劲在甄心的耻骨上磨。“干!”甄心一猛劲儿把他翻下去,先是捧着脸蛋**亲了一遍,然后死皮赖脸攥着他下面想给他打出来,张准两眼雾蒙蒙的,说是可怜,甄心又觉得他可恨,无论他怎么撸怎么哄,张准还是朝他扭屁股,想从后边来。甄心无奈起身,垂头坐到床边,橄榄油倒在手心里快速地打,刚才被夹得太狠,这会儿脑子和身体都是麻的,边打他边恨恨地说:“我疯了,才让你喝酒!”说到“疯”,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对了,下身腾地立起来,他愣了一秒,像个没头没脑的傻瓜,狂喜着跳上床:“行了,给我过来!”如同打输了的拳手卷土重来,他臭不要脸地扑到张准身上,舔着他耳根呢喃:“怎么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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